很快,有人过来用胶带将我们的双手捆住,又用胶带将我们的嘴巴也封上了。
然后,他们将我和苏晓雪带到他们的车前。
这伙人很小心,担心汽车被人装跟踪器,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遍,才放下心来。
我没想到,他们直接让我和苏晓雪爬到后备箱里,要把我俩带走……可能是担心密码不准确。
后备箱里,勉强容下我和苏晓雪。
随着箱盖被关上,里面马上漆黑一片,空气还有些闷。
接着车子启动了。
我听到他们在车里疯狂地开始解锁,没想到,他们居然非常幸运,试了没半个小时,居然直接将锁给解开了,甚至有人喜极而泣。
车子开得飞快,颠簸得厉害。
接着,我就感觉肩膀一沉,紧接着就是苏晓雪控制不住的身子靠了上来,和我紧紧贴在一起。
我浑身一僵。
轻薄的布料,柔软的肌肤。
感受着苏晓雪软如无骨的娇躯,我咽了下口水!
她似乎没觉得自己的胸口已经碰到我脸上了。
可我的嘴被胶带纸封住了,若不然,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会疯狂的。
车子再次颠簸的时候,苏晓雪终于意识到了,发现自己的胸口正对着我的脸,连忙缩了一下。
她美眸中闪过一抹不自觉的温柔,俏脸忍不住泛起一抹红晕。
但车子颠簸,我鼻尖感受到一片柔软丰满,一触即逝,轮廓清晰,还透着一丝温热。
我心都差点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苏晓雪的眼神却变得戏谑起来,仿佛就是在说:急死你!
后备箱里只有从缝隙传过来的微弱亮光,让我意识到现在还处于危险之中。
还好这些人急着奔赴目的地,没时间对苏晓雪下手。
这些人似乎也在赶时间,车子的发动机一直轰鸣作响。
我和苏晓雪在车里颠簸得腰酸背疼。
苏晓雪也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只能随着车子的颠簸而起伏。
可我嘴巴被封住了啊。
眼前的景色和弧度是那么诱人和充满活力。
苏晓雪急得满脸通红,却无可奈何。
不知道经过了多长时间,车子终于停下来了。
那些人下了车,激动得嗷嗷直叫,如同恶魔正在发出恐怖的嚎叫,我都不自觉地吓得一哆嗦,
车子稳定了,我示意苏晓雪用脚弄开我袖口里面的‘啄木鸟’。
我们被捆着双手,却没捆住双腿,但用脚趾无法撕开那缠了好几层的胶带。
苏晓雪费了很大劲,才扭转身子,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用脚趾挑开我的袖口,按动弹簧开关,将‘啄木鸟’放出来。
接下来是更高难度的技术活,用脚趾根本不能灵活地操纵‘啄木鸟’,况且钢刺又很锋利,一不小心就会受伤。
钢刺的柄有手指粗细,苏晓雪用两根脚趾夹住都费劲,试了半天,都没有成功。
我忽然觉得我们好傻!
把钢刺固定好,直接用手腕上的胶带来回拉锯就行了。
苏晓雪也反应过来了,用脚按住钢刺的手柄,我几下就把捆绑手腕的胶带割开了。
撕开嘴上的胶带,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接着把苏晓雪也解放了!
我把车后盖轻轻打开,和苏晓雪快速地逃出来,随后又把后盖轻轻关上,生怕那些人听见。
当做完这一切,我悄悄察看四周。
那五个人都不在车这边,而是守着一片空地。
那片空地明显比周围凹陷了一些,尽管上面覆盖着草皮。
那五个人正叽叽喳喳地聊天,似乎在等什么人来!
看他们激动的样子,似乎是把我和苏晓雪给忘了。
从他们的交谈中,我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政府军与反抗军的战争进入了相持阶段,旷日持久、边打边谈的内战使班缅里在政治、外交、经济、军事上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在国际社会的积极推进下,这些问题仍然很难解决。
政府军希望尽快加强武装,并将清剿反抗军的任务‘外包’,以奖金的形式发放。
但政府军和反抗军因为国际社会的监督,表面上还维持着和谈的态势。
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汹涌。
政府军主要负责防守城市和交通线,而反抗军在外部敌对势力的军事援助下不断壮大,新的一场大战随时都可能爆发。
另外那些游击队,民兵组织,各种抵抗力量等也对城市和交通线频繁发动攻势,战场上的屡屡失利对政府军造成了严重的威胁。
政府军也有特种部队,主要是打击各种抵抗力量的运输路线,以此阻断国外势力的武器援助。
政府军也有空中打击力量,但缺少弹药。
所以,这次抢回被反抗军劫走的弹药就变得非常重要了。
在高额奖金下,很多小组织为了得到这个埋藏的位置而损失惨重。
这批弹药还有毒刺防空导弹,这对控制制空权非常重要。
这时,一个人去旁边的树木后面撒尿!
我悄悄摸了过去……这伙人实在可恶,得到了密码箱还不放走我们,现在该他们后悔了。
刚解开裤子的家伙看到我突然出现,钢刺直接刺进了脖子的瞬间,喊都没喊出来,当场就吓尿了。
幸运的是,这几个人的枪都在车里。
忽然,一个家伙站起来,往车那边走去。
刚走到那边,苏晓雪无法藏身,直接暴起,起身掐住了那人的脖子,直接按到车上,强大的锁喉,让那人根本发不出声,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昏死过去。
时间长了,另外三个人觉得有些不对劲。
枪在车里,苏晓雪也取不出来。
我一个加速跑,飞起一脚将一个人踢开,同时一个转身踢,强大的冲击力,将那人也摔在地上。
剩下的那一个吓坏了,看着我手里的钢刺,马上就想跑。
他绝对逃不掉,只有被我按在地上摩擦的份。
没有枪,这三个家伙毫无反抗之力,任由我对他们进行殴打,不一会儿就打成了猪头。
苏晓雪想到在后备箱里的颠簸,她哪里受过这罪,彻底愤怒了,一巴掌甩过去,将一人打了一个趔趄。
完全就是一边倒的虐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