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苏慕白气恼的揍着演武场的木桩子!
与炎武国的三次交战,他们都输了,更让他郁闷的是,三次交战,他都是先锋,三次都被对方的先锋挑下了马,这对于他来说是奇耻大辱!
“可恶,下一次,我一定要将对面的先锋打的跪地求饶!”苏慕白一拳将木桩打碎,咬牙切齿的吼道。
“好了,别生气了,喝口水歇会儿。”殷池递上水壶安慰他道,“对方功夫远高于你,你能从对方手下逃脱已经很了不起了!”
“殷池,你是在嘲笑我吗?”苏慕白恼怒的反问道,被对方的先锋挑下马一次也就罢了,可他被对方挑下马三次!这会成为他一生都无法洗脱的污点。
“没有,你看我们俩联手都被他挑下了马,所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他抢了我的香囊!”苏慕白气不过的是对方抢了他的香囊,那个香囊是阿姐亲手绣给他的,里面还装着他阿姐的小像!
殷池摸了摸鼻子,他就知道,若只是被挑下马,苏慕白也不至于如此生气,原来是为对方抢了他的香囊生气。
“别气了,回家让你阿姐再帮你绣一个就行了。”
苏慕白又气又委屈,他还想着在战场立功,为他阿姐争一个诰命,结果,第一次上战场就吃瘪,被对方的先锋挑下马!
那人像是他的克星一般,每次都找他的麻烦,每次都挑他下马,狠揍他一顿,却每次都没有要他的命!
“下次再战场上遇到他,我定然要将他拖下马!”
“好,我帮你!”殷池勾住苏慕白的脖子,“气消了,咱们去城里下馆子去,好久没吃肉了,今日好好吃一顿。”
“王爷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等他到了,肯定会无情的嘲笑我。”苏慕白哭丧着一张脸,他已经能想象到墨云霆跟他阿姐说他的糗事的得意嘴脸了。
“王爷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不过,你有没有觉得对方的先锋有些奇怪。”殷池总觉得对面的先锋有些不对劲。
以那人的本事,怎么可能只是一个先锋,且他明明有一击必杀的能力,却每次都放过了他们,好似他袭击北境,只是为了找人练手一般。
“确实有些奇怪,我总觉得他很讨厌我,想杀了我,可又十分的克制,每次都只是伤我,却又不致命,难不成对方是我认识的人?”
“想什么呢!”殷池翻了个白眼,“你一个纨绔公子哥,你得罪的都是跟你一样的人,更何况就你这年纪,得罪的人也不可能成为敌国的先锋大将。”
“这倒也是。”两人进了城中的小酒馆,苏慕白还在仔细的回忆着战场上的细节,第一次被那人挑下马的时候,他看到那人嘴角是嘲讽的笑容。
可后面两次,对方将他挑下马时,薄唇紧抿,仿佛在极力的压制怒火,那双眸子阴森可怖,仿佛要将他吃了一般。
“我应该是在第一战的时候得罪了他!”苏慕白一拍桌子,如同发现新大陆一般,“殷池,你快帮我想想,第一次交战的时候,我有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
“没有,你被对方挑下马,对方抢了你阿姐亲手给你做的香囊做战利品,若不是墨七先锋,你差点就成对方俘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