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不露怯。
“我们还是先看看大少爷吧!”
中年人求之不得,忙着把三人邀进庄园深处的建筑。
“我儿子常年卧病,他比较喜静。”
时雨他们表示理解,大部分病人都不喜欢吵闹的环境。
几人进入一间豪华套间,床上一张完美无缺的侧颜映入眼帘,男子脸颊双侧有酡红,但因为男子脸色白嫩,那酡红就像腮红一样,看着十分白嫩可爱。
哦~这是怎样一个粉雕玉琢的洋娃娃。
中年人对王歼说:“麻烦你了。”
……
时雨在白凡的意识下走上前,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床边。
中年男人一愣,看着时雨稚嫩的脸眼里充满了不信任。
洋娃娃对生活早已经没了希望,他们这些人的到来,他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白凡心里紧张万分,成与不成就看这次了。
时雨把小脉枕放在床边,拉起洋娃娃的手放上去认真把脉。
三分钟过去,时雨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十分钟过去,秦梦脸上又充满了滑稽的表情。
她仔细观察洋娃娃的脸色,水嫩酡红的皮肤加上眼角的深红,还有滚动的脉搏,种种现象都昭示着一个结果。
她不自信的打量一遍娃娃少年,“这么小的小孩,怎么会呢!”
差点怀疑人生的时雨摸了遍洋娃娃少年的骨头,随即问中年男人:“他是不是已经30多岁了?”
中年男人:“Something?”
时雨的英语很烂,直接说的中文。
白凡给她翻译,中年止不住的点头,时雨松了口气,差点被骗了。
时雨说:“内火上泄伤了肝肺,额那个,夜深人静早点睡,年纪不小了,想干点啥就干点啥吧!”
白凡心里一紧,听到想干点啥干点啥的时候紧张感达到巅峰,又没希望了吗?
他紧抿着唇开口:“没救了?”
时雨双手摆的跟被烫了似的:“没有没有,他这个病很好治。”
白凡眼里又燃起希冀的光:“怎么治?”
时雨开始支支吾吾:“你,额,那个,你想要见效快的,还是见效慢点的?”
白凡冷冷开口:“见效快没有副作用的。”
时雨豁出去了,快速说:“给这个老处男找个女人去去火,不出一晚,他就生龙活虎了。”
王歼和白凡都是一愣,看着床上男人脸上诡异的酡红心中了然,随即脸上都是强忍的笑意,连白凡都轻咳一声。
白凡跟中年人把话翻译了一遍,中年人和床上的瓷娃娃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司机王歼悄悄问时雨:“他究竟怎么回事?你说的内火上泄伤了肝肺,想“干”点啥就“干”点啥竟然是那个意思啊?”
时雨也忍笑:“嗯,他被人长期喂壮阳药,导致伤了肝肺,而伤了肝肺又不思淫邪,所以他才一脸欲火焚身又身体不好的样子。”
王歼大笑,突然又忍住,差点笑成内伤。
时雨是个阅片无数的人,她也是克制不住的捧腹大笑。
谁知道亚利丝家族的大儿子30多岁了还是个处男,啊哈哈哈……笑死人了,她要笑死在异国他乡了。
为了给大家族少爷留面子,时雨拼命忍笑,她把自己这辈子最伤心的想了一遍又一遍才压下爆发的笑意。
白凡听了时雨的解释又跟中年人说了一遍,中年人才肯相信这个事实,然后给自己儿子物色女人去了。
白凡几人被管家邀请去庄园喝咖啡,时雨和王歼两人不敢对视,因为两人一对视就控制不住的大笑。
亚利丝家族的管家把他们常吃的补品拿过来,让时雨找出少爷生病的罪魁祸首。
时雨把看着就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礼品盒挑出来:“喏,就是这个了。”
管家是懂中文的,他问:“这个我们老爷夫人小少爷和我都在吃,为什么我们没事?吃完还会很精神。”
时雨强行表情管理:“因为就他一个人是噗呲哈哈哈…………是处男啊……”
米国是个性行为十分开放的国家,谁知道还有个33岁的处男。
那玩意少吃一点也没事,长期补又不释放谁受得了啊。
时雨刚开始以为是什么棘手的疑难杂症,生怕自己学业不精给上个世界的陆含雨丢脸,结果,就这。
噗呲……不能想,越想越想笑,大反派已经开始黑脸了。
老管家也是一脸涨红,自家大少爷的脸都丢到外国人那里去了。
管家陪着三人聊天,秦梦给白凡把脉:“你的伤口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我当时只是做了简单的应急处理。”
白凡没喝咖啡,拿起保温杯喝了几口:“嗯。”
一群人脚步声响起,应该阳光开朗的金发美女走来:“你就是华国首富的私生子?你好瘦,不过,我哥哥好了,谢谢。”
白凡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再没理会。
高傲的金发美女反而被白凡冷漠的态度激起猎奇,仔细打量发现这个华国人除了有点瘦外其实长得很好看,五官十分精致干净,尤其是眼睫很长,显得他忧郁又长情,一看就属于要么不爱,爱了就只会专情一人的人。
听哥哥说这男人还是个十分有本事的,二哥派出去的人全死了,这人在商场上也十分有手段。
要是招到这样一个男人在做丈夫,她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羡慕。
金发美女立马来了兴趣,不停找话题和他说话。
可能是第一印象不太好,可能是白凡天生冷漠,美人不论说什么都勾不起他太多兴趣,回答最多的就是“嗯,是,不错”这样的字眼。
金发美女失望极了。
时雨觉得这美人十分有意思,性格开朗又大胆,说的也都是所见所闻的各种趣事,比女主那个白莲花强多了。
时雨看着手机里的身体结构图自己给自己扎针,不一会她左手穴位上扎满了银针。
也不知道哪根没扎对左手开始抖起来,她惊慌又稳重的快速拔针,“嗷~完蛋。”
针拔完了,手也开始发麻发木渐渐失去知觉了。
这操作把在场所有人都看懵了,白凡看着保温杯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时雨觉得她的医术可能在他那里塌房了。
王歼说:“这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