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吉吉眼神复杂地看了看远处,终于做了一个决定,“先让陆妮妮加入进来吧?我们也需要培养阶梯式的接班队伍,不然等我们退下来的时候,还有谁可以顶上去呢?”
这么一说,大家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啦?小丫头陆妮妮开心地抱着高吉吉的手臂摇摆了起来。
几日后,鬼王赵冲天正式跟众人道别,所有人全都聚集在鹿鸣山庄大门外,就连袁野也站在了鬼王赵冲天的对面,依依不舍地说,“等你回来。”
鬼王赵冲天莫名有些感动,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他还活着的时候,每次出门打仗,那时候还是他妻子的袁野,也总是这样温温柔柔地说上这么一句。当时,他恨不能将袁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起带走。毕竟一想到2人新婚没多久就要面对长久的分离,这实在是有点泯灭人性。
可是他那时候根本料想不到后面会发生的所有事,要是知道袁野会死去,那么他宁愿做一个逃兵也要待在家里守护她。
不过,如今到了鬼界,有了鹿鸣山庄给她做依托,相信没有多少人可以伤害到袁野,尤其是他还在袁野的手臂上做了印记,一旦遭遇不测,鬼王赵冲天也会第一时间感应到。
“各位,就此道别吧!他日我战场凯旋归来,我再举杯邀请众人同饮。”说完,就和鬼王陆家川各骑一匹马离开了。
小丫头陆妮妮颇为伤感地将头靠在了高吉吉的身上蹭了又蹭。“我想爸爸啦!”
高吉吉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晕,你们这不是才分开吗?怎么会又想了?”
“我和爸爸经常都是形影不离的。他去哪里都会带着我,可是这次打仗他说什么也不肯带我去。真气人!”小丫头陆妮妮嘟着嘴撅着唇,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让高吉吉都忍不住抱打不平。可是想了想还是算啦,这不是才刚分开都已经这样啦,以后要分开那么长时间,这个小丫头陆妮妮指不定还能给她惹出来多少事情呢?
眼见2个鬼王都走远了,众人也纷纷回到了鹿鸣山庄内,高吉吉也没有闲着,她可一门心思惦记着财库的事情呢?这不是鬼王赵冲天刚走,她就想要行使自己的权利啦。立刻叫住了准备离开的管家。“管家,你和我去客厅吧?我有事需要和你商议一下。”
管家自然顺从地跟在高吉吉身后,毕竟高吉吉如今地位尊崇还在他之上,他就更加不敢怠慢了。其余人等都各回各屋,7个女人拉着袁野和小丫头袁野一起去了庭院那边游玩休息,毕竟那里是整个鹿鸣山庄风景最为秀丽的地方。
这边,高吉吉坐在客厅的主位上,看着坐在下面客位上的管家,一脸严肃地表示,“管家,你也知道鬼王离开后,你我干系重大,如今我这身上担子重啊!”
“是啊?有什么需要我效劳的地方,还请你随便开口。”管家一本正经地表态。
很好,高吉吉就需要这样服从她的管家,于是又换了一张笑嘻嘻的脸,“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怕鬼王将来回来说我办事不尽心,所以想提前查看一下鹿鸣山庄财库的情况,免得到时候超支弄出乱子?”
管家转了转眼珠,也多少明白高吉吉真实的意图,不过他并没有急于戳穿高吉吉的表演,反而很是尊重地答应,“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跟我去财库走一趟,这样你也能有一个直观的印象。否则我靠嘴说是说不清楚的?”
“好啊,那就去看看。”高吉吉没想到事情进展得如此顺利,看来这管家很会做人啊,也特别懂得如何看人下菜碟?
于是管家一路领着高吉吉来到了外面假山附近的一处暗门,成功打开后,就进入一个地下密室。高吉吉真是没想到,鬼王赵冲天居然把密室建立在这么隐蔽的地方,很是心生佩服。
于是走了好多个阶梯,高吉吉这才看到一个黑黝黝的大铁门,管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打开了大铁门,一走进去就发现里面整齐划一摆放着9口棺材,这让高吉吉都禁不住直哆嗦,“不是财库吗?怎么是棺材?”
管家连忙解释,“鹿鸣山庄是鬼界冥王的官邸,并不是鬼王的私产。这几口棺材对应的是历代9位主人,而每一位主人都留下了一个财库。”
高吉吉吃惊,“9个财库?那岂不是非常有钱。”
管家摇摇头,“不是这样的。9个主人虽然都有财库,但他们各自的偏好有所不同,这就导致了财库里的东西差别很大。虽然下一任主人习惯将前面的财库洗劫一空,但不容忽视的是,他们并不能打开所有暗门,所以,每一个财库或多或少都有不少财产宝贝,只不过想要拿到是不容易的。”
“啊?”高吉吉顿时失望透顶,这钱放在这里拿不出来,这不是纯属搞笑吗?“那这任鬼王的财库总能打开吧?”
管家点点头,于是推开第9个棺材的盖子,率先跳了进去,高吉吉无奈只得也跳了进去,随后高吉吉就看到了一个足足一间房那么大的地方,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丹药法器以及修炼宝典。这让高吉吉馋得口水直流。更有一大堆银魂币,足足堆成了一座小山那么高。
高吉吉忍不住惊叹,“这么多银魂币啊?不知道这些银魂币大概多少钱哈?”
“大概100万到200万左右吧?其实原本最多时这里有过500万之多,后面为袁野治病,花去了上百万。”管家如实供述。
听得高吉吉直咋舌,袁野那种半死不活的病都能治好,这个世界还有什么迈不过去的坎,挺不过来的磨难呢?不过,这鬼王赵冲天也真是舍得,冲冠一怒为红颜,荡尽家产也心甘。
高吉吉摸了摸几枚银魂币,她真的想要抓上一大把,揣进自己兜里,不过她如今已是鹿鸣山庄的主事人,她可不能干出有失身份的事情,以免从此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