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后,王大喜刚进中院就看见院内坐了一群人,昏暗的灯泡下,八仙桌旁,三位管事大爷也坐在那里。
见此场景王大喜就明白了,这是在开全院大会啊。
这可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全院大会,王大喜刚想着找个地方坐下,好好的当个吃瓜群众感受下,结果还没等他找到位置呢,刘海忠就看见他了,没好气道:“王大喜,你小子怎么回事,开会找不到你人。”
“二大爷,也没提前通知我啊,怎么?为了开这个会,我还得整天在家候着?”
王大喜一句话就给刘海忠顶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之前王大喜带着罐头上他家,刘海忠还觉得这小子改性子了挺上道的,今天怎么又回原形了,吃呛药了?
刘海忠还想说些什么找回场子,一旁的易中海却抢先说道:“行了,老刘,今晚这个会是你组织的,别耽误大家时间了,说说吧什么事。”
刘海忠诧异的望了易忠海一眼,也没多想开口说道:“今晚把大家聚集起来也没什么大事,这不是咱们院来新人了嘛,把大家喊来就是想介绍下,让大家都认识下。”
这里就看出三位管事大爷看似相互协助管理大院,其实暗地里却勾心斗角了。
刘海忠想开全院大会,事先一定会与易中海和阎埠贵商量,他们两人能不问具体是什么事嘛。
易忠海刚才说那话,完全就是在给刘海忠挖坑。
果然,刘海忠这边刚招呼着王向阳上前,打算让他说两句来个自我介绍什么的,那边的傻柱就拆台了。
傻柱直接站起来不耐烦道:“我说二大爷,你没事闲的啊,不就是来了个新人嘛,开个屁会开会啊。”
当着王向阳的面,刘海忠的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一拍桌子怒道:“傻柱,你想干什么,这开全院大会呢。”
“行了,二大爷谁还不知道你啊,这个王向阳是你们车间主任的儿子吧,巴结领导也不能折腾我们啊,要开会你自己开吧,我是回屋睡觉了。”
傻柱说完就往屋走,气得刘海忠都站起来把茶缸给摔了。
“傻柱,你给我回来。”刘海忠怒斥道。
傻柱不屑的一笑,继续往家走。
他就是个浑不吝,今天这么不给面子倒不是说是给谁当枪使,他就是单纯的看不惯刘海忠拿院里人来巴结那个车间主任的儿子。
“老刘,算了,傻柱就那德性,别和他一般见识。”
阎埠贵站起来劝着刘海忠,但是瞧他那表情,多少也是带着点幸灾乐祸。
“好了老刘,大家也算是认识王向阳了,天也不早了,就这样吧,让大家散了吧。”易中海顺势的就起身说道。
他这话一出,就有人陆续离开了,最尴尬的就是王向阳了,他都站在八仙桌旁打算说两句了,结果却散场了。
见没什么戏可看了,王大喜也离开了。
和娄晓娥坐在一起的许大茂见王大喜离开,和娄晓娥说了句找王大喜有事就急忙跟着走了。
“大喜,等等我,我有事要问你。”
王大喜过了月亮门,许大茂就在后面追上了。
“什么事?”王大喜停下来问道。
许大茂四处看了下,“走,咱们上你屋说去。”
两人来到了王大喜家,许大茂问的还是早上的事。
吃完药后,他这一天憋的实在难受,就想问一问,就算没什么好的办法彻底解决,总共有缓解的办法吧。
不然他怕今晚真的把持不住,那样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见许大茂还在困扰这事,王大喜顺势就劝道:“大茂,要我说还是算了吧,我这药虽然好用,但戒色这事实在太难受了,要不你还是去大医院看一下吧。”
许大茂现在都喝了两副药了,尤其是那药引子,那么难以下咽他都喝下去,这时候怎么可能轻易放弃,“大喜,哥求你了,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缓解是吧?”
迎着许大茂那真诚的目光,王大喜只能说道:“那就锻炼吧,跑步或者俯卧撑什么的,你把自己练趴下了,体内的火气也就该散了,那时候或许能舒服些。”
“真的?”许大茂望向王大喜。
“我也不确定,你试一试呗,应该好用。”
就这样许大茂回家换鞋了,已经回到屋的娄晓娥见许大茂脱下皮鞋换上胶鞋,不由得问道:“大晚上的,你干什么?”
“没事,你先睡吧,我出去跑两圈。”
……
第二天早上,王大喜起床后来到院子里开始打拳。
在前世,王大喜没这个习惯,这身体的前主也没这个习惯,之前的王大喜虽然自小练拳,但自从母亲也病逝后,这家伙染上了赌瘾,这东西早就荒废了。
现在的王大喜之所以每天早上出来练拳,主要是喜欢上了大汗淋漓后,一口磁石净化过的水下肚的感觉。
就算是上瘾吧,总之大汗淋漓后,那一口下肚,浑身通透的感觉让王大喜欲罢不能。
站在小院中,王大喜还没等打拳呢,刘光天双手插兜一步三晃的进来了。
“大喜哥,起这么早啊。”
“你小子这一大早上的上哪去了?”
刘光天回头瞅了眼小院外自家屋子的方向,低声道:“昨晚我家那老不死的在全院大会上吃了瘪,回家拿我和光福撒气,我见情况不对就跑同学家躲一晚上了。”
刘海忠奉行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先不说他这想法对不对,就拿刘光天刚才对他的称呼,这小子以后对他老子能好吗?
当然,作为外人,王大喜也不想掺和别人家的事。
“那你这么早回来干什么?不怕你老子还没消气?”
“昨晚跑的太匆忙,我得趁他们没醒回来拿书包,今天还得上学呢。”
“对了,大喜哥,和你说个事,刚才我看见许大茂和秦淮茹了。”
许大茂和秦淮茹?这一大早上的这两人能干什么?
王大喜瞬间就想到了原剧中,在食堂排队打饭的某个镜头,心里顿时有了某种猜测,于是一秃噜嘴就问道:“在哪看见的?”
“就在月亮门那,一个破酒瓶子,两个人还在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呢。”
酒瓶子?交易?王大喜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也不知他俩在搞什么鬼,酒瓶子里还有半瓶焦黄的东西,也不知是什么。”
听刘光天这么说,王大喜就明白过来了。
童子尿,许大茂一定是从棒梗那弄来的。
“行了,又和你没关系,打听那么清楚干什么,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别一会二大爷醒了,你小子正好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