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计谋百出
她这句话刚说完,还没等她动手,小媛又提起掌来,不过这次并不是打白衣女子,而是结结实实打在吴少的脸上。
打完了,她看也不看吴少,扭头便走。
白衣女子愣了,好半天才向着远去的小媛喊道:“喂,你回来,你为什么打他啊?”
见小媛跑远,她又回头问吴少:“她为什么打你呀?”
吴少捂着脸怒道:“她和你一样,都疯了。”
白衣女子想了想,自言自语道:“这女子是有点不正常。”
这时候,蒋剑客也从地里回来了,见大家在指点着吴少和一位女子议论不休,不满地哼了一声,众师兄弟一哄而散。
蒋剑客也不看吴少,自去忙自己的事。
吴少把白衣女子叫到一边,怒道:“我没惹过你,你怎么老放不过我?你找我有什么破事,快说!”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让你走一趟。”那女子神秘地说。
“去哪儿?”
“你别管,跟我走就行。”
“哼,你既然不说,我也不爱听。我现在忙得很,还要练剑。”吴少转身就走。
“等等,你若是跟我去,我教你一套剑法,保证比你们的烂剑法强,你们这算什么破剑法。”白衣女子昂着头道,显得颇为自信。
“你教我剑法?”吴少回过头来看了那女子一眼,“还是省省吧,你愿意教,可本少爷可不稀罕学!”
吴少刚说完,忽觉脖子上一凉,一把匕首早架在肩上。
“去还是不去?”那女子用匕首压着吴少问道。
“不去!你杀了我也不去!”吴少说完,伸出两指推开匕首,自己走进试剑谷。他虽然料定这女子不敢下手,但进了谷中还是感自己已吓出了一身细毛汗。
白衣女子见了,竟怔怔地看着没有阻拦。
“你,回来,快给我找点吃的去,你如果敢跑,我就剁了你的狗腿!找的东西不好吃,我就要剁掉你的狗爪!”那女子向着刚要跟吴少走的于安发狠道。
于安果然没敢跑,他一路上被这女子折磨怕了,立即乖乖地去找吃的。
“练剑,哼,让你练成了这烂剑,我就改名不叫青佩!”
这白衣女子就是“小寡妇”青佩。
第二天,吴少没见到青佩,心里一阵轻松。他明白“小寡妇”极难对付,只能先躲起来再说,说实话,他是怕极了这“小寡妇”,宁愿一辈子不见面才好。
不料,第三天开始,陆续有师兄过来劝说吴少,大家众口一词,既然有了事,就得负起责任。吴少奇怪:“我有了什么事了?”
一问才知道,原来青佩还在外面,一有机会就截住一位师兄,说吴少在揽青居招惹别人,现在却撒手不管了,一边说还一边抹眼泪。
听着师兄们的劝说,看着他们暧昧的眼神,吴少急了,想要解释,却觉得无从说起,只好冲他们大吼:“我哪有什么事!”
第四天那蒋剑客似乎也知道了,叫吴少过去,笑眯眯地先谈了几招剑法,又说了一会武德,最后向吴少说道,最近听师兄们有些闲话,我倒觉得你师兄们说的有道理,男人嘛,不怕出问题,就怕出了问题不敢面对。吴少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第五天一大早,吴少正坐在床上想事,于安进来了,见了于安,吴少便气不打一处来。
“于安,你过来,让我揍你几下子出出气!”
于安愣了,见了面这还没说话呢,怎么就要揍人?他慌忙道:“师父为何要揍我?”
“如果不是你把‘小寡妇’引来的,我怎么会躲在这里不敢出门,一切都是你惹得祸。”吴少怒道。
于安此时才知道那白衣女子原来叫“小寡妇”,不过这个名字他是万万不敢对那女子提的,除非他不要命了。于安知道吴少现在一腔怒火要找茬出气,只得道:“师父,你想想啊,她既然能有本事找到这附近,肯定早晚会找到你,遇上我不过是个运气罢了。”
于安说得有道理,青佩这么远能够找了过来,早晚会找到自己,这事怪于安也没道理,但她找自己干嘛?看那意思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这可真是血口喷人,在揽青居,若不是他吴少莫名其妙的救了她们,她姐妹早就被王屋山的弟子杀了,现在不说报恩也就罢了,竟然跑到这儿来败坏本少爷的名声,真是可恶!
想到这儿,吴少便让于安带他去找“小寡妇”算账,于安满口答应。
但出了草屋没几步,吴少又转回身来了,他嘿嘿一笑,明白过来,青佩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他去见她,他是不能上这个当的。
“于安,我问你,你可知道‘小寡妇’为什么来找我?”吴少很奇怪,昆玉山并非什么名山,而且他到此处根本无人知晓,这小寡妇又是怎么找来的?
“不知道啊,她为什么找你怎么会对我说。”于安一付懵然无知的样子,“师父,这女子着实可恶!她说是你老婆,我就觉得不像,师父这般知书懂礼的英俊少年,怎么能与这样一样狡诈多端、相貌丑……啊……相貌凶狠的女子认识呢?”那于安本来想说相貌丑陋,但觉得太过不实,明明那女子明媚艳丽,硬要贬她丑陋似乎于心不安,但说她板起脸来一副凶相,倒不冤她。
“哼,也不用理她,她就爱颠倒是非、胡作非为。”吴少不屑道。
“这女子可是狠毒之极,动不动就对人拳打脚踹,我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了,可吃尽了她的苦头,今天她让我来找你,劝你去见她,你若不去她扬言一天剁我一根手指,看来我这手指是保不住了,师父,你得想法救救我。”于安哀求道。
“那你也暂时躲在这儿吧,她呆不了多久就走了。”吴想了想道。
“那我可不敢,她万一不顾一切闯了进来,恐怕你也不能保护我,到时候我就死定了,再说她若真来了,你自己也不一定安全。”
吴少想想也是,他可没能力保护于安,只好道:“此女太刁蛮无赖!确实不好对付。不过你放心,你回去对她说我正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睡大觉,量她也不敢过来找我。”
于安一听吴少竟有这么一招,不由地呆了一呆,好一会儿才道:“我瞧这女子虽然性子急躁,倒对你真好,这些天,她见说不动你,你也不理她,天天晚上在偷偷地哭……”
吴少默然半晌,忽然笑道:“别信她的,那是装的,她最会玩花样,本少爷才不会上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