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欧阳轩杨这个人,我的思绪就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旋风卷起一般,瞬间将我带到了关于欧阳轩逸的记忆之中。这两个人之间究竟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呢?难不成欧阳轩杨真的就是欧阳轩逸的那位兄长吗?可是,他又是如何得知我手中持有那枚至关重要的免死金牌的呢?
对于这件事情,就连我自己都尚未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更没有打算轻举妄动。然而,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如此嚣张地率先向我发起挑衅。
此刻,我的心中犹如燃烧着一团熊熊怒火,怒不可遏地吼道:“这个可恶的欧阳轩杨,本姑娘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反倒先来打我免死金牌的主意。快告诉我,他现在到底藏身何处?”
只见首领面色苍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显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还是强忍着疼痛艰难地回答道:“回……回姑娘,小的只晓得他如今就在凤凰国郊外的枫亭里等着我前去复命。如果您想找到他,今晚或许可以前往一试。”
听到这话,我毫不犹豫地朝着一旁的药尘挥了挥手,并急切地吩咐道:“药尘,赶紧把解药给这位首领服下,还有那个已经昏厥过去的人,也一并将其救醒过来。我们稍作准备之后,立刻动身前往枫亭,会一会那个胆大包天的欧阳轩杨!”
药尘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模样,不紧不慢地点头应道:“好。”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我身旁默不作声的紫菱突然走上前来,满脸疑惑地问道:“夏姑娘,这欧阳轩杨究竟是什么来头啊?为何会对我们心怀不轨,甚至妄图加害于我们呢?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对紫菱解释道:“这事儿啊,说起来可真是一言难尽呐。我的母亲和欧阳轩逸相识已久,他们俩可是至交好友呢。而欧阳轩杨则是欧阳轩逸的大哥。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有人知晓我们手中持有凤凰国的免死金牌。
实际上,欧阳轩逸在前些年就已经病故了。这块免死金牌原本是他打算送给我母亲的,但我母亲并未收下,而是将其一直存放在欧阳轩逸花海的家中。这次我之所以要前往凤凰国,便想着把它带上,兴许能派上用场。”
紫菱微微颔首,轻声说道:“嗯,早些年倒是听闻过凤凰国的欧阳家族。印象里,似乎他们家是专门负责给皇室供应粮食的,在当地也是颇具势力。至于后续如何发展,我就不太清楚咯。”
我越想越是气愤,不禁怒声说道:“哼!管他到底是谁呢!公然抢夺他弟弟的遗物,这种行为简直太过分了!就算他想要得到这块免死金牌,完全可以来找我好好商量嘛。如此蛮横无理地抢夺东西不说,甚至还妄图杀人灭口,实在是天理难容!”
小星辰急忙过来安抚我的情绪,握着我的手说道:“冰儿,你别生气了,虽然我也替轩逸哥哥不值,我们一会去会会他!”
我点头说道:“嗯。”
药尘此时也给首领他们服下解药,树儿姑娘与黛念也把方才打斗时掉落的物品捡起,一切准备就绪,黛念说道:“我们一起出发前往枫亭吧,应该不用太久就到了。”
我们几个人就立马上马车,继续前往凤凰国郊区的凉亭。
众人一路上沉默不语,气氛显得有些凝重。时间悄然流逝,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凤凰国郊区那座古色古香的凉亭前。从远处眺望过去,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名身着华服的男子正静静地负手而立,背对众人伫立在凉亭中央。
“看这架势,此人应该就是欧阳轩杨无疑了。”小星辰压低声音与我们说道。
这时,药尘向前迈出一步,双手抱拳,彬彬有礼地开口道:“在下乃是药尘,身旁的诸位皆是我的好友。敢问阁下是否正是欧阳轩杨?”
听到药尘的话语,欧阳轩杨缓缓转过身来,目光依次扫过众人,眼神中瞬间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惊讶之色。显然,他未曾料到这群人竟能如此迅速地找到自己所在之地。
“在下正是!尔等就是偷走金牌之人吧!居然敢前来送死?”欧阳轩杨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那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人,冷冷地说道。
药尘却是不慌不忙,脸上始终带着一抹从容的微笑,他淡淡地回应道:“至于金牌之事嘛,暂且按下不提。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阁下究竟是如何知晓这免死金牌此刻就在我们手中呢?”
欧阳轩杨闻听此言,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丝冰冷至极的笑容,犹如寒冬腊月里的冰霜一般让人不寒而栗。紧接着,他冷哼一声,语气森冷地说道:“哼!那块免死金牌原本便是归属我欧阳家族所有,只可惜后来竟被我那不肖之弟欧阳轩逸给暗中窃取走了。至于它如今怎会落到你们手里,本公子还真是无从知晓啊。
然而,要说起我如何知道金牌在你们这儿,那就不得不提前些日子我的那些耳目们了。他们曾在紫风国偶然瞧见你身边的少年拿着这块金牌玩耍,而且那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地标注着‘欧阳世家’四个大字呢!这么多年来,本公子一直在苦苦寻觅这金牌的下落,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在你们这群人的手中找到了!今日,无论如何,你们都必须将其交出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胡说八道!”只听我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道,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
我继续说道:“这枚金牌明明是欧阳轩逸当日因其过人的文采受到凤凰国国王赏识和夸赞后,国王亲自赏赐给他的礼物!它跟你们这群人到底能扯上什么关系?再者说了,你们当初不也是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了家门吗?”
此时,欧阳轩杨面若寒霜,眼神冰冷得仿佛能够冻结一切,他语气森冷地回应道:“欧阳轩逸乃是我的亲弟弟,他所有的物品自然也就是属于我的。”
“简直是荒谬至极、强词夺理!”我气得浑身发抖,胸膛剧烈起伏着,怒目圆睁地驳斥道,“你们既然狠心绝情地将他驱逐出家族大门,那就意味着从此之后他跟你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瓜葛!然而事到如今,你们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跑来讨要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这世上怎会有如此不要脸之人?”
听到这话,欧阳轩杨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压抑而沉重的乌云。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休要再多费口舌!今日你们要是不肯乖乖地交出那块金牌,就休想活着踏出此地一步!”
就在这时,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药尘终于有所动作。只见他神色从容淡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哈哈,真是好大的口气啊!难不成你真觉得凭你这点能耐就能吓到我们?”话音未落,他轻描淡写地挥了一下衣袖,刹那间,周围响起一阵轻微的风声。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数十个身着黑色劲装的神秘人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疾驰而来,眨眼间便将我们围在了中间,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对峙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拉开了帷幕。
“就这点人你就想围攻我们?你是否想得过于天真了!”我冷笑道。
欧阳轩杨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藏在众多神秘人的身后,脸上满是傲慢之色,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哼!你们这群不知死活的家伙可要听好了,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些人可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们可是来自凤凰国大名鼎鼎的剑客无姬的高徒!以你们这点微末伎俩,怎么可能会是他们的对手?识相点的话,就赶紧老老实实地把免死金牌交出来,否则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听到这番挑衅的话语,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一般。只见我手腕轻轻一抖,腰间的长剑便如同闪电一般迅速出鞘。紧接着,我的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一阵疾风般朝着那包围着我们的黑衣人急速冲去。
而此时,在我的身旁,紫菱正全神贯注地守护着药尘和小星辰。只见她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手中紧握着一把短剑,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另一边,树儿姑娘也没有闲着。她不断地向那些黑衣人发动着物理攻击,同时施展出自己独特的操控术。凭借着强大的意念之力,她成功地控制住了黑衣人们的潜意识,使得他们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起来。这无疑给我们带来了极大的优势,让我们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逐渐占据了上风。
再看黛念,他虽然赤手空拳,但却毫不畏惧地与那些黑衣人展开了近身搏斗。原来,黛念在闭关期间,不仅坚持吃斋念佛,更是每日刻苦修炼武术。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自己能够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来保护他心爱的树儿姑娘。
此刻,他将平日所学尽数施展出来,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穷的威力,令那些黑衣人根本无法抵挡。
我的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伴随着清脆的破风声,带出一连串鲜艳夺目的血花。那血花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纷纷扬扬地溅落于地面之上,瞬间染红了一片土地。
浓烈的血腥气息如同一股无形的浪潮,迅速弥漫开来,无孔不入地钻入每一个人的鼻腔之中。这种刺鼻的味道仿佛一把尖锐的匕首,无情地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神经,让人不禁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欧阳轩杨目睹此景,原本就阴沉无比的脸色此刻更是变得犹如死灰一般,难看到了极点。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心中暗自思忖:怎么可能?他们的身手竟然如此厉害!
“一起上,给我杀了她们!”欧阳轩杨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惊恐和愤怒,声嘶力竭地吼道。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那些身着黑色劲装的杀手们纷纷抽出藏匿于腰间或背后的各式武器,如饿狼般凶猛地朝我扑来。
面对汹涌而至的敌人,我丝毫没有退缩之意。只见我手中长剑舞动如风,剑法凌厉至极,每一招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与威力。剑式时而如疾风骤雨,令人眼花缭乱;时而又如蛟龙出海,气势磅礴。一时间,竟没有人能够靠近我的身体半分。
然而,尽管我的剑法精妙绝伦,但对方毕竟人多势众,而且个个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长时间的激战下来,我逐渐感觉到体力开始不支,动作也不像起初那般灵活自如。就在我渐感吃力之际,幸得一旁的药尘及时出手相助。
只见药尘从怀中掏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然后用力将其挥洒向空中。那粉末随风飘散,化作无数细小的颗粒,宛如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住了那群黑衣人。只听得阵阵闷哼之声响起,紧接着便是成片的黑衣人如被砍倒的麦子一般纷纷倒下。原来,药尘所撒出的乃是一种极其厉害的晕厥药,只要吸入少量便会使人立刻失去意识。
我迈着沉稳而坚定的步伐,缓缓地走向了站在不远处的欧阳轩杨。每一步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踏得地面微微颤动。当我终于来到他面前时,我的脸上泛起一丝冰冷的笑容,那笑容犹如寒冬里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我用一种充满嘲讽和不屑的语气冷笑着对他说道:“你现在还有机会做出选择,到底要不要投降?如果你乖乖束手就擒,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看在欧阳轩逸的面子上饶过你这一次。否则……哼,后果可不是你能够承受得起的!”说罢,我双手抱胸,冷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个已经陷入绝境的人,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