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这是?”
他们看到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小妇人。只见她在门口,弯腰对着门口的狼摸了几下狼头,它们乖顺的随便她摸,然后轻轻移动身体,给门口留出一个空,好让她走进来。
“他们这是?”
“想要我们的粮铺,要我们半价给他供货,还要我们的进货渠道。”
夏宁看着杜生,这人,来抢她财路的?
杜生看着她拼命摇头,他没有,他不想,他后悔了,能驯狼的女人他不敢惹!
上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不作死,就算搞他们,也会让家丁来,而不是他自己。
“后悔了?自己不该来是吗?”
杜生震惊的瞪大眼。
“知道我最讨厌吗?最讨厌抢我钱的人。”
同道中人!
歪头看着姜毅,“怎么办?”
杀了他们很简单,她就是不想让新家被毁,万一都是血,她怎么住?
“你说呢?”
杜生哀求的看着她,“我再也不敢了,我马上带着人,立刻离开。”
夏宁有些嫌弃的看着他,一把年纪,还尿裤子,恶心。
夏宁快速的伸手触碰杜生,以及他身边的人。
“鬼啊!”
老爷在他们面前不见了!管家也没了?兄弟也没了?
吵死了!
伸手收了最后两个,“幸好人少。”
说着,把人又放了出来,已经全部断了气,死状就是他们最后的表情。
“丢哪?”
“肯定不能埋咱家里,就是附近,也膈应。要不,先放空间,晚上去收他家的时候,在放出来。”
行吧!
“杜家?在哪?”
“杭城最大最好的那座宅子,城里的粮铺,首饰铺子,还有两个绸缎庄都是他家的。其他铺子还很多,就是都没开业。”
“看来很有钱的样子。”
“他说他是杭城首富,还是世代相传的。”
首富啊,一代一代,应该存了不少宝贝吧。
让人愉快的零元购又来了,夏宁开心的笑眯了眼。“咱们晚上去看看,拿点赔偿金。”
看她高兴,姜毅心情也很好,“嗯。”
几头狼看没它们什么事,重新回到后宅。没劲,以为能捕捕猎,在媳妇儿面前炫一把,结果,就这……
是他们太废物,还是女主人太厉害?
夏宁带着姜毅,游荡了一夜,把杜生家把值钱玩意搬了个干净。
杜生家被贼人搬空,一夜破产,家主猝死,轰动全城。
没错,猝死,仵作验尸,几人死因没有一点异常,确定应该是突发心疾之类死的。
唯一解释不通的,为啥几人同时突发状况,一起死?而这几人,按杜府的人说,是去了姜毅他们家里后,就没在回家。
早上,家里发现进贼,查看损失的时候,才看到他们的尸体。
可是,昨晚,人明明没有回家。
此事处处透着蹊跷。
于是乎,姜毅被请进了衙门。
“杜老爷,说他其他地方还有粮铺,说要和我进货。不过我们价格没有谈拢,没聊几句,他就带着人走了。还放了狠话,说我影响了他的生意,会让我的铺子开不下去。
官爷不找我,我还打算今天就来报案的。初来乍到,就被杭城最有钱有势的盯上,觉得人身安全得不到保障,毕竟,我家里,只有我和夫人两人。”
官差点头,他们去的时候,确实宅子里只有小夫妻两个,连个打杂的都没。家里干净整洁,一点都没打斗过的痕迹。
真特么的大白天的见了鬼,难道真的集体猝死的?东西呢?那么多东西哪去了?晚上巡逻的没看到有人搬,早上城门处也没有马车出城。
而最大的嫌疑人,家里啥也没发现,他们只能放人。
这又是一桩无解奇案。
杜生的家人,在家里哭的死去活来,就只是睡了一觉,天就塌了。
家里的主事人离奇死亡就算了,最让他们绝望的是,钱没了!人没了就没了,银子怎么可以没有?
家里几代的存银,古董,一夜间不翼而飞,银楼铺子里的东西也都没了,这让他们以后怎么办?怎么活?
这些年,他们除了吃喝玩乐,啥也不会,家里的一切都有老爷(爹)做主,一屋子的孤儿寡母,内心悲戚,哭泣将来自己的苦日子。
其实,夏宁是给他们留了退路的,他们屋里的东西都没动,家具也只拿走了值钱的,好木料的。粮铺和绸缎铺子也还在,她只摸了银楼,只要他们打起精神,好好经营,依旧生活富足,不愁吃喝。
当然,和以前的日子肯定是不能比的,尤其是他们不能再继续做甩手掌柜。
哭够了的十几房姨太太,带着自己的孩子,回屋,整理自己最后的财务。
“哎,我们回房吧。”大房也带着孩子,她要好好想想,将来该怎么办。她想把家分了,以后就守着自己孩子过。跟她们斗了大半辈子,她也倦了。反正老爷也不在了,钱也没了,也没东西分,各自管各自就行了。
大夫人这么一想,人都轻松了。
艾玛,这些年她们是真把她烦的不轻,总算是解脱了。老爷的死,好像也不是太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