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倩的男人姓白,绰号白狗蛋,真名白建宾。
小叔子白银川也是游手好闲,偏偏嘴巴会哄,找了其他村的姑娘结婚。
白狗蛋和王小倩两人结婚几年都没怀孕,王小倩婆婆也不是好相处的,刚开始白狗蛋还因为新鲜感护着王小倩,时间长了也不管他妈怎么折磨人。
所以王小倩在家就是给那一家人当牛做马,被骂不下蛋的母鸡,动辄就是棍棒伺候,怎么难听怎么说。
王小倩自己过得不如意,可木兮兮却是风生水起,她怎么能让木兮兮安逸。
来的宾客不多,都是村里邻里邻居的。
木兮兮没有心思去看新娘子,只想着吃完饭就离开,陌陌一直被她牵着。
“上菜喽!”
随着总管一声招呼,宴席开始了。
第一道菜是凉菜,木兮兮夹在碗里扒拉几下没认出来是什么菜,不过黑黢黢的一坨很没有食欲。
木兮兮没吃,陌陌也嫌弃得很,他的胃口都被养刁了。
“呸呸呸…什么东西,怎么还有泥巴?”
吃下去的村民狂吐口水,难吃死了。
“啥玩意儿,这种猪食都拿来给我们吃,我们可是交了份子钱的!”
接着第二道第三道,所有菜端上来大家才发现是真的没有肉菜,好歹有点肉沫啊。
“做人能不能不要那么难看,白菜煮土豆,白菜煮红薯,还有发霉的咸菜,我们是来吃席的,不是来扶贫的,给了钱就给我们吃这种东西,什么烂菜叶,祖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随便吃点吧,白家人什么德性又不是不知道,总比给了钱饿着肚子回去好吧。”
“算了吧,今天结婚是喜事,就不闹了。”
“哼!我呸!”
客人的嫌弃白家人不是没听见,但他们心理是真强大,依然笑眯眯的招呼客人。
新娘子脸都青了,结婚之前白家人说好会安排好一切,没想到就是给客人吃这种东西,她都不好意思出来。
真是一家子抠鬼。
一桌子菜都是乱七八糟的,木兮兮一点胃口都没有,杨秀琴也只是象征性的吃了几口。
祁涵涵祁连两个早就跑了,带着零食去找自己的小伙伴玩去了。
吃饭的时候新娘来敬酒,木兮兮看见新娘挺漂亮的,起码是那种生理期很健康的感觉。
就是白银川看起来跟个瘦猴子一样,眼底发青,眼袋下坠,虽然在笑,但木兮兮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
“大家吃好喝好,我们敬各位一杯。”说着白银川和新娘就率先干了,酒是刚抬过来的。
一人只有一小口,木兮兮低头嗅了一下,味道不浓,应该不是什么好酒。
她只是轻轻抿了一口。
坐了一会儿木兮兮突然觉得有点闷,头还晕晕的。
是了,她还不知道原主的身体酒量行不行,她才喝了一口就不行了,也太菜了吧。
木兮兮觉得自己可能只是酒量不好,“妈,我出去转转,你看着陌陌。”
“你去吧。”杨秀琴没注意木兮兮双颊泛红,她还在聊天,只是把陌陌抱在怀里。
木兮兮放心离开,走着走着有点想吐,木兮兮想着不能吐在别人家,直接往门口走去。
吃席是在白家的后院里,所以木兮兮走来都没遇到人。
只是身体的状况有点不对劲,浑身燥热,感觉心里有一团火得不到降温。
心里涌现出一种莫名的渴望,有点痒,有点难受,脑海里闪现当初和祁谕纠缠的身影。
不,不对。她还没那么饥渴,怎么会想男人呢?
木兮兮扶着墙,身体发软,“小八,给我买药。”
木兮兮不是傻子,身体的不对劲让她想起来那杯酒,一定有问题。
小八看木兮兮这模样也不再贫嘴,直接花了十积分买了一颗解毒药丸,木兮兮连忙吞下去,就发现后面有脚步声。
她没动,她倒要看看是谁害她。
顺着墙倒下去,那人看见几秒钟,见木兮兮还是没反应才走过来。
“哈哈,这药真好用,这么个大美人便宜我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男人凑过来一把扛起木兮兮,那浓烈的臭味熏得木兮兮倒胃口,这回她是真的要吐了。
“砰”一声,木兮兮被男人摔在床上,卧艹你大爷,背好疼。
这是谁的床,硬得跟块石头一样,她腰快断了。
“小妞,大爷我来了。”男人看着床上“昏睡”的木兮兮眼冒精光,这小腰多软,这小脸蛋滑溜溜的,摸起来肯定比老寡妇舒服。
“只要你能生下儿子给我传宗接代,我就不计较你是二手货……嘿嘿”
木兮兮闭着眼听这下流的声音拳头硬了,在男人手即将摸到身体的时候木兮兮一招断子绝孙。
“接你祖宗,你个龟孙子敢对你姑奶奶下黑手,让你尝尝蛋疼的滋味。”
木兮兮早就清醒了,系统出品就是好。
“啊啊啊!”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像只蛆虫。
男人一脸麻子,一口大黄牙,头发都油成条状凝固在一起,木兮兮看一眼都觉得自己要瞎了。
“骚女人,本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男人痛得满地打滚,挣扎着站起来就要扑向木兮兮。
木兮兮一闪,男人头直接撞在墙上。
木兮兮提起板凳就是干,扎扎实实的打在男人腿上,“噗通”一声,男人被打得跪下。
木兮兮提着板凳,肃然的朝男人走去。
“说,谁让你来找我的?”木兮兮不相信这男人会突然找上自己,她根本不认识这人。
男人身体颤抖,黄色尿液顺着裤裆流下来,一股腥臊味。
“你…你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说吧,敢撒谎我让你脑袋开花。”
男人紧张地吞咽口水,“是王小倩让我来找你的,她说她在你的酒里下药,我只需要把你睡了。这样以后你就会听我的话,给我生儿子。”
木兮兮神情冷冽,果然是那杯酒。
王小倩,这是你自找的。
在男人惶恐的注视下木兮兮干脆的把他打晕了。
用绳子严严实实的捆在角落,嘴里塞着一张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