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杨秀琴没去干活,木兮兮想着今天把桃子摘了,明天拉到县城卖。刚好两个孩子放假休息,一家人一起去还能逛街。
祁谕开车带着一家人出发,顺便通知黄军两老夫妻。
这次摘桃的人比较多,木兮兮都没怎么帮上忙,傍晚六点就摘得差不多了。
“今天辛苦各位了,这些桃你们分着吃吧。”
单独一箱是木兮兮留出来分给工人的,大家干活都很用心,木兮兮也不是舍不得的那种人。
“谢谢兮兮。”
“多谢了,这桃好吃,我这牙都能吃三四个呢!”
……
一群人回到家的时候祁连正在炒菜,这小子伙食跟上来以后就猛长个子,做饭这些也不担心了。
“嫂子,我炒的怎么样?”祁连紧张的等待着回答。
“还行,你是有天赋的。”木兮兮实话实说,虽然比杨秀琴差了点,但是他才做过几次饭能到这个地步算可以的了。
“我会做得更好。”祁连用劲抿着想笑嘴角,他要向嫂子看齐。
吃完饭木兮兮没忘了正事,那两个小偷今晚就会来,听他们意思应该是等夜深人静的时候用迷药放倒她们。
呵,小样,姑奶奶给你们找死的机会。
“小八,我要买镜花水月。”
“好哒!兮兮酱。”
镜花水月是今天偷听两人的谈话后就找到的小小幻境,二十积分就能布置出想要的环境。
木兮兮等着大家都回了房间,释放镜花水月。
他们看不出异常,但是外面的人会自然而然的看见心中所期待的样子。
木兮兮特意找了话题缠着祁谕和她聊天,突然感受到一阵波动,应该是被触发了。
“瘦子快进来,他们都睡着了。”
钱苟翻墙进来躲在墙角,他喊的瘦子还在墙上。
“我来了。”
看来这瘦子有点功夫啊,跳下来没有一点声音。
两个人就敢来偷东西,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不知所谓。
木兮兮静静看着两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堂屋,几个大件都放在那里。
她没出声,要等两人实际性的偷了东西才有证据抓他们不是。
“狗哥,你不是还有别的东西要拿吗?”
瘦子痴迷的触碰着自行车,这东西能卖个百来块,他赚了啊!
钱苟皱眉,“没有啊,就是来偷这些东西的,先把这俩搬到院子里,我们去找找有没有钱。”
“等着。”
两人摸黑点蜡烛在堂屋翻找,烛台上的几张大团结在黑暗中随风煽动。
瘦子悄悄看了一眼在另一边翻找的钱苟,悄无声息的抽了两张放进自己荷包。
“狗哥,这里,你快过来!”
瘦子假装兴奋的呼喊,指着那一沓大团结。
钱苟激动的一把抓起来,朝手指头吐了口水一张张的数起来。
“一百三十块钱,祁家真是发了啊,那么多钱就随便放在这,我们再去找找,肯定还有。”
“狗哥,这钱……”
瘦子眼冒精光的盯着钱苟手里的钱,嬉笑着开口。
“瞧你贪财样,我还能不给你。六十块钱拿着,我占大头有意见没?”
“没没。”瘦子面上高兴的接过钱,心里却在骂娘,他就知道这狗是真狗,还好他机灵。
眼见两人拿的东西越来越多,木兮兮找了借口说是要上厕所。
灯一开,此刻幻境破碎。
“啊,有小偷啊!”
一声尖叫把家里人全都吓醒了,祁谕从房里冲出来朝着两人就是一个箭步,木兮兮配合着害怕躲在一边。
“怎么了?哪里有小偷?”杨秀琴跑出来。
两兄妹也被吵醒,一人拿着一根棒子。
钱苟和瘦子怎么也没想到这家人会突然醒过来,迷烟不是放了最大量吗?
两人见情况不对就要跑,祁谕提着板凳一甩,钱苟被打跪在地上。
瘦子这人倒是真的有点功夫,钱苟躺在地上嚎叫,他直接扭头和后面的祁谕扭打在一起。
只见瘦子一个踢腿朝着祁谕下身而来,祁谕侧身一闪直接一拳头打在瘦子鼻梁,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打了几拳,拳拳到肉。
可见祁谕这家伙是真的凶。
钱苟趁着瘦子挨打的功夫想蛆一样蠕动,木兮兮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一脚踩在钱苟命根子那里,别以为钱苟说要睡她的话她没听见,要不是祁谕在家她不想太暴力,她非得打他们半死不活。
“啊啊啊——”
痛进心扉的惨叫声让正在挨打和打人的两个男人都下体一紧,他们绝不能招惹木兮兮,太痛了!
虽然这招断子绝孙她用了很多次,可是招不在多,管用就行。
“我们把村长叫来,然后报警。”
这动静太大,已经有好多人闻声而来。
他们最爱看热闹了。
“砰砰砰——”
“秀琴,你家怎么了?我听见惨叫声过来看看。”
王秋花和孟凡国夫妻俩披着衣服就来了,两家挨得近,来得最快。
“没啥大事,就是有人来偷东西,被发现了。”
杨秀琴说得平静,王秋花却不冷静了。
“小偷?是谁喊在我们村偷东西,这种人就该打死。”
“你们没事吧?”
着急冲进来的两人看见躺在地上两人,“就是你们偷东西,我叫你们不学好,该死。”
本就遍体鳞伤的两人又被王秋花踹了几脚,孟凡国拉走她,“别打了,一会打死了就该我们没理了。”
王秋花不甘心,骂骂咧咧的走开。
木兮兮把小家伙抱着哄,陌陌是被吵醒的,现在委屈巴巴的要麻麻抱。
村长在众多热心村民的簇拥下急忙赶来,他真的是要“谢谢”这帮兔崽子了,怎么就不能安生点。
“兮兮,你家没事吧?”
黄忠良紧张的观察木兮兮一家,就怕他们受伤了。
“村长,我们没事。就是他俩进我家偷东西,还偷钱,我要报警。”
黄忠良蹲下来仔细辨认,是哪两个不长眼睛的,是太想吃牢饭了不成。
“好啊,又是你钱苟。”
瘦子村长不认识。
钱苟痛得眼泪鼻涕一大把,黄忠良视力差点都认不出来。
“你怎么就不学点好,尽是学你妈做那些偷鸡摸狗谋财害命的事,这次我不会再姑息你家,明天你和你妈一起送到公安局吧。”
“我没有偷,我只是进来看看。”
钱苟狡辩解释道,“真的不是我啊。”
“对对对,我们就是进来看看,就被打成这个样子。”
瘦子配合着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