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铭吃饭很快,放下碗,点上一支烟,黄铭一副神棍模样说道:
“既然丧钟已经敲响,末日即将来临,华尔街怎么可能不被血洗呢?
从现在开始,每个月都会有大量的信贷公司倒闭,而那些大公司、大投行,又能撑得过几时呢?
投资者的盛宴就要开始了。”
许三元崇拜的说道:
“师父,你真是华尔街名副其实的空神啊,一个单子就赚了三十亿米元。”
黄铭没吭声,想起了海明威写的《丧钟为谁而鸣?》,这本书的书名还是很应景的。
黄铭微微一笑后说道:
“我,是卡尔莫多。”
卡尔莫多,敲钟人?华尔街丧钟的敲钟人?
吃完午饭,除了许三元收拾碗筷以及残羹剩肴,然后去厨房洗碗收拾外,其他人都到了客厅喝茶。
黄铭端起柳晓梅沏的茶惬意的喝了一口,然后开始听取许丽华的工作汇报。
投资公司现在运作正常,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投资行为,可是公司的收益却已经翻倍了。
现在投资公司除了持有五万手空单外,还买进了亚马逊一千多万股。
柳晓梅的汇报就更加简单了,因为她们房屋租赁公司只开了一个中介公司,由荏怀德负责,但是成交量不大,其他人的主要工作都是在收集一些房地产数据。
听完后,黄铭也向大家通报了自己这次回国的收获。
一是深镇碧桂苑开盘,盛况空前,不到一天就销售一空。国内公司旗下如家房屋租赁公司持有的三百套公寓开盘当场就租了出去,还签了长租协议。
二是兄弟企业盛华地产京城分公司先后有三个楼盘开工,其中第一个楼盘建设速度很快,估计两个月后就可以开盘。
这三个楼盘里,公寓楼就占了40%,由于新安柳老板的加盟,他们承建的第二个楼盘建设速度加快,有可能提前完工。第三个楼盘,萧明正在组织建设单位投标,准备外包。听说新安的柳老板跃跃欲试,准备再接一个楼盘。
第三就是黄铭无意中成了千科的董事,姜小雅也兼任了千科旗下泊家房屋租赁公司的副总裁。
在座的各位都被千科大胆的行动给震住了。
许三元玩笑似的问道:
“师父,你现在到底算哪家的?”
大家闻言都笑了,黄铭没有啃声,伸手给许三元脑袋一个糖炒栗子。
黄铭说道:
“好了,现在已经进入三月份了,国内股市已经开盘了,今年上半年争取让国内公司的收益翻上两三番。
我们米国公司的任务将会越来越重,先是基金公司和投资公司忙乎,其后房屋租赁公司和影视投资公司也会慢慢的忙起来。投资公司的风投业务也要开始做起来。
我们要加大投资,吸纳更多的人才,不要怕花钱,因为这些钱本来就不是我们的钱。挣了钱想全部带走绝对是不可能的。”
许三元高兴地说道:
“师父,是捡的华尔街的钱。”
黄铭翻了一个白眼,说了许三元一句:
“就你话多!”
接下来,黄铭问道:
“三元啊,师父回国这几天,买了多少股票啊?”
许三元苦着脸说道:
“师父,真的不怪我,米国人太懒了,很难买得到啊!
亚马逊买了一千万股,现在已经有四千万股了;藤逊控股也买了一千万股,现在我们已经有八千万股了。”
黄铭笑着说道:
“不错啊,分给你的任务都完成了。”
黄铭转过头询问许丽华道:
“许总,海景房这事推进的咋样啦?”
许丽华汇报道:
“已经在装修了,那边比这里大,有四千多平米呢。前后都有花园,包括两栋三层楼别墅,一楼都是客厅,二楼和三楼都是卧室,每一层都是五房四卫,加起来有二十房十六卫。
还有两个游泳池,六间车库,一个地下室。
整体还行,就是有点年久失修,我正在组织翻修呢。”
黄铭开口说道:
“好,不错,等天气暖和一点,我们就可以去海边玩了。
还有一点,大家要引起注意,现在我们家大业大,要关注一下安保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的回答:
“好的,老板!”
黄铭安排道:
“好了,你们忙自己的事去吧,晚上去法拉盛吃饭,我还得去郭华培训班看看,顺便给老爷子拜个晚年。”
三月份,对于华尔街来说,是个风雨飘摇的月份。
自从汇丰银行计提108亿米元坏账后,利空消息接踵而至。
几乎每隔两三天,就有一家小型信贷公司破产的消息被爆出来。
三月五日,US30指数期货首次跌破点,跌到了点。
操盘室里,许三元看师傅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期货指数曲线没反应,立马提醒道:
“师父,破点了。”
黄铭知道今天会破点,而且知道即使出现反弹,一周后还是会再次跌破点。
虽然,来回折腾一次,可以挣个十来亿米元。可是自己现在有将近二百亿米元的身家了,这样频繁折腾会不会引起米国监管部门的高度关注呢?
毕竟自己的身份是华人,虽然是米籍,可是在米国的地位还不如黑人,而对方可不是讲道理的人。
流氓是不会和你讲道理的,所以自己必须谨慎一点,从现在开始,只做大波动,做趋势,不频繁做差价。
如果频繁做差价,而且每次都准确无误的话,监管部门随时都可以找个调查内幕交易的接口,封掉自己的账户。
即使没有查出啥东西,可是账户被封一段时间,不能交易损失就大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在华尔街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小心谨慎无大错。
另外,必须赶紧找个避税岛国注册一家公司洗钱,记得杨大佬就是找了个避税岛国,一口气注册了好几家公司。
考虑清楚后,黄铭立即给许三元下达新的指令:
“这一次我们不做差价,静观其变,倒是你姐那边可以做做差价。”
许三元不解的问道:
“为什么啊?”
黄铭很耐心的把自己刚才想的东西,原原本本的掰开了讲给许三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