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美兰看人精力旺盛,无语的叹气,不打算和他玩了。
她随手拆了头发,准备去衣柜里挑件舒服的衣裳,洗个澡往床上躺。
“找到了!”
秦淮景乐呵呵的拿出来相机,摁着调整好,准备试一试看能不能用。
他小半年没回来,相机放这里挺长时间,别给坏了。
他举起相机的一瞬间,镜头正好落在霍美兰方向。
对方脱去外套,上半身腰身纤细妙曼,长发微卷披在整个肩头。
她边翻找找衣服,边随手将发丝勾在耳后,露出了精致的侧颜。
秦淮景赶紧摁下捕捉到这唯美的一幕。
秦淮景笑的得意,举着相机凑过去,痞气的眉眼间满是得瑟。
“美兰同志,你可得好好谢谢我,我给你拍了一张超美的照片,赶明儿洗出来留着吧,你指定喜欢。”
霍美兰找到一套棉麻的睡衣长裙,随意瞥了一眼人手里的相机。
“哦,谢谢啊。”
语气随意应付。
霍美兰潜意识并不相信他拍的照片,就他这吊儿郎当的架势,指不定拍的自己的丑照。
秦淮景看她满不在乎,不满抱着相机凑近,“不识好人心,明天我洗出来自个留着,你最好别和我抢。”
霍美兰噗嗤一声,一巴掌推开他凑近的脸,随口说:“不抢不抢,你留着慢慢欣赏吧,我每天照镜子都能看到我这张脸,无所谓啦。”
说完,霍美兰打开门,迈着轻快的脚步去隔壁浴室洗漱。
秦淮景捏着拳头,咬牙冲门口挥了两下,低声嘀咕:“不识好歹的女人,明天你指定得后悔,到时候看我给不给你。”
结果外面走廊传来霍美兰的声音。
“我能听得到,你要实在无聊,一会儿我陪你比划比划。”
秦淮景瞬间哑口,最后憋出一句:“耳朵挺灵啊。”
霍美兰洗漱回来,换秦淮景去洗漱。
虽然是在婆婆家,但因为一家子都挺好相处,霍美兰并没有拘谨,反而挺放松。
用桌上的护肤品护完肤,一只手随意擦拭头发,另一只手拿果盘里的水果吃。
秦淮景洗漱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
看人在那吃水果,随手用毛巾擦了两下头发,轻咳一声。
“你的头发挺长啊,不好干吧,用不用帮忙?”
“用。”
霍美兰头发又长又厚,没有空间的吹风机很难擦干,才擦了几分钟胳膊都酸了,既然对方想帮忙,她乐意至极。
秦淮景看人毫不客气,摇头笑着上前把毛巾拿过来,双手并用给人擦起来。
“怎么样,力度可以吧?”
“嗯,不错。”
秦淮景立马上杆子说:“我回到自个儿家,那有睡地下的,床一人一半。”
霍美兰点头,“行啊,”
秦淮景挑眉笑了,边给人擦头发边感慨自己窝囊。
在这之前,他压根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被一个女人吃的死死的。
当然,抛开被武力制服,谁让这是他媳妇呢。
擦干头发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
霍美兰哈欠连天,往日都会看会儿书才睡,今天书都不想看,眼睛犯困只想睡觉。
人躺床上就抱着被子睡。
秦淮景把灯熄灭,将台灯打开,拿了一本书籍上床。
依旧半躺着看书,他不瞌睡。
看了一会儿,他也犯困了。
准备扯被子却拉不动,就看旁边人把被子全裹在她自个儿身上。
房里就这么一床被子,冬天不盖得冷死。
他拽着被子扯,扯了半天才拉过来一个角,无奈盖着自己肚子上,有块总比没有强。
半夜,
秦淮景因为冷,把被子全都扯到自己身上,他压根忘了旁边还有一个人。
霍美兰感觉身上冷,自觉的往旁边有温度的地方靠。
……
秦淮景一晚上睡得贼累,一直梦见有块石头追着压他身上。
在部队习惯早上五点起床,他睁开眼睛,就感觉旁边多了个人,他愣愣的低头看去。
霍美兰胳膊和腿并用紧紧挨着他,头发有点炸毛,小脸白净,微张着嘴巴呼呼大睡,睡得还很香。
秦淮景噗嗤一笑,伸手去戳她脸颊。
软乎乎的像白馒头,越戳越上瘾。
他怕把人吵醒,像玩布娃娃一样,轻轻的戳人脸颊。
最后,指尖意外落在人唇角。
他眼眸一闪,动作一停,指尖转圈的点着人唇周围。
黑眸落在人粉嘟嘟的唇上。
心跳有些加快。
他、竟然有想亲上去的冲动。
“唔、干嘛……”
霍美兰呢喃一声,下意识抬手拍开脸上的痒意。
随后把脸埋在人心口,手臂抱的更紧了,像一个树袋熊一样挂在秦淮景身上。
而秦淮景整个人僵住了,脸上轰的一下就热了。
硬邦邦的身体,满脑子都是刚才人贴上来的柔软触感。
他动都不敢动了,结巴喊了声:“霍美兰。”
可惜人睡得正香,压根没醒。
秦淮景整个人红温了。
随后又暗骂自己没出息,这是他媳妇,抱着睡很正常。
他从小到大身边围着女同志虽然很多,但他一门心思去部队,去了部队也没时间谈对象,实打实的童子鸡一个。
虽然和霍美兰领证了,可两人一直分床睡,两人就跟志同道合的队友一样,他从没有对人起什么邪念。
可终究朝夕相处了好几个月,感情肯定是有的,只不过没有直白的说出来。
虽然日常两个人总喜欢打闹拌嘴,可他对自己媳妇还是挺满意的,没想过离婚那些。
一番安慰自己后,秦淮景逐渐适应,并且还偷摸亲了亲人额头。
而霍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仰头看人,“秦淮景?”
秦淮景做贼心虚,仰头看房顶。
“你偷亲我?”
霍美兰揉着眼睛从人怀里起来。
“没,我怎么可能会偷、”
霍美兰打断他,“你确定?谁要是撒谎谁生不出孩子。”
秦淮景一噎,这毒誓有点毒啊。
他双手搭在脑后,义正言辞的说:“没偷亲,我那是光明正大的亲,我媳妇我不能亲啊。”
霍美兰看人还好意思说,摸了摸额头,“你亲也不会亲,嘴是鸡毛做的吗,像挠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