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贾家,贾张氏见秦淮如真的走了,虽然有点慌,不过没什么大事,就安慰道,
“儿啊,这个秦淮如走就走吧,回头妈在给你找一个,”
贾东旭都懒得再说了,你自己家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吗,居然还想再找别的。
秦淮如坐在王鹏家门口开始思考自己的未来,离开贾家后,她该去哪里?
又该如何养活自己和孩子呢?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
虽然嘴上说得坚决,但她心里清楚,离婚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压力和生活的艰辛都将是巨大的挑战。
“谁在那里?”
这时一个人走进院里看见一个人影蜷缩在王鹏家门口以为是小偷就喊道。
屋内的廖莎莎听见声音后,拿出了别在腰间的枪,快速走向厨房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窗户查看外面的情况。
王鹏见状都懒得管了,就随便廖莎莎怎么折腾吧,反正潜在危险已经被自己解决了。
秦淮如听见有人问,就知道是说自己,只能找借口,“没事,我打算跟王兄弟借点粮食,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人听闻就直接朝着中院走了,毕竟他也怕秦淮如跟自己借粮食,而且还是有借无还的那一种。
听见是秦淮如的声音,王鹏便朝着厨房里的廖莎莎喊道,“沙同志,你去看看吧。”
厨房里面的廖莎莎也看见了是院子里的人,也松了一口气,把窗户关好之后就走出了朝着王鹏说道,
“王鹏同志,我在跟你强调一遍,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廖警官或者廖同志,你要是再叫我沙同志,那我跟你没完。”
说完之后朝着王鹏挥了挥自己小粉拳,然后转身去开门查看情况。
廖莎莎打开门,看到是十多分钟之前来借过粮食的秦淮如,不由得开口问道,
“这位同志,粮食之前不是借给你了吗?怎么还来?”
秦淮如听到廖莎莎的话,脸上一阵发烫,她尴尬地低下头,嗫嚅着说,
“同志,我…… 我不是来借粮食的,我是实在没地方去了,才在这儿待着,我和我婆婆闹掰了,我想离开,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去那里,只能坐在这里了。”
廖莎莎微微一怔,脸上的疑惑转为同情,她轻轻叹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先进屋说吧,外面凉。”
秦淮如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跟着进了屋。
王鹏看着秦淮如狼狈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他起身给秦淮如倒了杯水,说道:“秦淮如,你先喝口水,慢慢说。”
正当秦淮如打算诉说时,院子里突然传来贾张氏尖锐的呐喊声:
“大家快来看啊!这不要脸的秦淮如,刚从我们贾家跑出来就钻到别的男人家里了,谁知道她和这王鹏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这两人这么不知廉耻,我们贾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贾张氏扯着嗓子,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带着满满的恶意与污蔑。
她一边叫嚷着,一边还在地上蹦跶着,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要把这所谓的“丑事”宣扬得尽人皆知。
周围邻居们听到这吵闹声,纷纷打开门或窗户探出头来观望,脸上带着好奇与惊讶。
贾张氏见众人被吸引,越发来劲,继续尖声喊道,
“你们瞧瞧,这秦淮如平日里看着老实,实际上骨子里就不安分,我可怜的儿子还瘫在床上呢,她就迫不及待地找下家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啊,老贾啊,你在天有灵就把这两个狗男女带走吧!”
王鹏听见院子里面的喊声,愣了片刻,不由得看了看秦淮如,以为她把自己睡过她的事告诉了贾张氏,这一家子联合起来打算坑自己。
秦淮茹看见王鹏那阴沉得可怕的目光连忙解释道,
“我要跟贾东旭离婚,她见没办法留住我,估计才这样的,王鹏……对不起,我这就走。”
听见她这么说,王鹏也就放心了,“你留下,我出去解决。”
廖莎莎见自己的好心给王鹏带来了麻烦,于是也起身说道,“我跟你去。”
王鹏和廖莎莎一同走出屋子,只见贾张氏在院子中央张牙舞爪,周围已经围了一圈邻居。
王鹏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他大步走向贾张氏,大声说道:“贾张氏,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有什么证据就敢污蔑人?”
贾张氏被王鹏的气势吓了一跳,但仍强装镇定,指着王鹏的鼻子骂道,“你个小白脸,少在这里装无辜,秦淮如刚从我们家出来就进了你这儿,不是有私情是什么?”
“贾张氏,虽然我知道我自己也有几分姿色,也对得起小白脸这个称呼,但是你要是再敢胡编乱造,小心我这个小白脸对你这个老妖婆不客气了。”
王鹏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自我调侃,让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有了一丝缓和。
周围的邻居们听到这话,不禁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大家都没想到王鹏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诙谐的话语。
贾张氏被王鹏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指着王鹏,手指都微微颤抖:“你……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敢在这里油嘴滑舌!”
王鹏却丝毫不惧,他双手抱胸,继续说道:“贾张氏,你以为你这样撒泼就能得逞吗?我告诉你,现在是新社会,讲究的是证据和道理,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你无端污蔑我们,这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贾张氏看着王鹏,心中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不甘心就此罢休。
她又把目光投向周围的邻居,试图寻求支持:“大家看看,这个人还在威胁我,我一个孤寡老人,他们都不放过啊。”
听见贾张氏这么说,王鹏想也不想直接说,“贾张氏,你儿子儿媳孙子孙女都还在的,你怎么就成了孤寡老人了?难不成你是在诅咒他们死?”
贾张氏被王鹏这话噎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伸着手指 “你你你” 地结巴了半天,脸涨得通红。
“你…… 你这是歪曲我的话,我儿子瘫在床上,媳妇又要跑了,这和孤寡老人有啥区别了?你们还这样欺负我,就没点同情心吗?”
贾张氏强词夺理地喊道,一边喊还一边抹着那根本没多少的眼泪,试图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博邻居们的同情。
周围的邻居们却大多都只是在一旁看着,并没有人站出来帮她说话。
一位年长些的大爷皱着眉头说道:“贾张氏啊,你这可就不对了,平日里你那泼辣的性子大家都知道,现在没凭没据地污蔑人家秦淮如和王鹏,本来就是你的不是呀,咋还倒打一耙说人家欺负你呢?”
另一位大妈也附和着:“就是啊,人家秦淮如在你们贾家这些年,那是尽心尽力地操持着,你对她啥样,大家也都瞧在眼里呢。现在她要走了,你还这么编排她,也太不地道了。”
贾张氏一听,心里又气又急,她瞪着那些邻居吼道:“你们懂什么呀,我这是为了我们贾家的名声着想,她这么抛夫弃子的,我能不管吗?”
王鹏冷笑一声:“贾张氏,你可别再满嘴胡话了,什么抛夫弃子,秦淮如在你们家过得什么日子,贾东旭心里清楚,我们这些邻居也都明白,她不过是想从那苦日子里挣脱出来罢了,你倒好,还想毁她名声,你这心可够狠的呀。”
然后对着旁边廖莎莎说道,“沙同志警官,亮证把人带走吧。”
廖莎莎无语,也懒得再管此刻王鹏怎么称呼自己了,直接在兜里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