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疑后,
老魏挥手一笑,
“说的不错,”
“起初缅北的生意断了,我还以为不过是那边的局势又出现了动荡,”
“也是后来才知道,是他搞的鬼。”
说到这的时候,
齐梓已经端着热乎乎的茶回来了,
放到老魏面前后,轻轻退着站到了他身后。
而老魏,
轻轻挥挥手,冲她说道:
“这事啊,是小梓一直在联系,具体的情况,她比我清楚。”
眼看把自己推了出来,
即便不是自己负责的,那此刻起,也必须是自己负责的。
齐梓先是尴尬一笑,
随后,等看明白老魏的眼神后,齐梓开口了,
“其实缅北的那些生意,也都是一些小打小闹,”
“大概一个月之前吧,我在缅北那边安插的人,开始接连联系不上,”
“这个情况,在座的领导里面,应该有几个是知道的。”
等她这一说完,
果然,人群中有三个人重重点着头。
没错,
这三个,就是当初在外面石亭里,和老魏谈话的三人。
“其实人联系不上没什么,最关键的是,所有的货物和款项,也都下落不明了,”
“我让人着手调查过,但对方给我的回复很有意思,”
“查不到,也不能查。”
查不到!
不能查!
这六个字,让所有人都变的有些目瞪口呆,
因为他们都清楚,
这六个字代表着什么!
“小梓,你的意思是,那家伙在缅北的势力,很大?”
“这还用问么?能让缅北那边的势力都不敢插手,肯定是让他们自己都害怕的人啊。”
“我就纳闷了,他一个宁家的丧家犬,在缅北那种地方怎么就风生水起的?”
疑惑,
他们当然疑惑。
不止是他,
齐梓到现在都不知道,缅北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甚至包括老魏。
而这时,
江风淡淡发笑,
“你们似乎都没注意到他刚刚回到魔都时,带着一个职业身份吧?”
等江风说到这,
齐梓眼睛一转,说道:
“江学长说的可是律师?”
江风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点头,
“是律师不假,但据我知道的,”
“刚开始的时候,找他合作的人,可大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甚至在缅北都数一数二的势力头子。”
嗯?
说到这,已经不少人开始在心里暗自揣摩了。
一个律师,
找到他的人,却都是无视律法的穷凶极恶之徒,
能是什么合作?
江风笑了笑,继续说道:
“没错,各位不用猜了,”
“他这个律师啊,可以让这些穷凶极恶的人,安然无恙地从监狱里走出来,”
“甚至有的人,根本就无需进去就被当庭释放了。”
答案已经出来了,
可问题是,
“和这些人合作,疯了吧?”
“他们有诚信可言么?真帮了他们,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就是,脑子秀住了才会为这种人洗脱罪名吧?”
他们理解不了。
当然,
这些反应,江风早就想到了,
“不怪各位想不通,其实我最早知道的时候,也没琢磨明白,”
“但当我知道这些人的下场后,我突然就明白了,他为什么会帮这群人渣了。”
下场?
“什么下场?”
小梓问道。
江风扫了她一眼,然后又以最快的速度挪开眼神,
“监狱他们是不用进了,但无一例外的,都去了另一个地方。”
另一个地方!
这话就无需说明了,
因为一个个财阀,一个个黑心老板的消失,足以证明他们是去了哪!
“然……然后呢?”
然后?
江风很怀疑自己怎么会跟这种智商的女人同一个学校的,
“权威最大的人没了,那无论是财阀还是什么,下面的人,会怎么办?”
“不用怀疑,第一时间,绝对是无休无止的内斗,”
“等自相残杀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就会出现了。”
说到这,算是真相大白了。
虽然细枝末节少了很多,
但江风说的这些经历,还真就是差不多的。
既然了解了宁北消失的这三年,
那接下来,是不是该知道他真正的实力了?
其实,
之前的这些谈论,在座的虽然有兴趣,但兴趣并不大,
他们真正想知道的,是宁北现在的实力!
“江领导,您继续。”
“风哥,快说快说啊,您介绍的越清楚,对我们就越有利啊。”
“对江领导,全靠您了。”
看着这些人的嘴脸,其实江风很想笑,
“对你们有利?”
“那我可真不敢保证。”
笑了笑,
江风故意卖起了关子,
“各位真正想了解的,是他现如今的实力,对吧?”
这还用说么?
他这一说完,在座的人无一例外,
头点的,就像是捣蒜一样。
可结果,江风却双手一摊,
“那我可要说声抱歉了,因为他什么实力,我怎么会知道呢?”
眼看江风不打算说,
眼前这些领导班子急了,
“之前的事您都了如指掌,那现在的情况,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江领导,您就说吧,就当是提前给我们打打预防针。”
哎,这话说得好,
打打预防针,还是可以的。
所以,
江风微微一笑后,继续说道:
“魔都有位向领导,这个大家都熟悉吧?”
“没猜错的话,你们之中,应该有不少人还都跟这位向领导有过接触。”
没错,
“这事没错,你说的人,是向克继吧?”
“向克继?哎哎哎,这人我也知道,虽然没说过话,但见过几次面。”
“怎么突然说到向克继了?这事跟向克继也有关系?”
江风顿了顿,
随后身子往后靠了靠,说道:
“在大家印象里,这位向克继是什么性格?”
性格?
不少人还都有印象,
倒不是他们记忆力好,而是向克继的确是与众不同,
至少跟他们,是完全背道而驰的,
“很正直,而且啊,似乎不太喜欢社交,尤其是不喜欢跟体制圈层的人来往。”
“这个说的对,有次我们在一个桌上吃过饭,向克继完全是按照标准来,一分钱都不能超,”
“那时候我们还一起挖苦他来着,只不过后来嘛,几乎就没怎么再见过面。”
“怎么,这种人和那个宁北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