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老板不给,她也没办法,现在能挽回一点损失就是一点。
其实他这个年纪了,多活一天就是赚一天。
要那么多土地和钱也没什么用。
但那是她丈夫和孩子留下的东西,她怎么能轻易让给他人?
当时她丈夫和孩子去世后,她的心情特别低落,身体也不好,才让那些人得逞。
本来都准备以死相拼了,结果遇到了秦帆,事情还有转机。
秦帆思考了几秒钟。
“成交。”
老妇人笑了。
秦帆在此处停留的时间并不长,总计不过十几分钟,因此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当他返回四合院时,时间已接近午夜十二点。
他原以为所有人都已进入梦乡,却意外地听到了争吵声。
“钱究竟去了哪里?”许大茂怒声质问。
“我怎会知晓?你的钱,为何要来问我?”秦京茹坚决否认自己取走了钱财。
“真是怪事,家中除了我,就只有你,若非你取走了钱,难道它会自己飞走不成?”许大茂怒视着秦京茹。
恰巧路过的秦帆听到这些,只是一笑置之,便离开了。
让他们争吵去吧,最好是能打起来!
在屋内,许大茂开始搜查秦京茹的私人物品。
秦京茹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随后便任由许大茂搜查。
她当然不会像许大茂那样愚蠢地将大量钱财放在屋内。
许大茂搜寻了许久,却一无所获,他的耐心也达到了极限。
“啪!”
他突然给了秦京茹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让她一时之间愣住了。
“你……”秦京茹刚要开口。
“我怎么了?我就是要打你这个败家的女人!”许大茂毫不留情地继续打击。
“啪啪~”直到手感到疼痛,许大茂才停手。
“我警告你,如果我明天回来还看不到钱,我就把你送回乡下!”许大茂也使出了狠招。
他清楚秦京茹这个既懒惰又虚荣的女人最害怕回到农村,用这个威胁她肯定有效。
说完,许大茂便出门喝酒去了。
他身上还有些钱,足够他喝上一个晚上。
实际上,他自己也不确定那笔钱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还是被秦京茹花掉了。
但这并不妨碍他让秦京茹背这个黑锅。
嘿嘿。
被打倒在地的秦京茹过了一会儿才扶着床脚站了起来。
今天的打击,她记在了心里!
等她拿到分红后,她要先找人教训许大茂一顿,然后带着钱去住大房子!
稍微清洗了一下,秦京茹悄悄地走向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老太太,是我。”
秦京茹轻声对屋内的人说道。
聋老太太被吵醒,不高兴地开了门。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秦京茹进去后,笑着关上了门。
“我白天不是在你这儿放了点东西吗?”
聋老太太给了她一个白眼:“现在又要拿走了?白天来不行,非得现在?”
聋老太太还是把东西拿了出来,交给了秦京茹。
秦京茹并没有把所有东西都拿走,而是从中取出了一些钞票,然后将剩下的放回了聋老太太那里。
“老太太,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聋老太太挥了挥手。
“走吧,你不来我还能睡得更好。”
秦京茹笑着准备离开。
她走到门边时,老太太的声音再次传来:“人生在世,不可过于贪婪,否则终将自食其果。”
秦京茹目光坚定。
她从未与这位老妇人有过交流,对方怎会知晓她的计划?哼,定是无端猜测。
聋老太太拉起被子,又慢悠悠地念叨了一句:“年轻人啊~”
秦京茹望向屋外,天色尚早,距离黎明还有一段时间。
许大茂可能要到明天中午才会回来。
因此,她还能回去再睡一会儿。
休息好了,第二天才能精神饱满。
秦京茹感觉没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鸡鸣。
她伸了个懒腰,爬了起来。
秦京茹直接前往了成衣店。
店主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开门。
“秦京茹,这么早啊,今天想挑点什么?”
显然,店主对秦京茹并不陌生。
秦京茹在店内转了一圈。
用极其挑剔的眼神审视着店内的衣物。
店主也不生气,衣物摆放在店内本就是供顾客挑选的,只要秦京茹最终会购买即可。
秦京茹看中了一件红色的旗袍。
“这件多少钱?”
秦京茹询问店主。
“哎呀,你真有眼光,这是我们的新款,你是老顾客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直接告诉你售价,二十五块!”
秦京茹倒吸一口凉气。
“二十五?你怎么不去抢呢?”
店主笑呵呵地回应:“抢钱是违法的,会被抓住的。”
秦京茹仍旧眼巴巴地望着那件红色旗袍。
“就不能便宜点吗?”
店主为难地说道:“最低二十四块五,不能再低了,不然我要亏本的。”
秦京茹哼了一声:“那件绿色的多少钱?”
“这件三块五,也很适合你。”
店主本来就没打算立刻卖出红色旗袍。
先卖出店内其他衣物也是可以的。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秦京茹最终以三块钱的价格买下了那件绿色的旗袍。
“欢迎下次光临~”
店主将秦京茹送出了店门。
秦京茹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件红色旗袍。
她捏着手中绿色的旗袍,告诉自己:“等我成为那个工厂的股东后,我以后就能躺着赚钱了。”
到时候别说二十五块的旗袍,就是二百五十块的她也敢买!
秦京茹本想回家换上旗袍,好好打扮一番。
但想到许大茂随时可能回来,若是被他撞见,估计又要挨打。
于是她干脆去了公园,在这里玩一会儿。
等时间一到,换上旗袍就去会所。
她费了好大劲才打听到秦帆要去会所的消息。
而出来散步的秦帆和冉秋叶,看到在公园里无所事事的秦京茹时,不由得感到有些意外。
冉秋叶好奇地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秦帆轻描淡写地说道:“随她去吧,反正不久之后,他们或许就得搬离四合院了。”
“咦,这是为何?”
冉秋叶尚未知晓秦帆对秦京茹有所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