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择日斩首示众
作者:小鱼爱贴饼   被偷听心声后,真千金带满门炮灰杀疯了最新章节     
    “王妃小心!”

    没等君祁烨出手,秦时月当即就躲开了攻击,遂,捏紧刺客的手腕反拧。

    “啊!”一声呼痛响起。

    匕首顺势滑落,滚到一边。

    “秦妤月?”

    行刺她的刺客,竟然是秦妤月。

    “你放开我,放开我!”秦妤月不停地挣扎,叫喊。

    秦时月刚拿住秦妤月,紧接着,周遭风声再起。

    君祁烨甩手飞出一枚飞刀,一个青衣刺客从茂盛的枝叶间摔下来。

    紧接着,另一边的章卫拔剑后推,刺进了另一个青衣刺客的胸膛。

    噗嗤,鲜血喷出,刺客倒地。

    秦时月将秦妤月扔给小满和沈立看管。

    自己则是抬手,一掌劈向从侧面攻击的刺客。

    刺客胸口受掌,重重地摔在地上,呕出了一大口血,眼看着只出气多,进气少了。

    腾出手的谢影看懵了:王妃能拉弓,还会打?

    他手底下押着的刺客想反抗,又被其制住:“老实点!”

    秦妤月也被牢牢地按住了。

    “为了杀我,不惜收买刺客?”

    “对!我恨你,我恨不能杀了你!”

    秦妤月哭喊:“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自从你回来,娘亲疏远我,祖母对我失望,就连爹爹都不要我了!”

    “若是没有你,我还是侯府嫡女,哪里会被糟蹋成这个样子?只有你死了,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秦时月不想跟她费口舌:“你在伏青山大半个月,哪里来的钱雇刺客?”

    秦妤月眸光闪烁:“是我偷我爹的,这都是你们欠我的。”

    秦时月咬牙:“不可救药!”

    秦妤月行刺宸王妃,被直接送进了天牢。

    其他几个刺客,于半路上咬毒自尽。

    事情很快传回秦府,秦牧阳犹如被当头一棒,顿时目瞪口呆,

    “孽女!孽女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秦牧阳将手中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

    茶杯裂成几瓣,茶水肆意流淌。

    堂屋内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出声。

    “老身早就说她不中用了,是你一直相信她能有所作为,可现在呢?”

    秦府目前本来就不好过,秦妤月再这么一闹。

    秦牧阳后悔,当初,怎么就留了这么个蠢笨女儿在身边呢?

    秦妤月的行为,让秦牧阳在北周帝面前的保证,成了笑话。

    “秦牧阳,朕不求你能像你爹,老燕北侯一样能干,至少你别一次次地给朕添堵!”

    面对秦牧阳的再次请罪,北周帝恼了,直接将参奏秦牧阳的折子扔到了其身上。

    秦牧阳还未看完折子,就听上首北周帝的口谕。

    “秦妤月,不思静己,忤逆犯上,行刺宸王妃,收押天牢,择日,押赴刑场,斩首示众。”

    秦牧阳微微一怔:“皇上!”

    “你再敢求情,朕便以连坐制,将秦府一并抄了!”

    听着北周帝的警告,秦牧阳不寒而栗。

    秦妤月,救不活了。

    从御书房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老爷?”胡管家看秦牧阳心不在焉,试探着唤了一声。

    “过两天,便将卫士曹,请府上来,看看老夫人吧!”

    胡管家点了点头。

    女儿指望不上,他还有儿子!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是秦家嫡女,我不能死......”

    阴暗潮湿的天牢里,秦妤月听到消息,拍着牢门不停地哭喊。

    “吵什么?!再吵把你嘴巴缝上。”狱卒不耐烦地教训道。

    “夫人?”狱卒回头,立马转变了态度。

    “娘亲?”

    秦妤月顺着看过去,只见是娘亲来了。

    沈如玉递给狱卒一块银子:“有劳了。”

    “夫人客气了。”狱卒收了银子,挥手招呼其他狱卒,“你都跟我去别处巡逻。”

    “娘亲,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狱卒们都离开后,秦妤月抓着牢门直哭。

    沈如玉看着秦妤月一步步走到了这般地步,轻轻地叹了口气。

    想到她不日就要上断头台,沈如玉还是心如刀绞。

    毕竟是从小养在身边的,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假的。

    但她又不能忽略上一世,阿时是因为秦妤月而惨死。

    更无法忘记,这一世,秦妤月一次次以女儿家的名节诬陷阿时。

    若非阿时聪明,怕是也早已被秦妤月逼死了。

    她拎着食盒,将里面的菜品一样样递进去:“我给你做了些你平日最爱吃的,吃点吧!”

    “娘亲不是来救我的。”

    秦妤月抹抹眼泪,“没关系,反正我又不是亲生的,从小养大的又有算什么,终究比不过血脉相连的姐姐。”

    沈如玉红了眼睛。

    墙壁上的灯火时明时暗。

    “娘亲,假如今天被关在牢里的是姐姐,您是不是就会不顾一切地去救她了?”

    秦妤月忽然扑哧笑了出来:

    “亲生的就是亲生的,自从姐姐回来,您就变了,疏远我、冷淡我,也是,我不过就是你聊以寂寞的工具罢了。”

    秦妤月红着眼睛,又哭又笑:“既然这般,您又何必来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如玉看着她,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

    “娘亲哭什么?该哭的应该是我啊!是你们一步步把我逼成这样的。”

    “你还不知悔改吗?若是当初你不用清誉一次次诋毁你姐姐,今日不做出行刺之举,好好地在山上养着,又何苦落到这般田地?”

    “我没错!错的是她秦时月!她要不回来,我不会变成这样。娘亲啊,您为何要把她接回来呢?为什么?!”秦妤月哭喊。

    沈如玉沉沉地叹了口气:“快用膳吧!吃饱肚子,好好的。”

    说完,沈如玉转身便走。

    “娘亲,娘亲,你别走,别走......”秦妤月抓着牢门慢慢瘫坐在地。

    抱头哭了起来。

    沈如玉稍稍一顿,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天牢。

    天色已暗,晚风阵阵,掀起一阵凉意。

    沈如玉打了个寒颤。

    一件披风披在身上。

    沈如玉回头:“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