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媚怀孕第八个月回了娘家安胎。姜红中吃住在学校。他在办公室吃好的会叫来乔雅解馋。其实他暗恋乔雅只是无法表白。

    乔雅看见姜红中的眼睛不离开她身体。乔雅站起身准备走。他赶紧说不敢了。乔雅叫他老实点。他赶紧点头。

    “你怎么吃不胖。”

    乔雅嘴里噗嗤一声笑：“我明白你讨厌你妻子胖。”

    “她越来越胖。”

    “你结婚了别胡思乱想。你再调戏我我不干了。”

    “我不是调戏你。我是忍不住看你。”

    乔雅观察他憨态有点可爱。乔雅提醒他不能和姜书礼来往。富流和姜树人有杀亲仇恨。富流是土匪头子有仇必报。

    姜红中说：“姜家的事我没兴趣。”

    乔雅笑道：“我下辈子一定嫁给你。”

    姜红中点了下头。笑道：“我们一定有下辈子。”

    “你说说常珍娜。”

    “我无话可说。”

    乔雅发现他爱吃涮羊肉。他笑着说：“我小时候从没吃过羊肉。我遇见了爷爷奶奶才吃上了羊肉。”

    “你爷爷奶奶是做什么的。”

    “我爷爷打工攒钱开了家老年人茶馆。我奶奶唱戏赚钱到老了开家水果店。他们培养出两个大学生去了美国打工赚钱开公司。”

    “两个儿子做什么生意这么有钱。”

    “地产。”

    秦贞贤走来门外看见他们吃火锅。秦贞贤说音乐室钢琴坏了六个琴键没法凑合了。

    姜红中叫她过来吃火锅。“我怕你妻子吃醋。”她走来笑道。

    乔雅说了秦贞贤底细。爷爷叫秦会计。在偏巷有家古董店。爸妈在储蓄所工作。家里只有她一个宝贝。

    姜红中说：“古董生意发财。你咋来学校上班。”

    秦贞贤说：“我爷爷做生意不赔不赚二十年。我爷爷只会看古董。”

    乔雅传呼机响了是妈妈发来消息外公病重住院。乔雅借上玄天红的吉普车走了。

    秦贞贤说：“我爷爷看了坏掉的琴键找了一个月配不上琴键。钢琴太老了是个古董。我爷爷想买钢琴出价三千块。”

    “卖给你爷爷。”姜红中开心说：“我一直以为老琴是个废品。”

    秦贞贤说：“我怕你卖亏了咱俩以后不好处。做古董的人砍价黑。你找个懂行人看一眼钢琴价值。”

    姜红中打电话请问云开梅有没有这方面朋友。云开梅笑道：“你请我去大昭草原吃烤全羊我帮你办好这事。”姜红中答应。

    云开梅第三天上午来了技校。带来了男朋友杜立升、女同学赵静、古董店老板贾彬。

    贾叔五十岁。大高个大背头。戴着金表。夹着鳄鱼包。穿着鳄鱼皮鞋。看似大大咧咧，实则粗中有细。

    他检查钢琴时候听姜红中说有个老板出三千块钱买琴。

    “卖相太差六千块顶天了。”他认真说：“这架钢琴有一百年历史是个老物件。是有钱人家的东西。这方面的收藏家很少数省内没有。”

    云开梅笑道：“卖给你。”

    他摇摇头说：“这方面收藏家太少。”

    姜红中笑道：“五千五你帮个忙。”

    “现在官方查的严要证明。”

    云开梅笑道：“贾叔给个面子五千四。”

    他苦笑着勉勉强强交易。他想上厕所。姜红中带他去了公厕。他走进公厕看见没人。他解开裤子撒尿叫姜红中进来。

    “你今天遇见我是你运气太好。那架钢琴值三十万。”

    姜红中吓一跳！

    “谁的东西。”

    “我奶奶的。”

    “你奶奶同意了吗。”

    “我没来及说。”

    “现在这类东西被发现了必须充公。你把它藏起来等你奶奶处理。”

    “谢谢大哥。”

    “你把琴键要回来。我感觉你已经露陷了。”

    “那个老人没见过琴。”

    “他怎么知道的老琴。”

    “他孙女是我学校音乐老师。琴键坏了拿给他看能配上吗。”

    “那好许多。”

    “我包你草原玩痛快。”

    “你和云开梅什么关系。”

    “我们是亲戚。”

    “她是公职人员这事不能叫她知道。你奶奶想出手联系我。”

    姜红中单手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笑道：“你挺漂亮个人咋没礼貌呢。接名片要双手接是常识。学校公厕太脏说明你不礼貌。”

    “大哥我马上改。为啥值三十万。”

    “运作好了卖一百万。到了草原哥对你细说。你整几瓶好酒。”

    “包我身上。”

    “我们开车先走。你腾出时间藏好琴。你问奶奶卖不卖。你开车来镇医院接我。我假装肚子疼。”

    “大哥你真好。”

    姜红中把钢琴搬进办公室。他给奶奶打电话说了钢琴卖三十万到一百万。

    奶奶叫道：“这么值钱啊。”

    姜红中说了事情过程。奶奶的大脑不停运算。

    奶奶说那架钢琴是战乱时期有钱人家落魄了便宜卖给她。奶奶认为安全起见叫他看着卖吧。

    他说：“贾叔是亲戚介绍来的朋友绝对靠谱。你们啥时候回家。”

    “你赚一千万我和你爷爷回家。钢琴卖的钱你留着建学校大楼。”

    “我想死你们了。”

    奶奶笑着笑着哭了。他也哭了。

    奶奶哭着说：“我们想回家回不去得给他们带娃。他们夫妻做生意不回家不省心。”

    爷爷抢过电话说：“你的钱不能交给妻子保管。你关起门吃好的不许外人看见。你不听我话你奶奶揍你。”

    “我的钱只给爷爷奶奶。”

    爷爷哈哈大笑说：“你小子别那么老实。你找几个小妞多生儿子。”

    姜红中笑道：“这是为啥。”

    “爷爷对你说过什么人什么活法。你现在有钱了可以建立人脉圈。”

    奶奶说：“你爷爷意思是好女人多了你发财信息就多了。必须是云开梅这类有能力的女人帮你。秦贞贤为你着想你重用她。你越老实越没出息。你多请教明白人。”

    爷爷笑道：“你花钱满足她们。钱能通神。”

    姜红中赶去市场买了最贵的酒。他借了朋友的车接上贾彬去了草原。

    付大义观察妻子脸色不温不火。付大义不敢说心里话。

    杨深明坐在沙发椅上。怀里抱着一只白猫。看着落地窗外大海遥远。

    这里是美国一家海边养老院。是付大义大儿子产业。‘家里人’在这里养老。一共77个老人。

    杨深明说赵贤光骗了我们。付大义点点头。杨深明说一架老琴破那样值一百万。那么一个瓶子最少值两百万。一百件东西赵贤光黑了我们上亿。

    “他一家人在英国我们拿他没办法。他八十五岁了不可能吐出来。他的子孙装不知道我们没办法。”

    杨深明只能认倒霉。她说姜书礼手里有两百件东西是最好古董。趁他们夫妻活着给儿子争取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