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车来了鱼塘。看见大小货车上百辆来进鱼。
他来了办公室对富兰香说了这些事。富兰香没想到爷爷奶奶会黑他股份。富兰香也理解这事是正常操作。
“我怎么办？”
“有人找你演出吗？”
“太多了贾叔推不掉。我保持一个月商演两次。”
“那说明此路通达。”
“我想有自己生意。”
“你没有资金不行。我的存款不够帮你。”
“我现在发现娶了个敌人。你有没有烟给我一支。”
富兰香从办公桌抽屉拿出一盒高级雪茄烟给他抽。
“常珍娜和你爷爷你咋不告诉我。”
“你咋知道的。”
“我是活人不是死人。”
“谁对你说的。”
“云开梅。”
“是她自找的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帮不了她。”
“她爸妈到底是怎么了？”
“我告诉你你别说出去。她爸在金港市有十二套房产被发现了。”富兰香抢来了雪茄烟：“房子在别人名下。房子总价两百多万是死刑。她想搏一搏牺牲自己。”
“你爷爷能帮了她爸妈吗？”
“我不知道他们的事。常珍娜现在是泰国籍。她的孩子生在泰国。我去泰国伺候她月子。”
“乌七八糟的。”
富兰香笑道：“你想发大力在我身上发。我身子比你妻子强多了。”
红中大惊失色！
富兰香说了千子玉房事方面越来越不行。她想千子玉去南方医院治疗。
“省里很多名医。”
富兰香摇了头：“医生说他是先天性弱。省里医生没有好疗效。我奶奶说去南方医院试试看。”富兰香笑道：“这事只能你帮我。我怀你孩子都行。”
他吓一跳！
“他是个酒囊饭袋啥心不操。我公婆不停给我打电话要孙子。”
“你们是不是过不在一起？”
“他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单位不重用他。他晃来晃去。他不停和我要钱。我赚的不够他花的。”
“他花什么钱。”
“他打牌只输不赢。我不敢说他他是独生子。”富兰香说：“你不帮我我找武志。”
红中咬了牙离开了办公室。他心里最痛恨的敌人是武志。
贾彬来了富喜夏古董店办公室吃饭。他们是亲戚。贾彬是富喜秋儿子。富喜夏是他姨娘。
贾彬查清了小中是个门外人不作数。小中的爷爷奶奶现在美国。他断定老人不知道老琴的价值，所以当废品扔给小中。
富喜夏坦言把老人诱骗回来榨油水。贾彬听后嘴里噗呲一声笑，笑话她异想天开。
“你笑什么。没大没小。”
富喜夏把筷子扔在他身上。他抓住筷子双手奉还。他笑道：“姨。他们是外国人。你整他们整出国际争端。他们没有犯罪可以交代清楚。老琴一直扔在水果店扔给孙子。学生们可以证明。”
“那批古董被抢时候没有兵荒马乱。”
“换做我们得知老琴值钱也会这么说。我查清了两个老人底细干净人。”
“你说怎么办。”
“他们和昭王古墓案子没关系。我们只需摸清他们是怎么得来的老琴。小中和姜家人没有血缘关系。小中是我的福星对我有利用价值。我拜托你说服你爹放过小中。”
“他做你女婿你外公放过他。”
“我有这个心思。”贾彬笑呵呵说：“我忍不住喜欢他。再过十年轮到我退休了。”
“亿珍只有二十二岁体重一百五十斤毫无美感。你四个女儿爱吃爱赌丢你的脸。亿珍去金港找男公关你管管她。”
贾彬笑道：“女儿是外人。我儿子听我话。我外公对姜家人必须下死手吗？”
“姜书礼握住了那批古董运不出去。勺子村里最少有一百个便衣。”
“东西在村里早被挖出来了。如果东西分散在各处会出现漏网之鱼。”
“518件随便一件价值百万。咱俩找到十件收手。”
“东西在九元吗？”
“警察布下了天罗地网东西只能在九元。”
“勺子村后面是大昭草原过去是边界。”
“抢匪过不去边界关卡。我们搞到玲珑塔运出去卖一亿美金。”
“边界过不去。”
“私人飞机能运出去。咱们国家现在没有私人飞机。”
“玲珑塔运去了国外没人能出得起一亿美金。我们出手国宝必须在国外有高级人脉。”
富喜夏点点头说：“是谁杀了马占粮。”
“你爸。”
“那个杀手是图市艺校体育馆武术教练。图市地区是罗家人地盘。”
“罗熙珍和我大嫂关系比我和我大嫂关系好。”
“你大嫂没有接触过国宝。罗熙珍是罗应的女儿她知道姜书礼手里有国宝。”
“她杀马占粮什么目的？”
“马占粮亲家是王猛虎大儿子。王家人十几年前生活富裕已经露馅了。”
“你意思王猛虎把国宝交给马占粮卖给罗熙珍？”
“王猛虎只能是这一条路。李应龙在d省任职办国宝案。罗熙珍摆不平李应龙逼着她杀人灭口。”
“我听说过李应龙是神探有尚方宝剑。”
富喜夏说：“无论是谁来了这里都要跪着。姜武是个蠢货接触不到国宝。姜红是聪明人她可以接触到国宝。”
“他们兄妹和姜书礼断绝关系很多年了。姜书礼还有个儿子叫姜起。”
“姜起被警察咬死了。”
“换做我是姜书礼和马胜英一定会把国宝留给姜起。警方没有挖出一件国宝说明姜书礼道行高深。”
“你是什么想法？”
“姜书礼手里的国宝不在勺子村也许过去了边界。也许埋在大昭草原地下面。我去过一次大昭草原游客好几百人。其实不好玩。我感觉游客里有警察有毛贼。”
“草原面积有多大？”
“一望无际。埋在地下面的东西只有埋的人知道。咱们现在去挖立刻被警察击毙。”
“有山吗？”
“我没看见有山。我看见有一条河七拐八弯伸向远方。”
富喜夏突然说：“你找个机会做掉马八他太碍事了。”
“他是条忠心的狗我收买不了他。”
“你大嫂喂饱了他。你利用戏校女学生做掉他。他死了你大嫂会器重你。你想飞黄腾达最好做掉爱娜。她太精明了。”
贾彬点了头。苦笑说：“我最佩服我大嫂身边人才济济一个比一个忠心。”
“你有钱你也可以。”
“我差远了。我见了人我可以说鬼话。我见了鬼我说不了鬼话。罗熙珍脾气万人不隔。我大嫂哄得她团团转。”
“我们现在实力不够做掉罗熙珍。罗家人在省里的市场已经超过富家了。”
“罗家人是土匪杀人不眨眼。罗应年轻时候名号响当当。”
“你不想起山吗？”
“我砸钱砸不住为我卖命的人。现在人们变聪明了情义那套扔掉了。我们想发大财只能投靠我大嫂。”
富喜夏笑道：“你大嫂摸透了北方人性格好拿捏。你大嫂最爱黑吃黑。”
“做不掉她。”贾彬愁眉苦脸。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