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上午。乔雅开车来了大宫寺。一个年轻和尚引导她开车进入寺院。院子里整齐停着上百辆车。三十几个富家女人包围一个戏台看戏子唱戏。

    乔雅放下车窗玻璃递给和尚小费。和尚施礼婉拒。

    “这里分东宫、西宫、前宫、后宫。东宫是吃住、西宫拜佛、前宫洗浴美容、后宫大师讲学。”

    “美容。”

    乔雅跟着和尚走来了东边场地。这里有很多小院子。和尚们变成服务生端菜送茶。乔雅忍不住笑出声。和尚求求她别笑了。这是个庄严地方。

    乔雅走进一个小院子。青砖青瓦青一色。小屋里布置简单。有一张小炕上铺着绒毛毯子。毯子图画是木槿花。

    乔雅抓住和尚手臂吓的和尚后退几步。和尚施礼说：“阿弥陀佛。施主自重。”

    乔雅笑道：“我忘了女人不能对和尚热情。”

    和尚说炕桌上有价格表。

    乔雅脱了高跟鞋跪在炕桌前打开价格手册。她发现饭菜价格适中。

    乔雅递出佛卡：“我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够不够消费。”

    “会员卡十万元。你第一次来熟悉一下环境。寺庙很大有一些乐趣。到了中午你回来这里吃饭。”

    “寺庙是装神弄鬼的地方，我没兴趣烧香拜佛。你送来最贵饭菜我吃完回家。”

    和尚走了。

    乔雅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化妆盒补妆。化妆盒内在是个测试仪。化妆盒响起了电流声发现家里有偷拍窃听设备。乔雅合住化妆盒放进手提包。

    乔雅故意说：“破地方白来一趟。”

    乔雅喝了一些茶水很快昏睡过去。四个女人检查她身上和随身物品没有发现异常。

    冯宝美接到电话得知乔雅安全。她只许乔雅在在大宫寺吃喝和美容。

    乔雅明白自己被迷晕了。她为了查清大宫寺底细每个周末带上丈夫儿子来消费。

    明美回来三个月了。马希东隔两天来她家吃晚饭。马希东认定冯杰和三个小混混遇害了。明美害怕是爸爸杀了他们。马希东说你爸爸在警方监控范围。你爸爸和富家人案子还有关系。

    马希东递给明美看了一张手机照片。明美认识照片上的男人叫潘志。是九元镇收容所长。住在杨深明家楼上。他爱喝好茶爱听戏曲。

    马希东派出全体警力盯防各地戏曲场所和茶叶摊位寻找潘志。第六天潘志在图市警校附近茶叶店落网被秘密押送去江北市。押送车在公路上遭到了四辆车里歹徒枪击。他们杀了押送警察也杀了潘志。

    马希东发现他身边有内鬼。押送潘志的任务只有他和专案组七个负责人知道。他疏忽了千子玉。千子玉现在甩不开杨深明纠缠只能透露情报。

    千子玉提醒杨深明高德国外交部正在和美国外交部交涉抓捕杨深明他们归案。杨深明说了一句屁说明他们处境安全。

    杨深明问了她家里的贼是不是小中？千子玉说玄天红和你家的贼没关系。玄天红和姜家人有关系被带进了国宝案。玄天红处境一直不好。

    杨深明要到了小中手机号码。千子玉认定玄天红会被杨深明纠缠。他在这件事上只能装聋作哑。

    玄天红一直忙碌商演到圣诞节早晨停下。

    下雪了。

    玄天红被手机铃声惊醒。马希东来电话问候他节日快乐。马希东拜托他抓紧时间联系付大义夫妻。玄天红表明自己一直在努力寻找他们。

    玄天红反问：“他们为什么不联系我。”

    “他们不够信任你。他们了解你胆子小。”

    “我表现胆子大能行吗？”

    “刻意表现会打草惊蛇。他们夫妻比平常人聪明太多了。”

    “我听你命令。”

    “人见识越多胆子越大需要一个过程。”

    “谢谢大哥。我明白了。”

    玄天红等对方挂断电话。他擦了擦额头上冷汗。

    他来了餐厅用餐邀请三个保姆一起用餐。保姆们提醒他抓紧时间结婚。他坦白恐惧现时代女人阴险狡诈。

    他接了冯宇植电话得知乔雅昨晚生下个儿子。他恭喜大哥喜得贵子。他们约定在医院吃午饭。他电话通知裴智美挑选礼物送给冯宇植夫妻。

    他接了富俊硕电话邀请他来家里过圣诞节。他答应下午登门拜访。

    他送给保姆每人一万元现金。他给保姆放假一天和家人团聚。

    玄天红离家后她们只能待在家里过节。她们是外省人为了破获国宝案付出了十年时间。

    玄天红步行去了田宝家。他此刻发现自己从没有认真欣赏过一场大雪和小区景色。

    他走在一条蓝色柏油路上。路那边停满了车辆。路边树林飘下了落叶随风飘去。路这边孩子们踩着滑板。孩子们堆雪人打雪仗。他停下来想起了小时候被家暴折磨、被大人们折磨、被孩子们折磨。他还是放不下远在美国的爷爷奶奶。他祈求上帝保佑爷爷奶奶平安。

    他来了田宝家院门外。他的米黄色大衣上落满了雪花。他看见院子里和别墅没动静。他看了手表时间八点钟。他明白家人们想睡个懒觉。他露出苦笑脸。他想起明美爱睡懒觉。

    他打电话叫物业人员派来车。

    他电话问候姑姑节日快乐。

    姑姑叮嘱他亲近伊丽莎姐妹。他假惺惺答应。

    姑姑不许他配合警方侦破国宝案。他现在无法脱离国宝案。

    姑姑说警方查清了杨深明和付大义真实身份。杨深明原名叫杨莉是杨虎堂堂主。付大义原名叫付东赫是个杀人狂。移民美国的那些老人都是土匪。都是国宝案主犯。外交部正在和美国外交部交涉抓捕他们归案。

    他请姑姑放心他不会自毁前程。而他心情坏透了。

    他坐上一辆出租车去往医院。车窗外风景变化大。他很想改变自己不知道怎么改变。他因此心里苦恼。

    他接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是个女人叫他用公用电话打来电话。他本能的回过头发现一辆轿车跟踪他。他明白是警察跟踪保护他。这加大了他的苦恼，何时能结束这种生活。

    他来了医院银行取了十万元现金。柜台人员递来本子和笔请他签名。他找到了一点节日快乐心情。

    他来了医院二楼吸烟室留意警察是否跟踪他。他电话告知裴智美他在二楼吸烟室等她。裴智美一针见血说他是个孤独患者赶去医院寻找温暖。他笑而不语。

    裴智美说：“他们夫妻不是你的温暖。你是急病乱投医。”他请问谁是他的温暖。“我这么漂亮你没兴趣说明你适合一个人生活。”电话断线了。他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胆大女人。

    他发现警察没有来。他忍不住用公用电话打通那个女人手机号码。女人告诉他无论是谁得到古董都会占为己有包括专案组警察。他说你是谁。“我是你爷爷奶奶的亲信。你不能相信玄月光。”

    “他们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玄天红有些怒气：“你不说清楚我和他们绝交。我明白你们为了那些古董联系我。你们不怕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