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深明站在楼下看着楼顶。她明白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不如不说。

    杨采青从楼顶掉下摔死了。常珍娜低下头双手捂住两个儿子眼睛。她想起了和姜红中在火车站分别情景。她现在无能为力重返回去。

    娜塔观察杨深明脸色气定神闲。娜塔一声令下付大义头朝下从楼顶上掉下来，两个保安员抓住他双腿。

    赵贤光对付大义喊话：“你先去。我随后到。”

    娜塔叫保安抓走常珍娜两个儿子。娜塔限期三个月他们交出一件古董换回孩子。过了期限交不出古董他们会收到付正人头。他们在国内家人都会进监狱。

    杨深明注视着一把大火烧光了家人们身体变成一堆骨灰。她瞪大眼睛看向赵贤光。她明白赵贤光是叛徒。

    赵贤光没有理会杨深明。他对付大义说：“我也是被囚禁的羊。你只能怪罪自己投奔美国佬。我是你的话不来美国。你明知道古董价值连城。我是被你们拖下水。”

    人们感觉赵贤光说了真相。只有杨深明认定赵贤光是叛徒。

    付大义扶起常珍娜。他不许常珍娜哭了。他笑道：“我们现在死了不冤都活够岁数了。”

    付大义对妻子说了一声逆子。杨深明坚决不信大儿子是叛徒。付大义说她一辈子自以为是。

    她看向赵贤光那双快断气的眼睛求知真相。赵贤光说我只能保证你的小儿子不是叛徒。

    一个老人说：“大家死到临头要个真相。是不是你们做掉了姜树人？”

    杨深明承认做掉了姜树人是为了结束国宝案。

    一个老人说：“你给了姜树人一个月时间藏好古董。”

    杨深明点点头：“我做掉他是不想他死在富流手上。”

    一个老人说：“是你杀了李有喜一家人加大富流和姜书人仇恨？”

    杨深明摇了头：“他一家人是被硬气功一拳打死。姜树人杀人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线索。我们这些人不会硬气功。我认为凶手和马明旺有关系。马明旺挑起姜家和富家残杀他渔翁得利。当年只有他们三个人搞煤矿生意。”

    付大义说：“他们三个都死了不说了。”

    赵贤光说：“金勇一家人是谁做掉的。”

    付大义说：“我们没有分给金勇古董。金勇有三件古董是大儿子交给他出售。他是怎么死的，他得罪了谁，我们不知道。”

    赵贤光说：“关键是怎么运来古董？”

    “你想怎么办。”杨深明突然问常珍娜。

    “他们杀了这么多人明显不许我们活。”

    “你说我们怎么办。”

    “那些古董值多少钱？”

    杨深明无奈：“我们不清楚具体值多少钱。”

    常珍娜看向赵贤光说：“那批古董价值多少钱？”

    “运过来最少一百亿美金。”

    常珍娜说：“你卖命也会死。”

    赵贤光说：“我是为了保住子孙。”

    常珍娜说：“只能是你想办法运来古董。”

    “我说利用玄天红你们舍不得我也没办法。”

    付大义坚决不答应。杨深明张开口没来及说话。丈夫对她大叫：“你从接触古董开始变的六亲不认。”

    老人们一起数落杨深明不是人。

    杨深明对赵贤光说：“小中是个笨蛋绝对失败。小中死了逢年过节没人给我们烧纸钱。这笔账我算得清。只能是你想办法。我们大不了一死全有了。”

    常珍娜走过去把骨灰装进一个大铁桶吸引了老人们眼睛。老人们走过来拾起骨灰。赵贤光坐在电动轮椅上回去房子。

    常珍娜对老人们说：“付正和付强现在不懂古董价值多少钱所以背叛你们。”

    “我儿子不是叛徒。”杨深明严肃说。

    一个老人说：“名牌大学毕业生比你聪明。”

    “你一辈子自以为是。”一个老人说：“我们一直装糊涂哄你高兴。”

    老人们大笑几声。

    杨深明恼脸叫常珍娜接着说。

    “你们当年急需找到买主是吗？”

    付大义点点头：“我们当年生活不好过急需钱。”

    “千子玉说那些古董从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在国外卖价相差不大因为每件古董是独品。赵贤光卖了一百件古董最少赚了五十亿美金。”

    老人们听后大惊失色！

    “和他一起卖古董的兄弟被他杀人灭口。”常珍娜说：“千子玉说你们手里那些古董现在运来美国价值五百亿美金。”

    老人们啊啊失声，不敢相信！

    常珍娜说：“院门外是大海一望无际没有生路。你们从来那天起注定死在这里。你们不交出古董现在死不了。他们很快会对千子玉下手。千子玉是个胆小鬼不是他们对手。”

    老人们点点头心里有数了。

    杨深明笑道：“委屈你了。”

    常珍娜说：“我伤害了小中注定遭到报应。”

    “是他太笨抓不住你。”杨深明说：“我们把古董交给你。”

    常珍娜摇头拒绝了：“我和孩子会死在你们前边。从开始到现在是赵贤光做局。他利用你们古董拉拢史密斯家族合作生意。”

    杨深明说：“我两个儿子是叛徒吗？”

    常珍娜说：“他们提前知道古董价值不会接你们过来。”

    “他们连亲生父母都杀！”杨深明大叫。

    常珍娜观察周围保安员听不懂他们语言。

    “他们是赵贤光养大的。”常珍娜看见杨深明的眼睛愤恨起来。常珍娜说：“你沉不住气会害死儿子。”

    “我巴不得他们立刻死。”

    付大义说：“你沉住气听孩子说清楚。”

    常珍娜说：“史密斯夫人是亚洲人。她生出的孩子在史密斯家族是杂种。她现在是家族首领其实是傀儡。”

    “她不好使？”

    常珍娜点了头。杨深明气哭了。

    付大义说：“这伙人是谁派来的。”

    “赵贤光和史密斯夫人对古董先下手为强。”

    杨深明说：“一定是只有史密斯夫人和乔治娜知道我们在这里。”

    付大义说：“我们必死无疑吗？”

    常珍娜说：“古董是一大笔钱他们必须杀人灭口。”

    “老娘和他们鱼死网破。”杨深明叫道。

    “现在晚了。电话线被他们切断了。”常珍娜观察他们夫妻脸色不甘心。常珍娜提醒他们能活一天是一天。

    杨深明哭道：“我们死了无所谓我们活够岁数了。你只有三十六岁。”突然说：“天无绝人之路。”

    老人们注视着杨深明那双老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