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告诉他马胜英去了戏曲班唱戏。姜书礼去了医院复查。姜相佑今天上午学校有课。

    玄天红后背又痒了逼着他问附近医院在哪里。保姆说小区里有一家私人医院。

    玄天红走楼梯下楼锻炼身体。他心里犹豫去不去703。他明白周围有警察监视他。

    他走出楼门忍不住走向了6号楼有一千米距离。他知道今天星期二明美上班。他发现小区里没有监控摄像头。

    他接了那个女人电话叫他用公用电话打来。他说自己被警察盯死了。逼着女人说他爷爷奶奶深陷死局。需要他在三个月内送来一件古董。他办不到。

    女人说：“你的女儿在我们掌控中。”

    玄天红笑眯眯挂了电话。他开始担心女儿遇害。他电话通知小水姐去国外隐居。小水姐不许他干涉家庭生活。

    他说：“姜书礼你明白的。”

    小水姐理直气壮：“你给我五百万美金我去国外。”

    他笑脸凝冻没有回应逼急小水姐威胁他。他不付出五百万美金小水姐举报他卖了老琴是死刑。

    电话里传来秋雨哥骂小水姐是个毒妇。玄天红挂断电话他有些惊醒了。

    女儿来电话喊叫他给小水姐五百万美金。他挂断电话心烦意乱。

    他坐电梯来了6楼。楼道里没有监控探头。他走楼梯来了7楼703室。他从夹包里拿出房门钥匙进去了。

    家里地板落满灰尘。所有铁器生锈。地板上的灰尘留下他的脚印。

    他来了卧室打开立柜看见三件古董、字条、录音笔还在。他想起李应龙叮嘱他不许对任何人露白古董。而李应龙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古董。也许他可以私藏古董。

    他拿起字条读出声——你的性格过分懦弱谦让陷进了国宝案十分危险。你最好是移民国外隐居。你的存款必须自己保管。你不能信任杨深明、付大义、玄月光、姜小水、姜明美、田宝、金东北、和伤害过你的人、和接近你的人。他们思想单薄扛不住诱惑。你身边没有人才帮你，你迟早会遇到危险，你必须保全自己。你犯罪了遇到危险了躲到楼上703室。你要学会改变思想看待人。其实面对财富人都会作恶。你和专案人员交谈必须偷偷录音留下证据。你私藏国宝必死无疑。

    这是乔雅留给他的字条。他当年以为乔雅自以为是。他现在明白了乔雅聪明绝顶。

    他赶来6楼敲了一会儿617房门惊动隔壁邻居女人说乔丽莎去上班了。他明白乔丽莎是明美新身份。

    他说今天是周日。女人笑着说周日是两天前。他假装想了想演技到位。

    他问女人丽莎处境？

    “你是谁？”

    “我是她的同学来看望她。”

    “她是个抑郁症病人。她有时候夜里喊叫神经失控。她依赖酒精睡觉。她从不和我们亲近。她每次夜里情绪失控第二天会在我们房门前放袋水果表示歉意。”

    “她打扰到你们十分对不起。”

    “她的家人不关心她。马希东经常来家里开导她。”

    他满意邻居对明美评价。他电话联系伊丽莎。他决定在嘉年华小区买套大平层房子送给明美。他要求豪华装修。伊丽莎答应了。

    他走出楼门撞见两个洋人打架。他极度讨厌这里是座坏人城。

    马希东来电话提醒他交易成功。他笑着说正为这事发愁不知道如何交给他钱妥当。马希东叫他带支票来办公室。

    玄天红坐上出租车去往警务厅。他收到小水姐发来的死亡威胁短信。小水姐限他一个小时内转账五百万美金否则后果自负。他感觉小水姐比武志恶毒。

    他接了马兴电话心情好了些。马兴昨晚上喝醉了刚睡醒表示歉意。他以为马兴和续香在一起。

    马兴说：“我和她没感情。”

    他笑着说：“田宝他们没给我来电话。”

    马兴说：“他们知道你现在处境危险不敢亲近你。”

    “你安排好我晚上演出。”

    他的手机没电了。心情复杂到极点。他观察街道两边景色繁花似锦。他发现不改变自己任人宰割。

    他走到警务厅大院门外。告诉门卫他身份和目的。门卫打了电话确认过后放行他。

    他走进警务大楼。空调冷气扑面来。他感觉这里阴森森的。他居然遇见宋红娟和他擦肩而过。这个老毒妇把他关进监狱对他施加暴力差点杀了他。他提醒自己不能信任马希东。

    他走进电梯来了大楼十层。电梯门打开他有点吃惊。一个金发碧眼女警察等候他。女警察胸部像两颗钢球。包在黑色短裙里的臀部起伏摇摆。

    玄天红走进办公室。马希东笑呵呵请他坐下。他从夹包里拿出支票双手递给马希东。支票金额是一百万美金。马希东说了句咱俩能处。

    他摘掉口罩说进门时候遇见宋红娟。

    马希东说：“她是刑侦科长。她是杜家人不好办。”

    玄天红的认怂方式是一笑了之。

    马希东问他在美国两年有没有发现付大义夫妻。他摇了头。马希东说：“他们曾经在洛杉矶一家养老院生活。他们现在不知去向。”

    玄天红说了昨晚上姜书礼夫妻对他说的话。马希东认为他们夫妻说的是真相。他们夫妻没有价值了。还有姜起两个儿子。他们现在活着完全是国会看在玄天红份上。

    他想见一见明美。马希东说：“你见她一次，她病情加重一些。明美在你的爱护下把人事想的简单没有防护意识。她遭遇了伤害和她的思想发生了很大落差损伤了神经。”

    “治不好吗。”

    “医生说只能药物控制。你在她心里是个完美守护神，她的遭遇吓坏她不敢相信你。但是她想继续相信你，但是她的遭遇折磨她不敢相信你。她会纠结神经错乱。”

    “她是个神经病人？”

    马希东点了头：“她经历每一次神经错乱都是因为你。”

    玄天红的心脏被一把冷刀刺穿。他流下眼泪痛恨自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