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天想你。”

    “你正经些。”

    “我说的是正经话。”

    乔雅低下头遮掩复杂心情。她走进楼门下楼。玄天红追上来请她不要误会。她边走边说：“我不知道有多少坏人想得到国宝。我不知道坏人是什么身份。你只能相信我。而我也看不透谁好谁坏。你想姜明美活下去你不能亲近她。”

    玄天红说：“你也糊涂你不接任务我怕害死你。”

    乔雅叫道：“你早告诉我你收了三件古董我不会惹这个麻烦。”

    “我打你电话你一直关机。我只能联系李应龙。”

    乔雅叫道：“我认命了。再见。”

    乔雅转身要走。“咱俩关系最好了。”玄天红说：“我当年没有经验。我现在也分不清好坏人。我也不想这样。”

    乔雅听后背对着他说：“你到现在不懂你帮助罪犯脱罪你也是罪犯。”

    “你需要多少钱我一次付清你。”

    “人生只有一次我们正在老去。”

    玄天红看见乔雅下楼了。玄天红虽然苦恼着，但明白乔雅值得他信任。

    他来了一楼看见乔雅躺在沙发上好像睡着了。他去卧室找来毛毯盖在乔雅身上。乔雅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乔雅闭上眼睛警告他保持安全距离。他解释没有坏心思。

    “我们睡了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他面对恶人嘴脸只想逃离。其实他不懂乔雅提醒他改变性格。

    他走出院门外打电话叫物业公司派来出租车。他打电话通知贾彬一起吃饭。

    他坐上出租车看见两辆车跟踪他。他知道车上的人是警察。他不知道出租车司机权明龙是高级特工。

    贾彬赶紧起床穿衣服。他住在总统套房。他打电话通知经理以最隆重方式迎接前任女婿玄天红。必须叫江北市每一棵小草知道他是玄天红亲人。

    玄天红下了车门吓坏了贾彬。

    “你不怕死啊一个人出门。”

    “警察跟踪保护我。”

    贾彬只能苦笑。

    玄天红参加升国旗仪式。酒店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摄像。酒店鼓乐队站在红毯上演奏国歌。经理不停擦冷汗最怕老板不满意。

    玄天红看着一面国旗在旗杆上升起。他不知道国旗图案是什么意义。贾彬说：“升起的是权力。我们仰拜权力。”他喜欢贾彬诚实。

    他来了总统套房。服务员正在准备午餐。贾彬去了办公室取来好烟款待他。他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他从夹包里拿出化妆盒打开，他照镜子的姿态像个人妖。化妆盒没有发出警报声。他只能承认奥古拉是个骗子。他发现贾彬对他没有使用低级手段说明顾及情义。

    贾彬直言玄天红不敢住在这里是怕被偷拍。

    他笑着说：“我惦记姜书礼古董。嘉年华小区安保比你这里到位。”

    贾彬信以为真。

    “你怎么没有结婚？”

    “我是有钱人我随心所欲。你也没结婚。”

    “我圈子里没有干净人。”

    贾彬点点头：“咱俩一路人爱干净。”

    “亿珍在别墅住宅区有三套别墅。冯宇植夫妻住了一套是亿珍当年同意他们住三十年。”

    “那三套别墅是亿珍补偿你的。你赚的钱交给了亿珍扯平了。”

    “姜书礼有三十件古董交给儿子姜起保管被抢匪抢走了。”

    “我不信他的话。我佩服他们夫妻执念到底。姜武、姜红、姜相佑插翅难逃。他们会利用你出国。”

    玄天红想起相佑提出和他一起去美国现在叫他惶恐不安。他提醒自己提防所有人。

    “贾家人不亲近我是为了自保。你怎么不怕我。”

    “古董商人都是嫌疑犯。你在大井沟监狱遭受酷刑就因你是姜家人弄死你合理合法。你可怜同情姜家人是你脑残。”

    “我以为善待他们会送我一件古董。我现在又遇到麻烦了我来请教你。”

    “你去了国外没有生命保障。”

    “有人提醒我和总统大选有关系惹来杀身之祸。”

    贾彬说：“如果是真的，杀你的人只能是金家、朴家、崔家、千家、杜家、乔家、云家。这七个家庭控制国家命运。我家保持中立谁也不得罪。”

    玄天红感觉贾彬眼神说的是实话。他亲切问候岳父过的好吗？贾彬低下头说：“女儿不亲近我，女婿是白眼狼。只有你还关照我。”

    “你不老还能唱。”

    “我快六十岁了大势已去。”贾彬抬起头语重心长：“我从没得势过一直被人踩在脚底摩擦。你姑姑黑你商业费没把你当亲人。”

    “你说马八黑我商演费。”

    “马八知道你姑姑很多秘密他必须死。总统大选过后要下去一批人，上来一批人，上来的人做掉下去的人才能稳住地位。罗家人是第一个牺牲品。说白了是想做掉我家。”

    “你家是中立。”

    “我家生意主要是利用黑帮运作。我家只在b省独大。你姑姑是b省头号黑帮头目。和你姑姑有关系的人是警方严打对象。”

    玄天红想起他和乔东健第一次见面乔东健说过这事。他终于明白乔东健当年是提醒他和贾家人保持安全距离。他接着明白了贾亿珍为何不去拜访姑姑姑父，亿珍为何移民英国。

    “你家会是个什么结果？”

    贾彬苦笑说：“我在家里不得势我不清楚是什么结果。冯宇植送你歌词《你离开了月亮失去了爱人》是提醒你离开姑姑。”

    玄天红说：“我完全看不懂他好意。”

    “他不敢明说。你不能信任冯宇植、千子玉、富俊硕。他们有政治背景。”

    “你妈妈是富家人。”

    “你这么说话我认为亿珍离婚离对了。”

    “爸爸。直说给我。”

    这一声爸爸让贾彬很开心。贾彬笑道：“一家人也打架。一家人是各过各日子。你和他们没有交情。他们爱护你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

    玄天红点点头明白了这个道理。

    “你的人死在我的酒店停车场，凶手是为了嫁祸给贾家人。”贾彬观察他脸色说：“他们黑你九百万美金你傻到超越极限了。”

    “你怎么知道这事？”

    “贾家人现在还是b省皇帝。”

    “我想不到他们会骗我。”

    “大家都想名利双收都想走捷径。”

    “我不知道怎么改变。”

    “杂碎都能黑你九百万。一个马八够杀你几千回。”

    玄天红无言以对。心里恨自己。

    “安全厅主要负责你安全。我听说厅长崔贞润是少将。”

    “马希东负责我什么？”

    “他主要负责破案。”

    “他出动很多警力保护我。”

    “你死了两个厅长两家人终身监禁。市长也要革职查办。”

    “为什么？”

    “两位厅长是第一时间接触国宝案的人。市长负责保护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哪个市死了哪个市长倒霉。”

    “我姑父呢？”

    “他和你保持安全距离。”

    玄天红点点头。

    “你出事了最倒霉的人是贾家人因为我们是亲戚。我们是接触你最多的人。”

    “我现在是个啥东西。”

    “你是国宝啊你个傻小子。你是国际明星给国家创造财富。你出事了国会压力大。人民和外界不会放过国会。你的经纪人席琳很有力度直接卡死国内艺人去欧美发展演艺事业。”

    玄天红认真思考他的忠告。他怀疑自己有这么高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