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之地一直都受到各大国度之间的迫害,或者说是眼红,主要是北燕的马匹一直都被各方所争夺,也是因为如此生活在三国的争夺之中,勉强苟延残喘。
而如今慕容云海被收入麾下,其境内的马自然是大量的供应,在古代骑兵可谓是最强的兵种,只要有足够的骑兵竟然可以横扫天下。
言阙眼神中也闪过一波火热,拱手道:“是。”
众人又生产了一会儿便各自退去,薛宇则是与霓凰郡主一起起身朝着天牢走去。
数日之前薛宇就已经向天下宣告当年赤焰军之事的隐秘,而作为罪魁祸首的谢玉与夏江自然则被下了天牢,等候薛宇的发落。
“参见摄政王。”
点了点头,天牢大门被打开,薛宇迈步朝着最深处走去。
位于天牢的最深处,四周皆是石壁,唯有一个大门还被重兵把守,对于薛宇的到来那些守卫之人赶紧叩头行礼。
谢玉与夏江共处一个牢房之中,此时两个人一个在打坐练气,一个在闭目沉思,好似这里并不是什么牢房而是休闲之所。
对于薛宇的到来两人也是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无悲无喜。
一旁的侍卫赶紧搬来凳子让薛宇坐下。
薛宇也不开口,静静的看着二人,一时间牢房中气氛压抑而又平静。
系统。
宿主:薛宇
天赋:过目不忘、随身空间、吸血疗伤、他心通、昏睡咒、镜花水月、奴契、动物沟通、剑神、精准、闭口禅、五感互通、五脏庙、植物掌控、风语者、开锁、马神、水行、雾化
所在世界:《琅琊榜》
世界加载度:82.9%
剧情点:22
技能:演技、吐纳术3.0、剑法、书法、骑术、八极拳、箭术、枪术、刀法、刺绣、绘画、茶艺、棋艺、赌术、控蛇之术、剪纸成人、长明符经、玄心奥妙诀、不灭剑体、太上符经、四尊神、剑步、归一剑诀、皇级圣魔书、斩天拔剑术、飞燕步、冲霄掌、无情劲、……
薛宇叹息一声,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很多世界的剧情时间仅仅只是一两年,琅琊榜这方世界也是,不知不觉间却早已到了82%,也就是说很快就会再次离开这方世界。
而且根据薛宇以往的经验来看,眼前的谢玉与夏江两个主谋同样也是重要的关节点,倘若家他们让人杀了,世界加载度估计会瞬间飙满。
思考了一会儿,薛宇起身朝着牢外走去,自己可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好不容易胜利了得好好享受一下胜利的果实。
“摄政王来此一句话都不说就要离开了吗?”谢玉突然开口道。
薛宇在行走的脚步也顿了下来,轻笑一声看着谢玉道:“我也以为堂堂的宁国公能够看破生死呢!”
“生死又岂是凡人所能看透?我连荣华富贵都看不透更何况是生死了。”谢玉自嘲道。
“这么说的话宁国公也不想死?”
“摄政王会放了我吗?”
“不会。”
谢玉低头叹息声道:“是啊!怎么会呢!那摄政王要如何处置我?斩首?腰斩?还是流放?”
薛宇来了兴趣,也不急着走,再次坐在椅子上笑盈盈的说道:“如果我说我将你关在这牢中一直到死又如何?”
“哈哈,没想到我谢玉罪恶一生到头来却还能如此舒适的活到老死,那还真是要感谢一下摄政王了。”谢玉哈哈大笑道。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说生不如死呢!”
“蝼蚁尚且偷生,更何况是我。”
薛宇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别人还可能被谢玉的这方嘴脸给骗了,但谢玉打开他心通又如何不知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谢玉在装样子。
谢玉此人阴狠毒辣,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努力的向上爬,他的权力欲望极重,一是为了自己,二是想要重振他谢家的风光,为此更是不惜与夏江合谋伪造证据,坑杀身为储君的祁王,更是心狠手辣的在梅岭葬送7万赤焰军,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他的野心。
而如今野心破灭,薛宇更是打算将他一生囚禁于在这阴暗的牢笼之中,如此一幕自然不是他想要的,刚刚所有的话都只是想要求死而已。
薛宇转向一旁打坐的夏江,道:“夏首座呢?”
夏江缓缓睁开双眼,声音低沉道:“成王败寇,生死随意。”
“好,来人,将夏首座带出去,凌迟处死。”薛宇高声道。
夏江一瞬间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薛宇。
而薛宇依旧是笑脸盈盈的看着这位夏首座,相比于谢玉这种人薛宇更厌恶的则是夏江。
谢玉至少是为了家族,而夏江纯粹是为了他的荣华富贵不肯放手而已,在他心中没有什么忠诚,唯有利益。
为了利益他可以坑杀自己弟子的丈夫,为了利益他可以与璇玑公主合谋,也为了利益他可以伪造证据坑杀祁王。
作为一条皇室养的狗却反过来噬主,与狼何异?
如此相比起来谢玉倒是不错了。
“林殊……林殊……林……”
不理会夏江的大喊大叫,很快便被护卫拖了出去,说时便传来阵阵哀嚎之声,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求饶,一点也不复刚刚的看破生死。
薛宇低头看着谢玉轻声道:“宁国公,放心我不会杀你,你毕竟是景睿之父,虽然只是养父,但你这一生就在这牢里度过吧!这里你才是生不如死。”
说完便起身离开牢笼。
谢玉也爬起身,对着薛宇的背影大声的喊道:“林殊,杀了我,杀了我啊!是我害死你爹是我杀了赤焰军的,你不是想报仇吗?杀了我啊!杀了我啊!”
薛宇根本不予理会,迈步走出天牢。
“好好看守,没有我的同意不允许任何人前来探视,更不允许他自杀。”
“是。”
薛宇又看了一眼系统,夏江被砍了之后系统加载度直接从82%飙到了89%,同时也验证了薛宇的想法,如果谢玉再死的话估计都能达到95%以上。
安排好一切之后薛宇便朝着皇宫走去,守卫皇宫的侍卫对于薛宇的到来没有丝毫的阻拦反而恭恭敬敬的行礼,大声呼喊摄政王。
对于登基称帝这种事情有时候不能急,名分就是一个裹脚布,虽然很臭但有时候还真有用,就像现在。
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不好听,但需要的就是这个名分,信不信如果没有这个名分的话整个大梁会瞬间大乱,萧选虽然不是一个好皇帝,但萧家这些年的统治也算是深入人心。
而对于四周的北魏、大渝、南楚是一个很好的入侵借口。
同样也是朝堂上那批官员的借口,虽然都知道薛宇挟天子以令诸侯,但他们需要的也是这个名分,如若薛宇真的要称帝的话这群儒家子弟要么会罢官要么会直接怒骂,虽然心中不舍这个官位,为了自己的名声也得需要做一些事情,现在薛宇没有撕破脸皮,他们自然也不会唇枪舌剑。
早朝开起,高湛依旧是大内总管,龙椅之上空无一人,薛宇则是另起一个小凳子坐在一旁。
不王而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一名言官迈步上前拱手道:“臣有本奏。”
“说。”
“启禀摄政王,青州曹州等地发生旱灾,还请摄政王早日调粮救灾。”
薛宇眉心一皱,询问道:“旱灾?沈追,怎么回事?”
户部尚书沈追是楼之敬因为兰园枯骨案被按掉之后新上来的尚书,原著中此人是靖王的麾下,如此来说的确是一个好的官员。
户部尚书沈追上前一步拱手道:“启禀摄政王,这5个州春夏时已经偏旱,入秋又遭了蝗灾,之前陈根据各州的人口和灾情大致估算出户部需要拨付的赈灾银两早就已经呈报给陛下。”
薛宇挥了挥手,同时也明白了原因。
前些日子是什么情况薛宇自然知晓,很多事情都在耽搁。
一旁的高湛赶紧派人去拿奏折,不一会时间就送了过来,薛宇也大致的看了一遍,点了点头道:“不错,以前的赈灾主事之人都是谁?”
“誉王或者是太子。”
薛宇愣了一下,怒骂道:“两个废物东西,他们要是做赈灾主事之人的话估计会把赈灾当成一块肥肉,大家切成块来分。”
沈追点头道:“摄政王说的是,臣之前调查过,以前太子和誉王主事之时按照以往他们和各地官员的惯例行事,赈灾银两10分中能有三分落入灾民手中就已经算不错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饿殍遍野,饥民四散,甚至有暴乱之患。”
薛宇对于这位户部尚书也是高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你倒是敢说。”
沈追义正言辞道:“臣身为户部上书,身为百姓的父母官有什么不敢说的,臣也写过奏折,只是太子和誉王势大,奏折也就不了了之了。”
“高湛,呈上来看看。”
“是。”
高湛又赶紧派人去内阁把压在最下面早已吃灰的奏折取了过来。
折子很黑暗,准确的来说是里面的内容很黑暗。
所谓的内阁可以理解为皇帝的秘书,专门帮皇帝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奏折,最后都需要皇帝批注一下。
看这些奏折上光滑的样子很明显奏折并没有呈到皇帝那里去,其实也可以理解,毕竟太子和誉王势大,就连内阁也不敢得罪他们,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想保护那些写奏折的人,不然如果被誉王和太子知道了,所以养的杀手也不是吃素的。
薛宇脸色变得铁青,怒声道:“当真是废物,外战外行,内战内行,就知道争权夺利而不顾百姓死活,须知你身上的权利也是来自于百姓,没有了百姓就算你有再大的权利又如何,至于内阁,本就是替皇帝处理事务而如今却隐瞒不报,如此尸位素餐留之何用。”
朝堂上的大臣也是一个个诚惶诚恐,高呼有罪,尤其是让五位内阁成员更是跪地大呼该死。
这些都是惯例了,反正说两句漂亮话又不吃亏。
薛宇却是嘴角一翘,呵斥道:“你们的确是该死,从今以后所有奏折除了流入内阁进行处理之外还需进入翰林院,由翰林院的那群学子进行查看观摩,既然翰林院是我大梁官员的后备之地自然需要让他们接触一下如何管理州府百姓。”
其他人还没什么,五位内阁重臣却是脸色一变,这简直就是釜底抽薪啊!
秘书看起来都是管理一些杂事,但本身拥有的权力却是极大,更何况内阁还是皇帝的秘书,奏折都需要经过内阁之首然后再呈报皇帝,很多事情其实内阁就已经处理完了,而皇帝只需要过一下就行,有时候除非一些重要之事很多甚至连皇帝都不管不问。
而现在薛宇要求奏折再过一遍翰林院,这点可就是大事情了,这也就意味着内阁再也无法一手遮天,要知道翰林院的学子那都是通过科举而来的年轻学子,年轻也就是意味着有朝气,敢打敢拼,即便是内阁的这些大臣们他们也不怵。
其他的朝中重臣自然也很快反映了过来,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下意识的朝着最前方的5位大臣看去。
高呼摄政王英明。
英明个屁,薛宇这招也是根据后世学来的,翰林院从唐朝开始设立,初时为供职具有艺能人士的机构,自唐玄宗后,翰林分为两种,一种是翰林学士,供职于翰林学士院,一种是翰林供奉,供职于翰林院。翰林学士担当起草诏书的职责,翰林供奉则无甚实权。晚唐以后,翰林学士院演变成了专门起草机密诏制的重要机构,有“天子私人”之称。
在院任职与曾经任职者,被称为翰林官,简称翰林。宋朝后成为正式官职,并与科举接轨。明以后被内阁等代替,成为养才储望之所,负责修书撰史,起草诏书,为皇室成员侍读,担任科举考官等。地位清贵,是成为阁老重臣以至地方官员的踏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