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地摄取甜汁,搜刮所有。
得到休息的唇,红肿了起来,微怒的眸眼已经尾角发红,滑落着泪水。
“你什么时候醒的!”
季玄琛继续吻向那眼角,滑落的泪珠尽尝口中,大手摩擦林悠悠地嘴唇,“被媳妇儿亲醒的!”
喷洒出来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林悠悠气急,张开贝齿就咬住了季玄琛的手指,加重力气。
“嘶!媳妇儿还是属猫,还学会咬人了!”季玄琛笑得很欠揍,另一只大手趁乱抚上后背的肌肤,还贴心地揉了揉。
浑身一软的林悠悠,靠在季玄琛的身上,太磨人了!
当唇角逐渐移动到耳垂时,林悠悠瑟缩了下,好痒!
“那你就是属狗的。”林悠悠美眸一瞪!
季玄琛笑呵一声,朝着白颈一咬,留下了一排牙印。
“嘶!你还真属狗啊!”林悠悠拍打身上的男人,气急败坏。
季玄琛安抚朝下亲吻,额间冒出细汗,轻笑,“狗可不会留情。”
胸口微疼,林悠悠这下乖巧了,眼神逐渐迷糊,哭卿卿!浑身不得劲!
双手拽紧季玄琛的衣角,原先就不亲他了,又惹火了!
门口
“大姐姐,起床啦,吃早饭了!”林家三姐妹在门外喊道。
“要囝,你说大姐姐是不是和姐夫在打架?怎么听到争吵声?”念娣小脸凝重,直勾勾地盯着房门。
“不知道,姐夫这么好,怎么会欺负大姐姐呢?”要囝也犯迷糊了,小脑袋瓜子冒着大大问号。
只要老二来娣脸上红得像猴屁股,这好像在阿爹阿娘房里听到过……
“我们要不还是先走吧!”来娣建议。
要囝一根筋地道:“要等大姐姐。”
“阿姐!”
林悠悠双手推搡季玄琛,不悦:“快起来,别没完没了了,等会就被看到了!”
季玄琛抬起头,餍足地勾起林悠悠地发丝,“她们又开不了门,看不到。”
说完,还特别得意地看了一眼门口。
“少贫嘴,不然我可喊人了!”林悠悠现在浑身没力,腿软腰软的,可不能待下去了。
季玄琛也不逗她了,等会逗急眼了,还得哄。
翻身下床,穿好鞋子衣服。
“这几个小丫头起这么早打扰我们,可得好好敲打一下!”季玄琛开玩笑道。
林悠悠将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可是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消失了!
“季!玄!琛!”林悠悠看着床上躺着的扣子,气笑了!
背对着林悠悠地季玄琛以为媳妇儿哪里需要自己帮忙,嘴角疯狂上扬,“媳妇儿,是想我……”
还没说完,一道重力踹到屁股上,差点一个趔阻往前面摔去。
“我去你的想!谁让你把我衣服的扣子扯烂的!”林悠悠抬起白皙的脚就是朝着滚圆的屁股踢去!
踢完就后悔了,靠!谁家屁股硬得像石头!脚都踢痛了!
季玄琛也不气恼,还有些无措,想到自己刚刚确实一激动,就直接大手一扯了,谁知道这扣子这么不禁用!
“媳妇儿,回头我给你缝上,不能动气!”坐在床边,哄着,看到白皙红润的脚丫子,一颗颗珠圆玉润的丹红,乖巧得可爱。
大手再次不受控制地捏起踹自己的那只脚,轻揉,“下次还踹嘛?伤着自己。”
林悠悠脚心一痒,看到自己的脚丫子被握在男人手里,怪不好意思的。
“你放手,我没事。”
“都肿了,还没事!别动,我涂药膏。”季玄琛轻挑眉毛,拿起旁边的药膏涂了起来。
“穿这套,等会我去拿针线给你缝好。”季玄琛将林悠悠地脚丫子放下,去找了一套宽松的衣服递给林悠。
林悠悠里面穿着的是一件小背心,直接将外面的衬衣给脱了递给季玄琛。
季玄琛咽了咽口水,那呼之欲出的半圆,手指摩擦了一下,那触感……
接过衣服,转过头,朝门口走去。
外面几姐妹一直在喊着,打开房门,林家三姐妹后退了几步。
“姐夫!”异口同声。
“嗯。”
“大姐呢?”
“在换衣服,你们在外面等会。”季玄琛笑着回应。
合上门,去阿娘屋里找针盒子,穿上线,开始缝上扣子,几分钟就完成了。
林悠悠穿好衣服,大致看了一下,基本能遮住的都遮得差不多了!
穿上鞋子,出门。
“你们怎么不去吃早餐?”
“等大姐一起。”
林悠悠摸了摸几人的头发,“不用等我,你们饿了就先吃。”
林悠悠大致地洗漱了之后,就进厨房了。
阿娘她们应该是去点心铺了。
看着桌子上的粥和水壶,刚刚被季玄琛亲得口干舌燥的!
拿了个碗就倒了一碗水,拿起来就喝!
水刚流进嘴里,林悠悠眼神微变,将嘴里的水吐了出来!
“大姐,你怎么了?”念娣担忧,旁边的来娣也闪过一丝紧张。
这水味道不对!
这里面明明有益母草,麝香,还有泻药的成分!
这水让孕妇喝了可是会流产不孕的,女孩子喝多了,都很难有孕!
“我没事,你们有没有动过这水?”林悠悠抬眸看向几姐妹。
“没有,我们没有乱动东西。”要囝摇摇头,一脸认真。
“这水不能喝,有脏东西!”林悠悠叮嘱。
随后,舀了一碗粥,闻了闻,还好,里面没有,这水壶的水,林悠悠记得阿娘一般都是舀水缸的烧煮!
林悠悠敛下心绪,打算先吃饱再说。
“快喝粥,别饿着了!”
季玄琛将缝制好的衣服洗了晾好后,走进厨房,看到吃得心不在焉的媳妇儿,有些疑惑,口渴地拿起旁边的水壶倒了一碗水。
林悠悠制止季玄琛喝水,“阿玄,这水喝不了!”
林悠悠刚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气喘吁吁无力地叫喊。
“不要碰水壶里的水!”
是阿娘!
王月梅虚弱地扶着门跑了进来,看到儿子手中拿着的一碗水,连忙抢过,倒掉!
“这水不能喝,有问题!”王月梅苍白地嘴唇,无神采的眼神,哆嗦着腿。
季玄琛凝重,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手里被人下了药,我喝了不久,半路上就一直肚子疼,估计是被什么寄生虫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