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寿夭多因诽谤生
作者:庖丁解梦   红楼梦明亡史全索隐最新章节     
    顾炎武看了王熙凤弄权铁槛寺一段,心中悲伤愤怒,无以言表。

    “看此等小说,确实可以如读史书一般,可以以史为鉴。”

    “我们作此书也是为了告诫后人,要以史为鉴。”

    “智能儿是何隐喻?”

    “张献忠在谷城休整时,大力培养主要的五个义子,请了读书人教他们读书识字,还为他们请了兵法师傅。

    他们本就随张献忠征战多年,崇祯十二年再次起义时,又为他们分配兵将,使他们成为能独自领兵一方的大将。

    五大义子张可望,张定国,张文秀,张能奇,张兴国,再加上白文选,冯双礼等人,都成为一方大将,可以说是教子有方了。”

    顾炎武也说:“的确算是训子有方,除了艾能奇,王兴国战死外,其他几人都成为如今我永历朝廷的顶梁柱了。”

    “世事无常,当年的明军如今成了清军,当年拼死反明的流寇,如今又都成了保卫大明的明军。”

    顾炎武无言以对。

    “在书中,起初给他们起名智能儿和智善,后来他们投明抗清,又给他们设了一角,叫做柳湘莲。

    此处看到惜春便是永历帝,他说与智能儿做尼姑去,便是说的永历帝逃避责任,一味追求避世。”

    张献忠在崇祯十二年五月初九日率部重新起义。起义军轻而易举地占领了谷城县城,阮之铀服毒自尽。

    张献忠把曾向他勒索金钱的朝廷官僚的名单和得钱数目,逐一写在墙上,公之于众。

    随着张献忠和罗汝才的再次造反,攻克谷城、房县,十面张网这件“缺金裘”算是破了。

    熊文灿得知此事,急忙督促左良玉领兵进攻,试图挽回局势。左良玉左良玉认为这一带尽是大山,路途险阻,运粮不易,难以追赶。

    熊文灿自知无法向朝廷交代,希冀侥幸取胜可以减轻罪责,坚持要进兵。

    左良玉只好同河南副将罗岱率领部众冒着炎暑进兵。他让罗岱打前锋,自己跟在后面。

    七月十五日从襄阳起程,只走了两天粮食就接济不上,士兵饥肠辘辘,沿途采摘山中野桃、枣子为食,有的把军马杀了吃,有的甚至吃树叶,直至七月二十五日才赶到房县。

    这些事情再次证明了,十面张网之策就是一个缺金囚。

    张献忠、罗汝才在播箕寨两山之间设下埋伏,故意“佯败二阵”,诱敌深入。官军进入埋伏圈后,义军一声令下,把官军全部包围。官军情知中计,乱成一团,副将罗岱被杀,左良玉拚命突围,大败而回。

    这时候,熊文灿已经被革职查办,朝廷需要新的督师来总理缺金囚破裂之事。但是朝中人人都知道此事难办,没人愿意接这个烂摊子,也接不住。

    象杨嗣昌他们这些人,他们自诩清流,心高气傲,目无下级,看不起宦官,外戚,勋贵,甚至对上也批评指责。

    他们认为自己是寒窗苦读科举考上来的,他们是真正为国的,不屑于与那些谄媚之流为伍。

    因此,他们经常会得罪不少人,此次平定流寇的失败,很多人都在传流言蜚语,认为杨嗣昌想出来的十面张网,吹嘘三个月平定流贼,要负责任。

    御史上疏弹劾杨嗣昌徒费钱粮,加征剿饷练饷是空耗国家财力,连新任兵部尚书傅宗龙都加入弹劾之列。

    杨嗣昌夺情视事以后,一直担任兵部尚书。崇祯十一年六月,他和程国祥、方逢年、蔡国仕、范复粹同时入阁任大学士,“仍带管兵部事”。

    诸大臣纷纷说话,杨嗣昌吹的牛,怎么不自己去督师呢!

    皇帝无奈只得让杨嗣昌督师剿寇,经过几天的准备,杨嗣昌被授予礼部兼兵部尚书、东阁大学士的官衔就任督师,简称督师阁部或阁部,前往襄阳督战。

    说完这些,慧明将书放好,指着道:“先生请看,我们将朝中清流也拟成一个人,叫晴雯。用这扇子指代军饷,只因我大明收取的税粮,名曰‘本色’,折算成银子则称作‘折色’,吴语中折色与折扇发音相似。”

    顾炎武是苏州昆山人,自然知道这些,听了点点头。

    看了写的是:

    今日之筵,大家无兴散了,林黛玉倒不觉得,倒是宝玉心中闷闷不乐,回至自己房中长吁短叹。

    偏生晴雯上来换衣服,不防又把扇子失了手跌在地下,将股子跌折。

    宝玉因叹道:“蠢才,蠢才!将来怎么样?明日你自己当家立事,难道也是这么顾前不顾后的?”

    顾炎武道:“这顾前不顾后的,是说杨嗣昌前去川东剿贼时,只顾在前面追击,忘了身后的大营襄阳,被张献忠偷袭背后,夺了襄阳城。”

    “正是!”

    晴雯冷笑道:“二爷近来气大的很,行动就给脸子瞧。前儿连袭人都打了,今儿又来寻我们的不是。要踢要打凭爷去。就是跌了扇子,也是平常的事。先时连那么样的玻璃缸、玛瑙碗不知弄坏了多少,也没见个大气儿,这会子一把扇子就这么着了。何苦来!要嫌我们就打发我们,再挑好的使。好离好散的,倒不好?”

    宝玉听了这些话,气的浑身乱战,因说道:“你不用忙,将来有散的日子!”

    袭人在那边早已听见,忙赶过来向宝玉道:“好好的,又怎么了?可是我说的:‘一时我不到,就有事故儿。’”

    晴雯听了冷笑道:“姐姐既会说,就该早来,也省了爷生气。自古以来,就是你一个人伏侍爷的,我们原没伏侍过。因为你伏侍的好,昨日才挨窝心脚;我们不会伏侍的,到明儿还不知是个什么罪呢!”

    袭人听了这话,又是恼,又是愧,待要说几句话,又见宝玉已经气的黄了脸,少不得自己忍了性子,推晴雯道:“好妹妹,你出去逛逛,原是我们的不是。”

    晴雯听他说“我们”两个字,自然是他和宝玉了,不觉又添了酸意,冷笑几声,道:“我倒不知道你们是谁,别教我替你们害臊了!便是你们鬼鬼祟祟干的那事儿,也瞒不过我去,那里就称起‘我们’来了。明公正道,连个姑娘还没挣上去呢,也不过和我似的,那里就称上‘我们’了!”袭人羞的脸紫胀起来,想一想,原来是自己把话说错了。

    宝玉一面说:“你们气不忿,我明儿偏抬举他。”袭人忙拉了宝玉的手道:“他一个糊涂人,你和他分证什么?况且你素日又是有担待的,比这大的过去了多少,今儿是怎么了?”

    晴雯冷笑道:“我原是糊涂人,那里配和我说话呢!”袭人听说道:“姑娘倒是和我拌嘴呢,是和二爷拌嘴呢?要是心里恼我,你只和我说,不犯着当着二爷吵;要是恼二爷,不该这们吵的万人知道。我才也不过为了事,进来劝开了,大家保重。姑娘倒寻上我的晦气。又不象是恼我,又不象是恼二爷,夹枪带棒,终久是个什么主意?我就不多说,让你说去。”说着便往外走。

    宝玉向晴雯道:“你也不用生气,我也猜着你的心事了。我回太太去,你也大了,打发你出去好不好?”

    晴雯听了这话,不觉又伤起心来,含恨说道:“为什么我出去?要嫌我,变着法儿打发我出去,也不能够。”

    宝玉道:“我何曾经过这个吵闹?一定是你要出去了。不如回太太,打发你去吧。”说着,站起来就要走。

    袭人忙回身拦住,笑道:“往那里去?”宝玉道:“回太太去。”袭人笑道:“好没意思!真个的去回,你也不怕臊了?便是他认真的要去,也等把这气下去了,等无事中说话儿回了太太也不迟。

    这会子急急的当作一件正经事去回,岂不叫太太犯疑?”宝玉道:“太太必不犯疑,我只明说是他闹着要去的。”

    晴雯哭道:“我多早晚闹着要去了?饶生了气,还拿话压派我。只管去回,我一头碰死了也不出这门儿。”

    宝玉道:“这也奇了。你又不去,你又闹些什么?我经不起这吵,不如去了倒干净。”

    说着一定要去回。袭人见拦不住,只得跪下了。

    碧痕、秋纹、麝月等众丫鬟见吵闹,都鸦雀无闻的在外头听消息,这会子听见袭人跪下央求,便一齐进来都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