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关系亲密无间
作者:简单故事   咸鱼贵妃今天也在摆烂最新章节     
    果不其然,这院子里挂满了灯笼和红色的彩带,在白天看起来确实让人觉得新年将至。整个人跟着都暖和了起来,这红彤彤的颜色好似映射着看到的人的心情一样。

    看着外面的景色,沈钴嬅也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之前每到新年的时候,都会和父亲母亲贴春联,院子里也会挂上红彤彤的灯笼。自己是大家闺秀,写的一手好字,每年的春联都是自己负责书写的。父亲会命人把窗户上都贴满母亲剪的窗花,整个家里一改往日里死气沉沉的样子。现在看到院子里这幅场景,不免想起自己在宫外的父亲母亲。

    自己现在身居后宫,虽为皇后,但是想见上宫外的父亲母亲一面也实在难。不过过段时日,自己变便也就能见到,今年过后,皇上会把皇后的父亲母亲召进宫,陪伴左右。这是自古以来,只有自己才有的殊荣。自己的父亲也在前朝效力,皇上少不得要给三分颜面。

    所以自从自己成为皇后以来,每到春节过后,自己的父亲母亲都会到宫中陪伴,倒也不会显得自己太过孤单。只不过这宫中时日漫长,唯一的这一点指望,就是新年过后能与自己父亲母亲见面了。不知今年,母亲又会给自己带什么好吃的进宫。

    自己第一次见面时,总会跟母亲抱怨这宫中虽然山珍海味,鲍参翅肚的从不短了自己,但是总是会怀念从前在府里母亲做饭的滋味。毕竟那是家里的味道,是宫中的御膳房怎样都做不出来的。所以此后母亲每次进宫,都会带一些自己自幼便喜欢的吃食。

    “娘娘这一段时日劳累了,这是宫中炖的阿胶银耳桂圆,让奴婢特意端来给娘娘尝尝,”宫女端着一碗阿胶进来,上面撒着红枣和枸杞,闻上去香甜扑鼻,看着也十分有食欲,还不停的冒着热气。“现在天气寒冷,娘娘吃完热阿胶,也算是补身子了。”

    沈钴嬅点点头,闻这只香甜的味道,自己觉得有些饿了。刚刚想事情想的那样出神,既也没有照顾到自己还没有吃早膳的肚子,现在看着那碗阿胶银耳桂圆羹,倒觉得有些饿了。

    这阿胶羹是刚刚炖出来的,还不停的向上冒着白色的蒸气。从宫女手中接过那玉碗,温热的气息透过碗璧传入到自己手里,觉得十分温暖。拿起碗中的调羹,一口一口的将银耳羹喂到自己嘴里。香甜的桂圆红枣,配上软糯的阿胶和银耳,味道非常不错,沈钴嬅忍不住的点头赞赏。“小厨房的手艺越发好了,甚至都要赶上贵妃宫里的了。”

    她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这些软糯香甜的东西,谢曼曼向来是最喜欢的,自己也还是让小厨房备上一碗。若是一会儿谢曼曼来,一路上冰天雪地的,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甜羹,想来也暖心暖胃。“让小厨房再去准备一碗,若是一会贵妃前来,就让他们承上来。”

    “姐姐说要拿什么东西赏给妹妹,妹妹在外面可都听到了。”谢曼曼的语气带着欢快,给这安静的宫殿里都添上了几分生气。刚刚请安安结束后,她还并没有走远。在御花园中赏着雪景,便看到了朝着降雪阁急匆匆走去的秋月,叫住一问才知,原是皇后娘娘派人去请自己。

    秋月脚步匆匆,现在雪天路滑的,若是一个不紧身一定会摔了,倒是伤到身子也没有办法服侍皇后娘娘。所幸自己在御花园中赏雪,走的还不算远,现在也闲来无事,便直接跟着秋月一同回到翊坤宫。这才刚进宫殿,便听到皇后要给自己什么东西。

    见谢曼曼来,沈钴嬅也是忍不住的高兴。从位置上起来牵住谢曼曼现在冰冷的时候,自己却毫不在意,只想着把手心的温暖都全部传给她。嘴上的笑意也是怎么都止不住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刚想着小厨房准备了一品甜羹。本宫尝着味道不错,想着给妹妹留着,等妹妹来了给妹妹盛上来的,没想到妹妹就来了,真是有口福。”摸着谢曼曼冰冷的手,沈钴嬅忍不住皱起眉头,这是在外面冻了多久,手才如同冰块一样冷。

    她看向谢曼曼,有些心疼,这手冷的跟冰块似的,旁边伺候的人也不知道给她拿个手炉子暖着。“这手这样凉,身边伺候的人是干什么使的,连个手炉也不是给你拿着!”

    和沈钴嬅的气愤形成鲜明的对比,谢曼曼好像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情,反而还笑着安慰她,“娘娘不必如此生气,我拿着手炉与不拿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原本是我体质虚弱,寒气太重的缘故。娘娘不必如此生气,也不必如此怪罪,她们侍奉的向来细心。”

    谢曼曼都这样说了,沈钴嬅也只好作罢。搓着谢曼曼冰冷的手,侧过头向秋月淡淡的开口到:“刚刚小厨房做的那一品阿胶银耳桂圆羹,现在给贵妃拿上来。”

    她现在说话不带任何情绪,脸上也没有任何波动,但是转头看向谢曼曼的时候,眼底却带着温柔宠溺,好似谢曼曼就像他的亲生妹妹一般。“这是小厨房新做的甜羹,我让他们准备了一份在厨房里温着,想来你一路过来,甚是寒冷,吃些热的也好暖暖身子。”

    谢曼曼笑着,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止不住的点头,“多谢姐姐为妹妹操心,那羹妹妹一定吃得一滴不剩。”沈钴嬅见此也十分开心,亲昵的刮了刮谢曼曼的鼻尖。

    勤政殿里,宇文辰正看着这一桌子的折子头疼,德柱却在这时进了殿里,单膝跪地向皇上请旨。“皇上,钦天监正史正在门外求见皇上,说是有要事禀告。”

    “叫他进来。”他放在手中的折子,声音平淡,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跪在地上的德柱。“是。”

    “微臣叩见皇上,请皇上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