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的时间转眼间就过去了,洛长生简单的洗漱了下,三个月来一直都在炼器,整个人都被带着一股烟熏味!
从洞府出来就感受到了修士人数的增多。连东石谷外谷的人数,都超出了平时的数倍。此时的东石谷客栈,迎来了五年来生意最火爆的时刻。
“想必大哥此时忙的,也没心思想其他的事了。”洛长生愉快的想到。客栈虽然是白帝阁的暗桩,但小二和伙计们可不是,客栈也是要自负盈亏的。
在进入东石谷内谷的4个口子上。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甚至队伍直接延长出了内谷和外谷中间的过道,排到了外谷的范围。
在东石谷内居住了10年以上,洛长生也见怪不怪了。
东石谷拍卖会期间,进入外谷的路口,才是第1道关卡。每个路口都会设立特殊的探测法阵,倒不是来探测修士们的隐私的,而是检测混在人群中的邪修。
这个特殊的法阵。是白帝阁向天机阁特殊别定制的,没有任何防御、攻击、或者困敌人的能力,功能只有一个,就是侦测气息,虽然这个功能非常单一,但却极为好用。只要修炼过邪法的修士,都会被检测出来。
当然此效果只是针对一般的邪修,如果对方有特殊的符器法器,或者有秘术遮掩,法阵也不会有效果。
不过在进入东石谷内谷的第二道关口,才是真正的检测重点。
洛长生随着人群进入了东石谷内谷的入口处,也加入了排队的长龙中。
进入内谷前,每人需缴纳10块下品灵石并领取一块白色玉牌,有为期4个时辰的时间。输入一丝灵力之后,便会激活,进入东石谷内就会开始计时。当然如果在东石谷的拍卖场内和摊位上,计时会自动停止。
每4个时辰结束之后。修士就必须再次到东石谷谷口换取玉牌。这个玉牌没有强制的功能,超过4个时辰之后还是可以在东石谷内逗留的。
只是每超过了1个时辰出谷时就要多缴纳10块下品灵石。超过时间累计达到了3个时辰,就要缴纳50块下品灵石,累计超过了1个时辰,就要缴纳100块下品灵石;超过了9个时辰,就直接要缴纳500块下品灵石,玉牌丢失同样需缴纳这个数。
如果超过12个时辰,玉牌就会发出警报的红光,白帝阁弟子会把人“友善的”请出去。
当然修士如果身上500块下品灵石都没有。白帝阁也不会,强买强卖,作为半松散半门派的组织,有的是任务,可以让这名修士来还债。
队伍之间虽长,但显得非常有序,因为胡乱插队者、扰乱执行者都已经被抓起来关了禁闭。
除了相互熟识的修士,队伍之间的修士们都没有互相打搅,保持着四尺的间距。
排在洛长生前面的是一名穿着玄色道袍的老者,道袍虽然有些破旧,但以洛长生炼器师的眼光来看,至少是件中品的符袍。排在后面的则是一名穿着淡绿色劲装的女子,带着斗笠和面纱看不清面貌。
当然洛长生没有攀谈的意思,老者和女子也是如此。虽然东石谷内安全有白帝阁保障,但散修之间普通朋友的交往都是带着一丝戒心的,更何况是陌生人呢?
当然排队的修士们也没有干等。队伍的周围,有着不少的小商贩。这些商贩有的贩卖灵食小食,有的贩卖纸质的书本读物或是一些东石谷内最新的消息新闻。排队的修士们也不用动弹,小贩们会有规律地在周围活动,有需要的招手即来。
洛长生排着队也略感无聊,不好当着其他人的面观摩法术。看到在眼前晃荡的商贩们。观察了一圈。随即指着一名面相机灵的年轻小贩,招手让他过来。
这名小贩看上去年龄不大,只是十五六岁的年龄,但是眼神灵光,跑动也是找准有潜在的客户,不像一些小贩只是机械的转着圈,等着机会上门来。
小贩低头哈腰的说道“爷,您的有啥吩咐?”
眼前的小贩是炼气二层的修为。刚开始修炼没有几年时间,应该是从周边的小村子来的。
“当初自家的大哥,如果没有当上店小二,估摸着也就像这小贩一样吧!”洛长生看着小贩,仿佛看到了当初大哥的影子。
如果没有当上店小二,只能平时打打杂工短工,不敢外出,避免被邪修别人带物一同被贩卖,勉强用下品灵石进行修炼,住也是住在东石谷最外围的大通铺里。等到东石鼓拍卖会时才出来贩卖些白帝阁主动散播出来的情报赚一些灵石。
洛长生如果没有当上炼器学徒,大抵也是如此。顶多在大哥的帮衬之下好一些,可以在客栈歇脚打打零工。
想到这,洛长生就将两块下品灵石扔给小贩说道“来一份最新的东石谷内的新闻和谷内各摊位的信息情报。”
小贩顿时将灵石收到储物袋里,再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两份装订成册的纸质书册递出。
“爷,这是最新的消息,里面有拍卖会开启以来的讯息,另一本是白帝阁发布的店铺及摊位信息,不过这几天听说又有骗子混了进去,爷购物的时候还是小心一点。”
听了小贩的消息,洛长生微微点头。排在后面的女子听到两人对话,也向小贩买了一本。
洛长生翻看起了两本书册,新闻讯息只有二十来页,店铺摊位信息则厚了许多,有五十来页,两本书册还带着墨香味,虽然只是凡人赶制作的印刷版本,但书册每页排列整齐,排版明显也是用了心的,整本书用丝线定好,拿在手上非常舒服。
小贩看洛长生不再看他,也识趣的行了一个礼,又开始游荡寻觅起来了。对小贩而言,东石谷这一个月每一刻时间都不能错过,错过了就要再等五年时间了。
身后的女子也开始翻看起了书籍,洛长生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那名女子也不嫌麻烦,连看书都不摘下斗笠来和面纱来,也就不再理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