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六点半,小镇上唯一的一处足球场,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附近的村民晚上没事的几乎都来了,搬着自家小板凳坐下来看热闹。
石海洋还发现他村上的几个小伙子也来了,都带着一个异性。
他和冀茉坐在裁判桌边上,静等女足开始比赛。
首先上场的是身穿红色战袍的“大海情操”队,接着是身穿白色战袍的“半片森林”队。
两队不知道切磋多少次了,都很熟悉。
今晚有点不一样,有奖金还有高层看着。
刘晓雅挤过人山人海,坐在了冀茉边上。
石海洋冲她一笑,算是打个招呼。
开始比赛了,双方在中场倒脚,厮杀,抢夺控球权。
“这样得多久能进球?”冀茉俯身靠着石海洋的耳朵问,
“一点都不激烈!”
她和大多数女人是一样的,看不完一场完整的足球比赛,哪怕是女足。
\&好好看,你看对抗多激烈,撕扯拉拽的,带到对方球门了,起脚,唉,射偏了。”
\&耐住性子,你可是白队的代表哦,坐坐好,别人都在看你。\&
石海洋用手扶正了冀茉倾斜的身体。
刘晓雅倒是看的很认真,还不断地为她的球队加油鼓劲。
说句心里话,这球踢得水准很不好,可石海洋却看得津津有味。
她们跑动,互相撕扯,还是有点看头的。
“进了,进了!”
十几个女球员一窝蜂围在球门前混战,不知道怎么了。
球还真的进了。
大海情操1:0半片森林。
换边再战,双方都没有建树。
两万元冠军奖金“大海情操”获得。
“半片森林”获得一万元亚军奖。
石海洋和冀茉就在现场颁发现金。
主打一个大家都快乐。
教练和球员付出汗水,收获金钱。
观众们打发了夜晚枯燥的时间,回去洗洗也好入眠。
石海洋和冀茉收获了那种虚荣的满足感。
总之一句话,大家都赢麻了!
...
县城的酒店里,石海洋,冀茉,刘晓雅和李寻山四人在吃夜宵。
看球也是体力活,食堂快餐已经消化完了。
李寻山闷头吃饭,他不愿意和两个女人多打交道, 他的内心活动如下,
“我是搞设计的,很单纯,跟他们这些搞行政的尿不到一个壶里。”
“特别是姓刘的女人,听说都离婚好几次了,太可怕了。”
“我可还是理论上的处男,赶紧吃,吃完回去设计我的趣味衣服去。”
吃饱了,他真的站了起来,说道,“你们慢吃,我还有一幅设计图没完成。”
说完就跑了。
“不要在意,这种职业的人都这样,我们吃我们的。”
石海洋放松了,他在这里啊,讲话总是要斟酌一下,毕竟比自己小一辈。
“刘厂长,你那厂子最近效益如何?”
“有你这大美女坐镇,不会差哪里去!”
冀茉拽了拽他的衣角,让他不要乱说。
刘晓雅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们集团大的很,这个小厂啊,挣不挣钱的,老板也没放在心上。”
“冀总让我来散散心,没给我太大压力。”
“不像你们啊,指望这厂子吃饭的。”
“还有石总你啊,原来只是一个跑船的,哪里知道岸上的险恶哦。”
“是吧?冀总。”
冀茉脸色变得很难看,这煞笔今晚喝了几两假酒啊,醉成这样,都踏马的胡言乱语了。
下午提醒她的话,当老娘放屁不成。
再大的老板都会在意企业挣不挣钱,哪怕是下属的微小企业。
这个女人可真是,她自己财富积累不要花多少力气,躺赚。
可是不能拿老板的厂子开玩笑。
“刘晓雅,立刻,马上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跟我回连港接受处理。”
“厂里暂时由副厂长兼着,你不要干了,等集团重新派人来。”
“不干就不干,这破地方我还不想待了。”
刘晓雅也很硬气,撂下一句话,气呼呼地也走了。
石海洋一看,尼玛的又得自己去买单。
...
“你也很泼辣,一点不给她留面子啊!”
来到酒店客房,石海洋和冀茉聊天,
“她应该没怎么吃过苦吧,你看那娇滴滴样子。”
“恩,只是看在我们在一起玩的还比较好的份上,才让她到这里来镀个金,回去了才能安排适当的位置。”
“她却不知好歹,白费我们一番苦心。”
“不说她了,洗澡睡觉!”
“我先进去,你待会来哦。”
“今晚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就有大礼送给你。”
“加油…”
...
“什么礼物?”
半夜时分,石海洋仰面躺着,冀茉朝着他侧卧着。
他此时最冷静,问问清楚冀茉又有什么计划。
她现在可是代表仲夏。
“不告诉你!睡觉,明早再说!”
沃日,这女人真的不够意思。
石海洋今晚可是花了大力气了,竟然还没得到答案。
没吊办法,睡吧!
...
翌日凌晨,冀茉才告诉他,
“老板从大公司挖了一名航运人才过来,有货源了,要独资买条船。”
“想委托你们公司去选船,验船,管理船。”
“具体的带你们老总到我们公司谈。”
这是大好事啊,石海洋兴奋异常,天亮就回楠水去。
早点告诉徐总这个好消息。
可事与愿违,冀茉才不会放过这早晨的机会,她能感受得到。
...
石海洋出发楠水都到下午了,同样的带了满满一车的新衣服。
能省则省,绝不能浪费。
...
又到周五了,南芳又无处可去,姐姐下周二才能回来。
石大哥又是一个胆小鬼,不敢跟她回家。
没办法,她只能跟朱老师一起玩,家都不回了,就住在老师宿舍。
没有烟火气的家,一点吸引力都没有。
朱莹莹老师乐得有人陪,还是这么懂事听话的姑娘。
晚上洗了澡,两人躺一起聊天。
聊着聊着怎么聊到亲吻上面去了。
朱老师问,“你的初吻还在吗?”
“应该还在吧!”南娇摸摸自己性感的嘴唇,也就和石大哥蜻蜓点水几下,应该不算数。
书上描写的那种才叫接吻呢。
什么敲门,攻入,交缠,拉丝...
“什么叫应该还在,难道有人亲过?”
朱老师觉得这个学生年龄虽然班级最大,可男女方面知识最贫瘠。
“讲讲,怎么亲的?”
“不要啦,我不知道那是不是亲吻,就是嘴巴和嘴巴碰一下就分开那种。”
南娇回忆起石大哥那丰厚巨大的嘴唇,小声说道,
“我觉得不是亲吻,我的初吻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