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喷喷的食材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那便是人体蠕动的肠胃,这一道食材选用了八个少女,连续七天只吃哈密瓜味道从而制作出来的顶级佳肴。”
“想象一下,那纯净的哈密瓜在少女们的体内经过奇妙的转化,成为了这独一无二的美味。这可不是普通的食物,它蕴含着少女们的青春活力与独特的气息。”
“我将用最虔诚的姿态,去品味这来自黑暗深处的馈赠。亲爱的观众们,当我将这一口放入口中,你们将会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刺激,仿佛整个世界都将在这独特的味道中颤抖。”
“每一口的咀嚼,都将是对味蕾的极致挑战,也是对你们观看欲望的最大满足。”
“让我们一起,在这黑暗的密室中,开启这场惊世骇俗的美食之旅吧!”
刘绍齐看到这些内容,胃里犹如惊涛骇浪在肆意翻涌,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滚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溅起微小的尘埃。
他的眼神中满是极度厌恶和惊恐的神情,那眼神仿佛在诉说着对这世间丑恶的极致恐惧。
他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心中把魏晨光和霍震南骂了个狗血淋头,懊悔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他不断地质问自己,为何当初又听了那该死的心理学家魏晨光的话,被其所“蛊惑”,被动的卷入了这趟深不见底的浑水之中。
如今深陷这绝境,他无比想念远在故乡的孩子那纯真的笑脸和妻子温柔的怀抱,那些曾经习以为常的温暖此刻成为了他心中最渴望的救赎。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可怕的地方多待,转身便朝着门口冲去,只想逃离这噩梦般的场景。
他的脚步慌乱而急促,每一步都带着求生的本能。
然而,他刚迈出几步,一个黑影如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门口。
那人身形高大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他面容冷峻,仿佛是由千年寒冰雕琢而成,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如狼般的凶狠与狡黠,犹如从黑暗深渊中爬出的恶魔。
他的手中稳稳地握着一把黑色的枪,那枪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刘绍齐的心脏,仿佛是死神张开的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吞噬掉他脆弱的生命。
“想跑?”那人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像是破旧的木门在风中吱呀作响,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般砸在刘绍齐的心头:“你跑不掉。”
“我简单的做一个自我介绍,我叫黑狼,是此地的老大。”
“你若不按照纸条的内容去做,我会毫不犹豫地开枪杀了你,以保护组织的秘密。”
“但你若是好好完成这场直播,我不仅会承认你是组织内部成员,还将带你进入组织内部核心工作直播,到时候,一百五十万卡尔玛币就是你的。”
“要么生,要么死,你自己做决定吧。”
刘绍齐听到这些话,心中叫苦不迭。
他想起在国内的时候,刷抖音偶尔会看到一些调侃的话题,说吃一口屎就有几百万,你会不会去选择?
当时刘绍齐只当作茶余饭后的无聊笑话,众人嘻嘻哈哈一番便抛诸脑后。
可如今,命运却跟他开了一个如此残酷的玩笑,让他亲身面临这样的绝境。
区区一千五百元人民币就要他做如此不堪、违背人伦的事情,这简直是对他灵魂的无情践踏。
可若不做,便是死路一条,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倒在血泊中的凄惨模样,感受到了生命在一点点消逝。
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像是风中脆弱的残烛,几乎站立不稳,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挣扎,如同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独自徘徊,等待着命运最后的审判。
刹那间,刘绍齐的脑海中不自觉的便出现了家人的面容,孩子那纯真无邪、充满期待的稚嫩脸庞,仿佛近在咫尺,正呼唤着他回家;妻子那温柔而关切的眼神,犹如春日暖阳,曾经无数次给予他力量与慰藉。
而此刻,这一切却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刃,深深刺入他的心房,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深知自己是家庭的顶梁柱,是妻儿遮风挡雨的港湾,若在此刻倒下,他们的世界将会瞬间崩塌,陷入无尽的黑暗与痛苦之中,未来的生活将充满艰辛与绝望。
而此时,他又清楚地看到黑狼那冷酷无情的面部表情。
黑狼那刀削般的脸颊上,紧绷的下颚线条犹如钢铁般坚硬,仿佛能咬碎世间一切的反抗。
他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刘绍齐,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处置的猎物,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凶狠与威严,让刘绍齐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动弹不得。
这人,真会杀人!
在这生与死的激烈挣扎中,刘绍齐的内心被绝望与无奈的黑暗潮水彻底淹没。
他的牙齿深深咬入下唇,直至渗出血丝,那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中散开,却也无法让他从这噩梦般的现实中清醒。
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如同尖锐的刺针,深深嵌入掌心,他却浑然不觉,仿佛只有身体的疼痛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煎熬。
经过一番痛苦到极致的挣扎,他最终像是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缓缓地、一步一步沉重地重新回到了摄影机前。
他颤抖着双手,那双手如同风中脆弱的树叶,无法控制地剧烈抖动着。按照纸条上的说明,他机械地、动作僵硬地打开了直播设备。
随着直播指示灯那冰冷的光线亮起,他感觉自己仿佛被瞬间拽入了一个冰冷的、毫无生机的异世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遥远,仿佛与自己隔了一层厚厚的玻璃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