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傅府,傅深立刻叫来晓风:“晓风,你过来。”,立刻唤来晓风。
晓风快步走到傅深面前,躬身行礼:“公子有何吩咐?”
傅深将计划详细告知晓风。
他深知此行凶险,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但他必须放手一搏。
与此同时,黑风岭下,老将军的处境越发艰难。
“晓风,你立刻去准备一下,带上一队人马,乔装成商队,将这些粮草运往黑风岭。”
“公子,就我们这些人,能成吗?万一被发现……”
傅深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我知道此行凶险,但我们必须冒险一试。我祖父得粮草撑不过两日,两日之内,我们必须将这些粮草送到祖父手中。”
“禁军将黑风岭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如何突破重围?”
“四皇子已经安排好了,四皇子会派人里应外合。你们扮作商队,走西边的山路,四皇子的人会接应你们。”
“公子放心,晓风一定完成!”
“此去凶险,你多加保重。”傅深拍了拍晓风的肩膀,目送他离去。
晓风一行人乔装成商队,沿着崎岖的山路缓缓前行。
西边的山路本就偏僻,再加上连日阴雨,道路泥泞不堪,车轮深陷其中,寸步难行。拉车的马匹喷着响鼻,蹄子在泥水中不断打滑,几欲倒地。
“公子干嘛挑这么条破路走,这哪里是人走的路,……”赶车的车夫,嘴里骂骂咧咧,手里却不停地挥舞着鞭子,催促着马匹前进。
“行了,少抱怨几句吧,这条路虽然难走,但胜在隐蔽,不容易被禁军发现。”晓风坐在马车里,掀开车帘,看着外面泥泞的山路,眉头紧锁。他心里清楚,这条路虽然险峻,却是通往黑风岭的唯一通道。
“哎,也不知道老将军怎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另一个车夫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担忧。
晓风放下车帘,心中也充满了担忧。老将军年事已高,再加上粮草断绝,处境必定十分艰难。
希望此行能够顺利,将粮草送到老将军手中。
走了大约半日,天色渐暗,山路也越发难行。突然,走在前面的马匹一声嘶鸣,前蹄跪倒在地,车身剧烈晃动,车上装载的粮草散落一地。
“怎么回事?”晓风急忙跳下马车,跑到前面查看情况。
“马腿断了!”赶车的车夫脸色难看地说道。
晓风看着倒在地上,痛苦哀鸣的马匹,心中一沉。这匹马是他们队伍里最强壮的一匹,如今马腿断了,这辆车上的粮草该如何运送?
“你去看看附近有没有人家,看看能不能借匹马。”晓风当机立断,吩咐道。
“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人家啊……”嘴上抱怨着,还是转身朝着山林深处走去。
晓风看着散落一地的粮草,心中焦急万分。他知道,时间紧迫,每耽搁一刻,老将军的处境就更加危险。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晓风心中一喜,以为是老六找到了人家,借到了马匹。然而,当他看清来人时,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来人身穿禁军服饰,一个个手持长矛,杀气腾腾。
“不好,是禁军!”车夫们惊呼出声。
“快,保护粮草!”晓风大喊一声,挡在粮草前面。
禁军骑兵如潮水般涌来,迅速将晓风一行人包围。
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禁军,走到晓风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厉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车上装的什么东西?”他手中的长矛直指晓风。
晓风强作镇定,拱手道:“这位将军,我们是过路的商人,车上装的是一些粮食。”
那将领冷哼一声:“商人?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商人会走这条路?我看你们鬼鬼祟祟,分明就是乱党!来人,给我搜!”
“将军我们真是走货的商人,只是不熟悉路况,误入了此地。”晓风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不动声色地递了过去,“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将军行个方便。”
那将领斜睨着晓风手中的银子,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下去。
他将长矛猛地向前一戳,矛尖几乎抵到晓风的胸口,厉声道:“收起你的脏东西!本将军岂是贪财之人!你这鬼鬼祟祟的行径,分明就是乱党!说!你们究竟是什么人?车上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
晓风连忙后退一步,将银子收回,赔笑道:“将军息怒,我们真是商人,这车上装的都是粮食,是从京都运往西边贩卖的。”
“西边?西边战事吃紧,朝廷早已下令禁止一切粮草外运,你却说是从京都运粮去西边?分明是谎话连篇!”
将领语气更加严厉,“我看你就是乱党的奸细,想要私运粮草接济叛军!来人,搜!”
几个禁军士兵立刻跳下马,粗暴地掀开车帘,将车上货物翻了个底朝天。
粮食洒落一地,混着泥水,一片狼藉。
一个士兵从粮袋里掏出一把匕首,高举过头顶,喊道:“将军,你看!有兵器!”
晓风心中一沉,知道这下解释不清了。
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解释道:“将军,这把匕首只是防身之用,我们走这条路,难免会遇到野兽,总得有个防身的东西吧。”
那将领冷笑一声:“防身?我看是用来杀人的吧!还敢狡辩!来人,将他们全部拿下!”
晓风的心沉到了谷底,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禁军人多势众,而他们只有几个车夫,根本不是对手。
“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禁军领头的人高声喝道,手中的长矛直指晓风。
晓风深吸一口气,他身后的粮草关系着老将军的性命,必须拼死一搏了。
然而,双方的实力差距太过悬殊。
晓风虽有一些功底,但寡不敌众,很快便落了下风。
几个车夫更是毫无还手之力,纷纷被禁军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