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五点半我先到华大饼的家跟他进行会合,然后我们一同去了恶狼组织关押那些姑娘的一个厂房。
那是一个破产的排气管厂,我和华大饼到了这个厂房以后,我们发现在这里看押那批女孩的人员有十几个,他们每一个人都是魁梧的大汉,他们每一个人都手拿一把钢刀,他们分布在四周,时刻注意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看我们过来,这些人为首的一个人立马迎了上来,“李先生,华老大、你们来了。”他笑呵呵的跟我们打着招呼。
“嗯。”我点了一下头。
华大饼则是直接开口道“带我们去看看那批女孩。”
“好。”对方应了一声,带着我们向厂房里边走去。
来到厂房,我看到在一个房间里关着十几个女孩,这些女孩年纪普遍都在十八岁到三十岁之间,只有一两个年纪稍微大一点,估摸着三十多岁,她们都穿的很朴素,一看就是大山里出来的。
我看到她们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她们互相拥簇着抱成了一团,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
随着我们距离她们越来越近,我能清晰的看到她们的身体明显在打哆嗦,夏季末的天气气温也有三十来度,她们在这样的天气打哆嗦,可想而知她们自从被抓以后,受到了何等的待遇。
走近她们的跟前,我才发现她们每一个人或多或少的都有受伤,有的是额头有淤青,有的是胳膊处有红印,看来恶狼这群畜生没少毒打她们。
“其实兄弟们对她们的身子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上边有命令,绝不能碰她们,要不然就不值钱了,所以兄弟们一直忍着,都等着干完这一票拿到钱好好的潇洒一番呢。”为我和华大饼引路的人,也就是这群人的老大,一边为我们引路,一边笑着说道。
刚才我询问了一下他的名字,他说他叫韦一郎,当时我就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他在地上滚了几圈,然后忍着痛站了起来,他问我,为啥无缘无故打他,我说我觉得他这个名字像东洋狗的名字,一时情不自禁,没忍住,所以就打了。
听到我这个解释,他也是有点无语,但是碍于我是杨泽成身边的红人,他的上级,所以他就忍了,他还说希望我给他换一个名字,我则是说回头想到合适的再跟他说。
“人都在这里了?你没有藏私吧?”华大饼突然对着韦一郎发问,“没有,绝对没有,在你们二位面前我哪敢啊!”韦一郎赔笑着说道。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既然人都在这了,那就押送他们上车吧。”华大饼冷哼一声,说道。
“是。”韦一郎回了一声,走到一旁招呼其他在场的人,帮忙把那些女孩往车上押。
紧接着我便看到一辆大卡车,和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那些女孩被那群大汉,用钢刀威逼着上了卡车。
她们上车的时候一个个都是哭哭啼啼的,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是我的表面却是很平静,我知道左飞他们会在适当的时候出手,现在只好委屈她们再受一点罪了。
当所有女孩都上了卡车以后,那些魁梧大汉也跟着上了大卡车,我和华大饼以及韦一郎,我们三人上了那辆面包车,车子缓缓启动,向着晋中市出发而去。
一路上韦一郎开着车,不断的跟我们说着话,他好像有意跟我们拉好关系,好像有事求着我们一样,但是他不说,我也不问,华大饼也听了出来,华大饼倒是直接了当的询问“有啥事,你就说,别婆婆妈妈的。”
看到华大饼问他,他这才谄笑着说“华老大,你这次回去交差的时候能不能帮我给杨董说一说,让他帮我的职位升一升,你看我在现在的位子已经好多年了。”
“滚滚滚,那凉快那呆着去,我可没这闲工夫去帮你传这个话,再说了你这越级了啊,这种事你可以跟你们武经理说,你为啥不直接找他?”
听到这话,韦一郎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我这不是和武经理闹了一点别扭吗?”
“什么别扭?说来我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们调解一下。”华大饼好像来了好奇心,继续询问道。
“这...”
韦一郎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
“不方便说啊,那就算了。”华大饼嘟囔了一句,然后把胳膊环抱于胸前,往座椅上一躺,眯住眼睛就准备睡觉。
在前边开车的韦一郎通过倒车镜看到华大饼这举动,咬了咬牙,内心挣扎了一分钟以后,这才悠悠的开口道“我睡了他小老婆...”
听到这句话的我则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
华大饼则是呼隆一下坐了起来,然后开口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韦一郎只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句“华老大,我说我睡了他小老婆,你看这事还有的调解吗?”
“调解?我调解尼玛了个逼,我要是他,我得干死你,我这辈子最看不起的就是挖墙角,要不是你在开车,老子现在就想捶你一顿。”华大饼气呼呼的骂道,骂完以后他便重新躺了回去,继续眯住了眼睛。
“李先生你看...”
“滚。”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则是直接让他滚。
五十分钟以后,我们成功来到了晋中市的郊区,我们的车子在晋中市的一处山脉前停了下来。
我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距离我们和缅甸那帮人交易还有两个小时,我们下了车,我在这四周活动起了身体,而另一边华大饼已经把韦一郎拽了下来,对他狂揍了起来。
华大饼一边揍,一边喊着“我让你挖墙脚,让你挖...让你挖...”那真的是每打一拳就会喊一声“让你挖。”
要说这韦一郎还是挺惨的,先前因为名字先被我打了一顿,这又因为想升职,最后挖出了他的丑闻,又挨了一顿打,韦一郎欲哭无泪,他上哪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