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忍不住问道,她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回房再说吧,小心隔墙有耳……”苏卿若一边低声说着,一边警惕地扫视四周。
说话间,两人已携手离去,仿佛怕被人发现她们的小秘密。
这边慕霆琛刚刚迈入府门,目光锐利地打量四周。
看到前边俩丫头挽着手进来,不禁皱起眉来,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咱府里丫鬟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才从外面回来?”
慕霆琛语气严肃地质问道,“守门的那位老太太是怎么守卫的?”
“天狼,你去通知管家,以后,超过了落匙时刻一律不准进府了。”
他沉声吩咐道,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严厉。
“如果这位太太再不能看好大门,那就干脆换人得了!”
慕霆琛的声音坚定而不容置疑。
此时苏卿若还不知道,就因为自己这次迟归,差点导致看门老太失去工作。
另一边的房间里,她正开心地跟白芨讲述着那个消息。
“若若,这是真的吗?我们要分成五十对五十五?”
白芨惊讶地捂住了嘴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苏卿若。
原本她只是打算自己玩着试试,没承想通过苏卿若竟能变作一种挣钱的方法。
“若若,你真是太厉害了!”
她由衷地赞叹道,眼中的佩服之情溢于言表。
“对啊,我也觉得自己挺棒的。”
苏卿若得意地回应道,说完,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般清脆悦耳。
兴奋过后,白芨靠在了苏卿若的肩上,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让两人都感到无比舒适。
“若若,我觉得我就分一成就好了,毕竟我也没帮上多大的忙,其余的你全拿着吧。”
白芨想起了母亲以前教诲过的话,做人不要贪心,不是自己的钱不要拿。
这句话一直深深印在她的心中。
“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灯是你亲手做的,布是宋娘子提供的,这么说,是不是我不该拿这个钱?”
苏卿若斜了白芨一眼,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
“若若,我没这个意思。”
见苏卿若似乎不太高兴,白芨急忙解释道,眼神里流露出一丝焦急,“你知道的,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样给你说吧,宋娘子那块布已经放着三年没人用,几乎就要被当成垃圾丢掉了。”
白芨继续说着,试图让苏卿若理解自己的想法。
“今天好心给了我一点,我就想着带回来糊窗户。没想到,你灵巧的双手把它变成了如此美丽的灯笼,”白芨赞叹地说,“这样,宋娘子就可以把那些原本毫无用处的材料变成珍贵的银两了。”
“尽管我们没有亲自花钱购买原料,也没有花费太多的劳动力,但正是我们的智慧才创造了这一切的价值。”
她继续说道,“每一步都是我们智慧的结晶,不可或缺。”
“可以说,我们每个环节都至关重要,一个都不能少。”
白芨坚定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诚恳,“所以咱们还是平均分那五成利润,不然下次再遇到好事,我可就不带你玩儿了!”
见苏卿若真的生气了,白芨赶紧抱住了她的胳膊撒娇道:“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求求你了,别生气嘛。”
苏卿若笑着轻轻敲了她额头一下,无奈地叹了口气。
“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今天确实有点累了。”
她轻声说道,语气中有几分疲惫。
提起行李后,苏卿若悄悄回到了凌云阁的小房间里。
刚巧此时,正在游廊上散步的慕霆琛正好经过此处,将她逮了个正着。
他明明派天狼去警告过守门的人了,怎么还有丫头敢偷偷溜回来?
这是完全不当一回事吗?
一时间,慕霆琛心中泛起了一丝恼怒。
“天狼!”
他大声喊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丫头能进来?”
刚才的情况天狼看得一清二楚,此时他站在慕霆琛旁边,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少爷,这正是您刚才在外院见到的那个丫鬟。”
这位姑娘会不会是在侯府内迷了路呢?
她从大门走到凌云阁竟然走了这么久的时间,真是让人费解。
轻轻清了一下嗓子后,慕霆琛开口问道,“天狼,你说太子殿下让我七夕晚上出去巡逻来着?”
“是的。”
虽然嘴角忍不住扬起了一丝微笑,但天狼还是努力保持着低头的状态,不敢让少爷察觉到自己脸上的笑意。
“得了,你这样低下去脖子都要折断了。”
慕霆琛无奈地说道。
其实对于这次安排的目的,那些有见识的人都能看出端倪——
七月初七情人节当天,年轻女子们都被允许出门游玩。
许多商铺和小贩也会举行各种庆祝活动来吸引顾客。
这一天,根据古老的传说,也是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的日子。
因此,在这个浪漫的夜晚,很多恋人们会选择互相表达感情,并赠送礼物作为心意。
每年京城的七夕夜晚其繁华程度几乎可以与春节期间相比拟:街市上灯彩璀璨,人流如织,到处都洋溢着喜庆热闹的气息。
然而,就在这样的氛围中,也滋生了一些犯罪行为。
比如有些不法之徒便会借机作案,包括偷窃财物、拐卖人口等等。
表面上看来,这是为了让慕霆琛定定心,维护治安稳定;但暗地里,则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他在人群中遇到那个能够触动心弦的女子。
对此,慕霆琛只是心中冷笑:对他而言,这些女子无非都是一样的模样,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言。
到了七夕那天,侯府内部也会举办一系列的活动。
其中一项就是传统的缝衣穿针比赛。
白芨与苏卿若自然是不会错过这场难得盛会的参与者之一。
尽管白芨努力了许久,却依旧未能顺利将线穿过针眼;另一边,苏卿若早就轻而易举地完成了这项挑战,此时正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待结果的宣布。
“罢了,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干这个。”
她最终沮丧地低下了头,脸上写满了失落。
看到朋友如此难过,苏卿若试图给予些许安慰:“其实这种比赛重在参与,开心最重要嘛。”
“我们现在要不要出府去逛一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