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小天从空间出来之后就准备离开这里了,宝物已经寻到,花海也已经看过,当然花海现在没有了,只剩下了一片废墟。
不过这些跟窦小天已经没有关系了,他现在已经驾车准备去机场了。
他知道L国对于他的追杀一直没有停止过,反正在哪里都是被追杀,那就去外国搞破坏吧。
在车上,他联系了林处,问他们需要找的东西的具体位置和资料,收到他们给发的消息后,窦小天把车停靠在路边,开始了解这些东西。
不得不说,这些资料准备的真的很齐全,相信他们应该是已经找了很久才弄到的。
“拽拽,你看这些东西,你认识吗?”
拽拽趴在窦小天的肩膀上,开始细细看着。
“东西没有见过,不过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这些东西好像是战争的时候,外国从咱们这里侵略走的。”
窦小天也是一个爱国主义者,现在听到这些东西本就是自己国家的,那肯定是不能忍的。
“那咱们尽快去b国,拿回属于咱们自己的东西。”
说干就干,窦小天到机场后就买了一张去b国的车票。
到了之后才发现,这边压根没有直达b国的机票,无奈只能选择转机。
窦小天想到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心里还有些忐忑,现在的他已经可以平常心对待了。
想着到目的地还得几个小时,窦小天随便找了一本杂志盖到了头上,打算睡一觉。
忽然一阵香风袭来,边上坐下了一个人,窦小天没有动,他现在就想休息一下,毕竟昨晚可是一晚上没有睡,上午跟神鹰玩了一上午,现在确实是累了。
就在他刚要睡着的时候,一阵热意直接袭上了他的手,顺着手流到了他的裤子,然后直接浸湿了他整条裤子。
他烦躁的拿掉脸上的杂志:“你怎么回事?”
然后就跟一个大美女四目相对了,“是你?”
俩人异口同声的说完后,又尴尬的住了嘴。
窦小天看着宁宁手里的保温杯,有些无语:“你喝水就喝水,你怎么还往我裤子上倒啊?”
听了他的话,宁宁也有些不好意思:“真是对不起啊,我刚想喝水,结果没有拿稳,要不我给你擦擦?”
顺着她的目光,窦小天看向自己的裤子,这个位置实在是太尴尬了,“流氓!”
窦小天实在是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她了,最终就觉得流氓两个字比较配她现在的样子。
宁宁听到这两个字就炸了:“你什么意思啊,不就是不小心把你裤子弄湿了吗?你至于这么说我吗?”
他不想跟女人吵架,站起身打算去洗手间换条裤子。
可是宁宁看他站起来,以为是要打她,双手护在胸前:“你想干嘛?”
看她防备的样子,窦小天嗤笑一声,长腿直接跨了出去。
看着他直奔洗手间的方向,宁宁才发现是自己误会他了,本来想道歉,可是想到他刚才的样子,她觉得他根本不配得到她的道歉。
窦小天换好衣服之后,去找了飞机上的空姐,想让她帮忙调下座位,可是空姐为难的说:“先生,真是抱歉,今天飞机上的乘客比较多,没有空余的位置了,你看……”
见空姐一脸为难,窦小天也就不再坚持:“算了,先这样吧!”
反正也就三个小时,忍忍就过去了。
窦小天回到位置坐下,重新把杂志盖到脸上,打算睡一觉。
宁宁以为这个男人回来后肯定会为难她,她还没有想好对策,结果男人就回来了,在她还在设想男人要是为难她,她该怎么做的时候,男人回来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坐到了位置上。
发现男人没有为难自己的打算,宁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听到隔壁传来的舒气声,窦小天嘴角勾起,这小丫头还知道害怕!
拽拽感觉到窦小天的愉悦,调侃道:“怎么样?这个可是个大学生,是不是比较合眼缘?要不要交往试试?”
窦小天脑子里想到宁宁揍那个小偷的场景,要是她做他女朋友的话……
他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不行不行!这样话我太危险了!”
拽拽被他给逗笑了:“你一个大男人还会害怕一个小姑娘,你可真够逊的!”
他的话刺激的窦小天都想把他从空间弄出来,使劲揍一顿。
可是想到这可是陆大哥的亲爷爷,不知道身份的时候,还能把他当朋友,当玩伴,现在表面上看起来跟之前一样,没什么区别,可是他的内心是把他当长辈的,这个揍一顿的想法自然是没有办法操作的。
他坐在椅子上默默的生闷气,宁宁则是无聊的听着音乐。
很快飞机降落,窦小天随着人流开始往外走,他的东西都在空间,但是为了掩人耳目,还是背了一个背包在身上,当然背包里也没有什么东西,几乎是空的。
他悠闲的看着边上行色匆匆的人群,心中感慨:“有些人忙了一辈子,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落着,可是他们明知道是这个结果,却还是不得不每天忙忙碌碌的,你说他们这样的意义在哪里?”
拽拽想到自己积攒的财富也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由的叹息一声:“他们奋斗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给后代一个好的生活环境!”
“给后代一个好的生活环境吗?”
窦小天陷入了沉思,别人是为了给后代和家人好的生活,留下一堆遗产,供儿孙使用,那他呢?他奋斗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是啊,所以你可以找个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生子啊!”
催婚?窦小天居然被拽拽个催婚了,如果之前怀疑他不是人,那么现在他是彻底不怀疑了,毕竟只有那些长辈才会催着小辈结婚。
冷静下来的窦小天赶紧说道:“算了吧,我现在一个人挺好的,再说了,现在追杀我的人还在,我可不能连累别人!”
拽拽想想也是,林妙的事窦小天还没有走出来,现在要是再找个那样的女人,他怎么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