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办法，儿子又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最终秦淮茹也只能送儿子下乡，只是走的时候秦淮茹拿出五十块钱塞在棒梗的兜里。自然做为奶奶的贾张氏也出血了，从自己积攒的私房钱里拿出了二十块钱放在棒梗的手里。

    秦淮茹，贾张氏，何雨柱三个人一起来送的棒梗。这两个人都当着何雨柱的面给棒梗塞钱，搞的何雨柱这个爱面子的人有些下不了台了。最后无奈之下，把前天发的还没有花的四十块钱的工资直接全给了棒梗。

    第一次拿着一百多块钱的棒梗，一下子全身都充满了干劲。背着被子，提着包就跟着人群一起向火车站里走去。

    跟着棒梗这一批走的人都是向西北和东北两个方向的人，棒梗很是点背的被分到了下西北的农村。相比起东北虽说冷一些，可是东北的黑土地上的粮食产量足，人也少至少能填饱肚子呀。西北那一片黄土，虽说人也不多。可是那里的粮食产量太低了。

    不少地区碰到个干旱年份，收成不足了还会出现像《血色浪漫》里的那种整个村的，整个村的出去乞讨的状况。只是这一切都和许大茂没什么关系。

    贾家也因为有着聋老太太的那一间房，加上棒梗下乡。虽说儿子走了，可是秦淮茹身上的压力却是小了不少。轻松下来的秦淮茹对于何雨柱却也是冷淡了不少。好在有着易中海这个死了媳妇的老汉在，每天还能陪着何雨柱说说话，喝点小酒。以弥补何雨柱心灵上的那份孤独。

    何雨水好像是彻底的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哥哥了，这么多年下来许大茂都没有见她回来过四合院。

    许风玲结婚了，结婚的对象竟然是一个医生。这是许大茂没有想到的，在一次纺织厂的事故之中，许风玲受了外伤最后在医院里认识的。因为伤在了胸部，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姑娘家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看到了隐私部位还是那个小伙子一见钟情，或是见色起意了。

    许风玲就这样子的嫁给了一个年轻的医生。这些年除了妹妹许风玲结婚，生子之外许大茂的生活一直平淡着，一直过到了一九七六年。只是妹妹结婚生子，原本还想劝她重新高考什么的，最后都成了一种愿望没有实现。

    四合院里马上四十岁的何雨柱看着像个五，六十岁的小老头一样。可是比他小两岁的许大茂要是刮了胡子完全就像个二十几岁的人一样。年轻的外表，健壮的身形。让许大茂都忘了自己是个奔四的人了。

    第一批回乡的人里就有着棒梗，虽说棒梗下乡的晚。可是回来的却是四合院里最早的一批，没办法乡下太苦了。在知道能回乡之后，棒梗是天天写信有机会就发电报的催促着秦淮茹想办法让他回城。

    最终秦淮茹只能去找何雨柱，这些年里何雨柱虽说一开始名声不太好。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在轧钢厂里又有着李主任的帮忙，多少也算是认识了一些人。自然最为重要的是杨厂长身后的那位大领导在这一年重新回到了北京城。

    只是这么多年没有光吃豆腐没吃到肉的何雨柱，却是利用了棒梗要回来的事情拿捏住了秦淮茹。最终在为了自己的大孙子，好儿子能早点回城。贾张氏和秦淮茹终是松了口，在易中海的撮合之下秦淮茹和何雨柱领了结婚证。

    两个中年人，一个老光棍，一个守了十几年的寡。结婚也没什么办，只是在何雨柱的屋里，请着阎埠贵，刘海中，易中海，许富贵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吃了一顿饭算是大伙给做了一个见证。

    许大茂知道这事的时候，还是晚上回来的时候娄晓娥给他说起的。毕竟许富贵这个公公可是参加了何雨柱的结婚见证之席的。

    “媳妇，咱院里的棒梗是不是回来了？”一回到家里许大茂就对着娄晓娥问道。

    “上午就回来了，听说是何雨柱找的关系。”这些年哪怕许大茂不怎么和四合院里的人相处，可是天天在家里带孩子的娄晓娥多少还是和院子里的人有着一些交际的，一般院子里的事情许大茂想要知道都是先问媳妇，媳妇不知道了再去找自家爹妈。

    “我说前些日子秦淮茹怎么好好的突然间和何雨柱把领了结婚证呢，原来是为了这事。棒梗回来了，以后咱们家可得小心点，让咱家那小子离棒梗远点。”许大茂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了起来。

    “怎么啦，棒梗回来就回来了呗。再说了爱国才十几岁，他们俩差着十来岁玩不到一块去。”娄晓娥有些不理解，许大茂怎么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

    “你以为我今天怎么知道棒梗回来的，我在前街就看到那小子了，那双眼睛阴沉沉的。这种人得离他远一点，当年那小子就不学好，几年乡下生活我看他可能更坏了。”许大茂很是认真道。没办法，这学好不易，学坏太快了。自家的大儿子今年初三了，得要看紧点。

    “知道了，对自己儿子一点信心都没有。还有今天我去正阳门那边了，我听徐慧真和陈姐说好像上面的政策有些松动了，这事是不是真的？”娄晓娥先是白了一眼许大茂，最后才问出自己今天打听到的消息。对于徐慧真和陈雪茹，光是听称呼就知道娄晓娥这些年和陈雪茹的关系要比徐慧真要真好一些。

    这可能源于陈雪茹和娄晓娥出身差不多有关，哪怕娄家比陈家家大业大，可是至少陈雪茹家也算是有些家业的。不是徐慧真这种嫁过来，继承。

    “嗯，我都准备过了今年就把工作辞了不干了。没想到她们俩的消息也来的这么快呀。”许大茂点头道。

    “政策要变了你怎么还把工作辞了？李主任不准备把你调回轧钢厂了？”娄晓娥马上追问了上来，这些年许大茂一直看大门，她也知道是因为自己这个大资本家女儿的身份导致的。要不以许大茂当初受李主任的重视程度现在绝对能当个主任级别的干部了。

    “雨过天晴，辞了工作休息一段时间养精蓄锐之后给咱家四个娃挣点家业呀。要不以后我那娄半城的老丈人回来了，不得笑我没本事呀。”许大茂笑了起来，下乡的回城了。国家马上要进入改革开放了怎么着许大茂也得吃上这第一批红利。

    站到风头上去，当一回被时代吹起来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