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啥？当然是跟别人打架了。”
许大茂突然从一旁窜了出来，笑嘻嘻地说道，脸上满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快说呗。”何雨柱一脸急切，忍不住催促道。
“说什么说，后面还有人呢。”
说完，许大茂就转身匆匆走了，留下何雨柱在原地干着急。
刘光天见许大茂走了，急忙对何雨柱说道：“要是我爸来你这打饭问你有没有看到我们俩，一定要说没看到。”
“行，知道了。”何雨柱随口应道。
两兄弟走后，何雨柱一直站在窗口翘首以盼，刚才许大茂话说到一半就走了，吊足了他的胃口，现在他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痒痒得难受极了。
终于，在何雨柱望眼欲穿的时候，他看到了刘海中。
此时的刘海中脸上有些淤青，神情落寞，唉声叹气的，整个人仿佛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海中无精打采地来到窗口，有气无力地要了饭。
何雨柱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二大爷，你怎么就被通报批评了，还罚了一个月工资？”
他一边问，一边盯着刘海中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端倪。
此时刘海中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烦躁，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何雨柱见他不说话，撇了撇嘴，故意给他抖勺，把菜抖下去不少。
刘海中顿时怒火中烧，刚想发作，但想到自己刚刚被批评，实在不想再生事端惹麻烦，只好冷哼一声，端着饭菜气呼呼地走了。
“不说算了，我回去问许大茂去。”
何雨柱将勺递给另一个打饭的人，然后大步流星地出去找许大茂去了。
许大茂此时正和一个女工有说有笑地边聊天边吃饭呢，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
何雨柱径直走到他们身边，一屁股直接坐在了许大茂身边。
“许大茂，刚才你还没说二大爷他干啥了呢。”
何雨柱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许大茂。
“想知道啊？叫声大茂哥来听听。”
许大茂扬了扬头，一脸得意的神情，那表情仿佛掌握了什么重大机密一般。
何雨柱一听，眉头紧皱，满脸的不满，大声说道：“嘿！你个许大茂还拿捏起我来了，叫柱哥，要不然以后给你打饭都抖勺，让你吃不饱。”
对面的女工见他们俩这副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说道：“何师傅，你和许大茂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
“谁跟他欢喜冤家啊，他也配！”
许大茂不屑地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的表情，仿佛何雨柱是什么让人讨厌的东西。
“嘿！说的跟我愿意一样！”
何雨柱继续催促道：“快告诉我二大爷的事，要不然以后都给你抖勺，让你每次都吃不饱饭。”
他表情严肃，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地威胁自己，许大茂心里明白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是真把何雨柱惹急了，以后在打饭上给自己使绊子，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许大茂只好乖乖地将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忍不住直乐，笑得前仰后合。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刘光天他们跑了对二大爷还是有挺大的影响的。”
何雨柱边笑边说道，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
许大茂也赞同地点点头，应声道：“可不是嘛，这刘海中最近真是倒霉透顶了。”
何雨柱得知了事情的原因，就不想再跟许大茂坐在一起了。
他起身回厨房，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绘声绘色地讲给了厨房工作人员听。
这下可好，厨房后面顿时响起一阵热烈的议论声，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刘海中的事。
而下班后，经过许大茂和何雨柱的大肆宣传，全院的人都知道了刘海中因为上班不认真被领班责骂，随后恼羞成怒打了起来，最后被通报批评罚款的事。
整个四合院都沉浸在对这件事的议论之中，好不热闹。
刘海中一脸郁闷地坐在家中，面前的小桌上摆着一瓶酒，他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眼神空洞无神，脸色阴沉得吓人。
二大妈在一旁看着心疼，轻声安慰他。
“他爸，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二大妈满脸忧愁，轻轻地拍着刘海中的后背。
“我不是气批评罚款的事，我是气光天光福这俩小子的事。”
刘海中重重地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酒水都溅了出来。
“我都找了他们好几次，大街小巷的，能想到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没有看到人，他们真不会就这么放弃工作走了吧？”刘海中苦笑着说道，脸上满是无奈和疲惫。
二大妈继续劝道：“你就算找着他们又怎样，他们跑了一次两次，就会有第三次，你还是别管了吧，咱们也管不了他们一辈子，由着他们去吧。”
刘海中听了，深深地叹口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咱们以后还是把精力放在光齐身上吧，他是干部，工作稳定，为人也踏实，肯定不会跑的。”
二大妈话音刚落。
说曹操曹操到，刘光齐下班回来了。
一进门就喊道：“妈，我饿了，饭做好了没有啊？”
“好了，就等着你回来吃呢，快去一大爷家叫你媳妇回来。”二大妈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一边说道。
“她刚才一看到卓萃下班就跑去找她聊天了，一点都不知道帮我做事。”
说着这话，二大妈不禁有些埋怨，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太好看。
刘光齐却不在意，笑着说道：“妈，明月她干的也是正事。”
“是是是，巴结别人也是正事。”
二大妈冷哼一声，白了刘光齐一眼，便转身去端饭菜了。
刘海中则开口道：“别听你妈的，你媳妇想干嘛就干嘛。”
刘光齐听了这话，有些欣喜，心里不禁感到意外。
以前自己让媳妇去献殷勤的时候，刘海中还看不清楚其中的好处，总是百般阻挠，甚至还为此训斥过自己。
现在却突然同意了，真是奇怪。
其实是刘海中被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事搞怕了，生怕刘光齐夫妻两人也跑了，落得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他当然要在儿子面前扮演慈父的形象，尽量顺着他们的心意，他可不想和贾张氏一样，最后成为绝户，老了老了连个依靠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