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斩杀了那假冒的苏培功后,没过多久,真正的苏培功便现身了。他的身旁,跟着一位身着僧袍的修难大祭司,此人来自雷隐寺,浑身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那假冒者的尸体就横在一旁,鲜血在地上蔓延开来,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
苏培功看着地上的尸体,故作惊讶地说道:“叶大人,这是怎么回事?此人乃是我找来的一个戏子,本想让他在大人面前演一出戏,博大人一笑,却不想竟丢了性命。大人,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叶尘心中冷笑,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说道:“苏主簿,这可真是一场精彩的表演。不过,这镇远城的戏子,演技倒是拙劣得很。” 苏培功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大人莫要见怪,小的这就让人把尸体拖走。”
叶尘的目光落在修难大祭司身上,微微拱手:“大祭司,久仰大名。听闻修罗大祭司不幸离世,如今雷隐寺就仰仗您了。不知您与修罗大祭司是何关系?” 修难大祭司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修罗大祭司是老衲的师兄,他的死,是匈国的一大损失。叶大人,你初来乍到,还是莫要在镇远城掀起太大的风浪为好,以免引火烧身。” 叶尘微微一笑,说道:“大祭司放心,叶某不过是想在这镇远城做些实事,为百姓谋福祉。”
苏培功连忙说道:“叶大人,这城主之位,本就该是大人的。小的这就给大人让位,今晚大人先在这城主府好好休息。明日傍晚,小的在主簿府略备薄酒,为大人接风洗尘,还望大人赏脸。” 叶尘心中明白,这定是一场鸿门宴,但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苏主簿如此盛情,叶某岂有不去之理?只是不知这宴会,叶某可带几人前去?” 苏培功想了想,说道:“大人可带三人。” 叶尘微微点头:“好,明日傍晚,叶某定当准时赴宴。” 说罢,苏培功便带着修难大祭司和那戏子的尸体,匆匆离开了城主府。
叶尘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他深知,这镇远城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一场激烈的风暴即将来临。他转身对众人说道:“我们也进驻城主府吧,不过,大家都要小心谨慎,这府里恐怕也不安全。” 众人纷纷点头,随着叶尘走进了城主府。
进入城主府后,叶尘带着叶蚂蟥四处查看。他们来到厨房,只见粮仓里的粮食大多已经腐烂,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味。叶尘皱了皱眉头,说道:“这苏培功,把城主府治理得如此糟糕,简直是渎职。” 叶蚂蟥也气愤地说道:“公子,这粮食都烂成这样了,怎么还不处理?” 叶尘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查看。
当他们来到水井边时,叶尘发现井水看似清澈,实则被下了毒。他蹲下身子,仔细观察井水,说道:“这井水也被污染了,不能饮用。蚂蟥,你去安排一下,把这口井填了,我们再在府里其他地方重新挖井。” 叶蚂蟥领命而去。
叶尘又来到院子里,对简烈说道:“简烈姑娘,你带着女壮士们去城里的商铺买些粮食和水回来。这府里的粮食和水都不能用了,我们得尽快补充物资。” 简烈应了一声,带着女壮士们便准备出发。叶尘嘱咐道:“姑娘们,小心行事,这镇远城的人对我们并不友好。” 简烈微微点头,眼神坚定:“尘爷放心,我们会小心的。”
此时,剑王李秋水正在府里的一片空地上教傻柱练武。傻柱挥舞着手中的铁棍,虎虎生风,但招式却略显笨拙。李秋水在一旁耐心地指导着:“傻柱,你的力气很大,但招式太过生硬。要学会灵活运用,出其不意。” 傻柱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师傅,俺明白了,俺会努力的。” 叶尘看着他们,心中暗自庆幸,有李秋水教导傻柱,傻柱的武功定能更上一层楼。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镇远城,强大的武力是生存的根本保障。
叶尘独自一人登上城主府的高楼,极目远眺,只见远处的镇远侯爵府气势恢宏,宛如一座坚固的堡垒。那侯爵府依山而建,地势险要,城墙高大厚实,城墙上旗帜飘扬,隐隐可见有士兵在巡逻。叶尘心中暗自惊叹,这小苏氏家族在镇远城经营多年,根基深厚,要想连根拔起,绝非易事。但他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心中暗暗发誓:“小苏氏,你们的恶行到头了。我叶尘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定要将你们全部铲除,为死去的兄弟们报仇雪恨。”
苏哲烈此刻正在镇远侯爵府内,焦急地等待着苏培功的归来。当他看到苏培功安然无恙地走进来时,心中松了一口气。苏培功连忙上前,将在城主府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苏哲烈,包括叶尘斩杀假冒者以及接受明日晚宴邀请之事。苏哲烈听后,微微点头,说道:“这叶尘,倒是有几分胆量。不过,他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
苏山这时也走了过来,向苏哲烈汇报军队集结的情况:“主公,我们的军队已经集结得差不多了。家族私军有八千人,燕子马贼有三千人,西域商人联军有五千人,还有雷隐寺的僧兵也来了五千人,加起来一共有两万一千人。” 苏哲烈满意地笑了笑,说道:“很好。天漠行省的驻军情况如何?” 苏山回答道:“主公,天漠行省的驻军已经被我们渗透得差不多了。只要我们起事,他们定会阵脚大乱。” 苏哲烈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哼,等匈国内乱平息,楚国大军出动牵制西军,就是我们起事的时候。我们的目标是夺取天漠行省南部的六郡三十城,建立属于我们小苏氏的公国。到时候,这梁国的天下,就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苏哲烈转头看向苏培功,说道:“明日的鸿门宴,你一定要安排妥当。务必要在宴会上将叶尘和他身边的人全部杀掉,尤其是那个傻柱,此人潜力巨大,留着必成后患。” 苏培功连忙点头:“主公放心,小的已经在府里设下了重重机关,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苏哲烈冷笑一声:“叶尘,你就等着受死吧。”
简烈和戴伊分别带着女武士们前往城里的商号和客栈购买粮食和水。她们来到一家商号前,简烈对掌柜说道:“掌柜的,我们是城主府的人,来买些粮食。” 那掌柜是个西域人,他看了看简烈等人,不屑地说道:“我们这里不收梁国的金锭,而且你们城主府的人,我们可不敢招惹。你们还是去别处看看吧。” 简烈皱了皱眉头,说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是来买东西的,又不是不给钱。” 掌柜冷笑一声:“哼,你们梁国人,向来不讲信用。而且,你们那个新上任的城主,不过是个赘婿,卑贱得很。我们不会和你们做生意的。” 简烈一听,心中大怒,她伸手握住腰间的长刀,说道:“你再说一遍!” 掌柜却毫不畏惧,说道:“我说你们城主是赘婿,卑贱之人。怎么,你还想动手不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叶尘带着叶蚂蟥赶到了。叶尘看着掌柜,微微一笑,说道:“掌柜的,买卖不成仁义在。既然你不愿意做我们的生意,那我们也不勉强。不过,你这商号的规矩,我叶尘记下了。” 说罢,他拉着简烈等人,转身离开了商号。那掌柜看着叶尘离去的背影,还在后面大声喊道:“哼,你们这些梁国人,以后都别想在我这里买到东西。我还要在门口挂个招牌,写上‘狗和赘婿不得入内’。” 叶尘的脚步微微一顿,但他没有回头,只是心中暗暗发誓,这笔账,他一定会算的。
随后,他们发现整条街的商号都挂出了同样的招牌。简烈等人气得满脸通红,纷纷拔刀,准备冲进去教训那些掌柜。叶尘连忙制止道:“姑娘们,莫要冲动。他们不过是些商人,我们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简烈气愤地说道:“尘爷,他们如此羞辱您,怎能轻易放过他们?” 叶尘摇了摇头,说道:“在这镇远城,我们不能轻易挑起事端。这些商人,虽然可恶,但他们也是这城里的一部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站稳脚跟。” 众女壮士虽然心中不甘,但还是听从了叶尘的话,收起了武器。
戴伊带着另一队女武士去客栈买水,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况。那些西域武士对她们肆意羞辱,甚至有一个武士当街撒尿,还故意朝着戴伊等人的方向。戴伊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着牙对叶尘说道:“尘爷,他们太过分了。” 叶尘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但他依然强忍着怒火,说道:“先回城主府。”
回到城主府后,叶尘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受了委屈,这笔账,我一定会讨回来的。不过,我们不能就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报复。今晚,我们就化身大盗盗花香,给他们一个教训。” 众人听了,眼中纷纷露出兴奋的光芒。
夜幕降临,镇远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叶尘、叶蚂蟥、剑王李秋水、傻柱以及三公主卫队的女壮士们都戴上了面具,悄悄地走出了城主府。他们如鬼魅般穿梭在街道上,朝着白天那些商号和客栈的方向而去。
叶尘走在最前面,他的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当他们来到一家挂着 “狗和赘婿不得入内” 招牌的商号前时,叶尘一挥手,众人迅速将商号包围了起来。叶尘走进商号,那掌柜正在算账,看到突然出现的一群蒙面人,吓得脸色苍白。叶尘冷冷地说道:“掌柜的,白天你很嚣张啊。” 掌柜颤抖着声音说道:“你…… 你们是谁?” 叶尘冷笑一声:“我们是盗花香。你这商号,我们今晚打劫了。” 说罢,他一挥手,女壮士们纷纷冲进商号,将里面的人都控制了起来。
叶尘看着掌柜,说道:“白天你羞辱我,今晚,我就让你付出代价。” 他转头对女壮士们说道:“把那些白天侮辱我们的人,都给我找出来。” 女壮士们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就把那些人都找了出来。叶尘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你们不是很喜欢羞辱人吗?今晚,我就让你们尝尝被羞辱的滋味。” 他指着那个当街撒尿的武士,说道:“把他阉了,然后扔到河里淹死。” 那武士吓得瘫倒在地,拼命求饶:“大爷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 叶尘却不为所动,女壮士们拖着武士就往外走。
叶尘又对众人说道:“把这商号给我烧了,东西都抢光。至于这掌柜的,杀了吧。” 众人纷纷动手,一时间,商号里火光冲天,惨叫连连。周围的百姓听到动静,纷纷从家里探出头来,但看到是盗花香在打劫,吓得又赶紧缩了回去。
叶尘带着众人,一家一家地收拾那些白天羞辱他们的商号和客栈。每到一处,都是血流成河,惨叫不断。那些西域商人怎么也想不到,白天还隐忍不发的叶尘等人,晚上会化身恶魔,对他们进行如此残酷的报复。
当他们来到最后一家商号时,叶尘对女壮士们说道:“姑娘们,尽情地发泄你们的怒火吧。但记住,不要滥杀无辜。” 女壮士们齐声高呼,然后如猛虎般冲进商号,大开杀戒。叶尘站在商号外,看着里面的血腥场景,心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知道,在这乱世之中,唯有以暴制暴,才能让敌人畏惧。
这场杀戮一直持续到黎明前夕。叶尘看着被他们血洗的街道,冷冷地说道:“这就是得罪我叶尘的下场。小苏氏,你们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