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怎么辛苦,就不多说了,反正许大茂在心里暗暗发誓,在海南通飞机前,打死也不来了。
天黑之前总算是到了白沙黎族自治县,想去霸王岭,还得等到明天。
符帕隆同志的家就在县城,说是县城,也就是一条街。又在这休整了两天。
再往山区走,全凭一双腿。青松公社是离目标最近的公社了。再往下就是村了。
有符帕隆同志这个本地人办事就是方便,找到公社领导,许大茂拿出介绍信,公社领导一看,满眼的惊奇。好家伙!首都来的同志。
在公社上班的同志们也不办公了,围着许大茂就七嘴八舌的问起来了。
这可忙坏了符帕隆同志,翻译不过来,根本翻译不过来。
热闹了一会,还是公社领导发话,才把众人给打发走。
许大茂这才有机会和公社领导说明了来意。
“这好办,你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都要,来者不拒,砍下来的树越大越好,树苗不要太大的,不好运输。”
“什么树种都要?”
“对都要,普通树苗价格低点,黄花梨,小叶紫檀,楠木,白木香树,鸡翅木,的树苗价格高点,对了花梨公也要。榉木,黄杨,乌木,铁力木,价格便宜点。”
“那数量呢?”
“普通的像什么槟榔,椰子之类的有十几棵就行了。”
“嘿嘿,你倒是个行家。”公社领导当即就发动起了群众。
人民群众的力量是强大,十来天许大茂就花了两千多块,收的各种树苗和原木,把青松公社的大院都堆满了。
运输成了问题,许大茂不能一夜之间把这么多的树苗都给变没了吧。
好在有公社的领导帮忙 ,经介绍去了县里的机修厂,租借来了一个大号的拖拉机。
先把东西都运到县城,又找关系租了粮站的一间大库房。
把树苗和各种木材都运到了粮站的库房里,许大茂就把符帕隆同志打发走了。
有他在不好办事呀。
等他走了之后,别人才不关心你干嘛呢,当天晚上就把库房的树苗和原木都收到空间了。
第二天就离开了。当粮站的负责人发现库房空的时候,许大茂已经离开两天了。
经过十多天的倒汽车车坐火车,终于活着回来了,走的时候还单衣单褂呢,现在都北京都入冬了。
此时的许大茂穿着秋天的衣服,下了火车冻的瑟瑟发抖,一路小跑着去了田小白家。
叫开院门的时候吓了田小白一跳
“你这是去哪逃难了呀,胡子也不,头发也洗。浑身都臭了。”
“能不臭嘛,又是挤火车又是坐驴车的。能活着回来就不错了,赶紧给我去烧热水。没看到我还穿着单衣的嘛,冻死我了。”
两个孩子见许大茂这是打扮,都不敢上前亲热了,这都有半年不见了,还认生了。
痛痛快快的洗了个热水澡,就到火炕上暖着去了。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许大茂才醒过来。
“你这半年多去哪了呀?把淮茹急的差不多天天晚上过来打听你的消息。没准一会她就过来了。
你也是,答应今年冬天娶京茹,现在才露面。”
“嗨,我想着这事呢,要不非在外面过了年再回来,其它的你也别多问了,就是去了趟南方。”
“哦,回来就行,人没事就好。要是你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娘仨可怎么活呀。”说着就要哭。
许大茂把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好了,我这不是平安的回来了嘛,以后我保证,这样的事绝对不会有第二次。”
“小敏带你弟弟去东屋玩去。”
两个小家伙去了东屋,两个半年都开过荤的人,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上衣不动,许大茂就拽了条被子围在身下了……
“想我了吧!”
“嗯……”
“想我那了?”
“嗯……”
俩人正你情我浓的,秦淮茹推门进来了。
“你怎么没插好大门呀?”
“我估计淮茹今晚就来,我故意给她留的门,她什么没见过,怎么不行呀!”
“哎呦,都黏在一块了,嫂子,大茂是担心你安全。可不是怕我看见。你俩也真行,孩子还那屋玩呢,你俩就……”
秦淮茹见到许大茂的人了,也就放心了,多余的话现在也不适合问。
“要不,你哄两个孩子先在东屋睡觉!”
“真服了你俩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热乎。”虽然这么说,秦淮茹还是去了东屋。
有帮忙哄孩子的了,俩人就放开了折腾……
四五十分钟后,东屋的孩子们睡着了。秦淮茹也是憋了半年多了,自从和许大茂靠上以后,从来就没空旷这么久。
可想而知接下来的战况是多么的激烈……
半夜秦淮茹拖着疲惫身子,回到了四合院,刚进屋,煤油灯亮了
“啊,妈你吓我一跳,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贾张氏脸拉的老长,在煤油灯黄豆大小的火苗照射下,显的更阴森。
“秦淮茹,和你四嫂聊什么了,聊到这么晚?”
在半路上秦淮茹就想好借口了:“她不是在市里又找了个男人嘛,给人家还生了两个孩子。”
“这些我都知道说重点。别东拉西扯的。”
“我四嫂听说,那个男人在外面有女人了,哭的稀里哗的,我去了就拉着我的手哭诉,你说我四嫂对咱们家这么照顾,我能说半路就回来吗?”
“真的?”
“我还能骗你呀,要不哪天她来,你亲自问问她?”
贾张氏哪是那么容易好骗的,她年轻的时候当寡妇,可没少偷人,看秦淮茹现在的状态,就觉得不对劲儿。
但以贾张氏的见识,没有男人会把女人给折腾成这样。
“我也是担心你安全,没事了睡觉吧。”
俩人进了里屋,上了炕,依照平时这时候,贾张氏肯定就把灯吹灭了,可今天没有。
秦淮茹也没在意,在脱衣服的时候,贾张氏两只大眼珠子瞪了老圆,盯着他
“妈,不赶紧睡觉,你干嘛这么盯着我看。”
“继续脱。”
“脱什么?”
“脱衣服呀?”
秦淮茹赶紧钻进被窝,“这天这么冷,干嘛脱光了睡,妈赶紧睡吧,我明天还上班呢。”
“哼!怎么不敢让我看?怕是身上有什么痕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