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蛮生得五大三粗,外表瞧着憨傻莽撞,好似没心没肺的糙汉,实则心窍玲珑,聪慧过人,心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他一眼就瞧出逍遥子放出的毒粉绝非善茬,那毒粉在半空闪烁着五彩幽光,恰似妖冶的鬼火,飘忽不定,暗藏致命杀机,一旦着了道,必然在劫难逃。
眼瞅毒粉扑面而来,秦蛮眼疾手快,毫不犹豫地将手探入储物袋。
刹那间,一道光芒闪过,一件法器已被他紧紧攥在手中。
此物名为敛光布,质地仿若由最澄澈的千年寒晶雕琢而成,通体晶莹剔透,亮得晃人眼目,恰似刚从冰窖中取出的冰魄,散发着清冷而神秘的气息。
布上纹理细密紧实,一丝缝隙都寻不见,宛如天衣无缝的锦缎,密不透风,似能将世间一切凶险都隔绝在外。
秦蛮双手握住敛光布的一端,猛地用力一挥。
顿时,一股刚猛的劲风呼啸而起,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朝着四周席卷而去。
那毒粉在这狂风的裹挟下,瞬间没了方向,恰似断了线的风筝,被远远地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再无半分威胁。
逍遥子见状,眼珠子滴溜一转,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开口赞道:“嘿!这法器倒是精致漂亮得紧,我瞧着甚是欢喜,便纳入囊中了。”
他的声音悠悠扬扬,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却又暗藏玄机,仿若一只狡黠的狐狸在盘算着什么。
秦蛮一听,脸上闪过一丝傲然,冷哼一声,犹如鼻孔里喷出两道粗气,大声回道:“哟呵!看上了?有能耐就来拿,就怕你这三脚猫功夫,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他的话语好似点燃的火药桶,瞬间让本就紧张的气氛更加剑拔弩张,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逍遥子眼神一凛,仿若夜空中闪烁的寒星,眼眸深处透露出一股决绝之气,高声喝道:“好!那你可瞪大了眼睛瞧好了!”
话音未落,他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只见一道光芒闪过,先前那只让秦蛮有所忌惮的炫彩三花蝶已被他召回,瞬间消失在袖口之中。
紧接着,他再次大喝一声,双手猛地向前一推,一件崭新的法器已然祭出。
只见逍遥子祭出的乃是一条锁链法器,链身由一种罕见的玄铁打造,仿若沉睡千年的巨兽骨骼,透着一股古朴厚重的气息。
链节之间紧密咬合,恰似节节相连的蟒蛇利齿,坚固无比。
锁链之上雕刻着一道道神秘符文,这些符文仿若古老的咒印,闪烁着幽蓝色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那不为人知的神秘来历和强大威力,让人望而生畏。
逍遥子操控着锁链,身形灵动如鬼魅,手中的锁链仿若一条活灵活现的长鞭,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秦蛮抽打过去。
锁链所到之处,空气仿若被利刃切割,发出“嘶嘶”的声响,恰似毒蛇吐信,让人胆寒心惊。
秦蛮却镇定自若,脸上不见丝毫慌张。
他手中的双钩梭子长枪一抖,仿若蛟龙出海,瞬间舞动起来。
枪尖寒芒闪烁,精准无误地挑在了锁链之上。
刹那间,一阵清脆的金铁交鸣之声响起,仿若珠玉落盘,又仿若破碎的琉璃散落一地。
令人惊愕的是,在秦蛮长枪的搅动之下,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锁链法器,竟然被搅成了无数碎片,恰似被狂风扯碎的残云,四处飞溅。
秦蛮得势不饶人,长枪搅动之间,仿若灵蛇狂舞,身形向前猛地踏出一步。
这一步仿若泰山压顶,带着千钧之力,直取逍遥子的要害部位。
他的枪法凌厉狠辣,快如闪电,恰似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逍遥子脸色大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这一招来得实在太过突然,速度之快仿若迅雷不及掩耳,他根本来不及躲避或者抵挡。
生死攸关之际,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仿若清晨草叶上滚动的露珠,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无助,仿若即将被猎人捕杀的野兔。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一道身影仿若闪电般迅速闪出。
此人正是赵真,他身姿矫健敏捷,仿若一只扑食的猎豹。
他手持黄泉水火棍,眼神中透着一股决然与坚毅,仿若一位无畏的战神。
只见他手中的棍子猛地向前一挑,精准地挑在了秦蛮的长枪之上。
“休要伤了我的师傅,今日便让我来会会你这狂徒!”
赵真的声音仿若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庄院,仿若一道正义的宣言,打破了这短暂而致命的寂静。
他手中的黄泉水火棍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瞬间施展出一套天罡棍法。
棍法舞动,风云变色,仿若天地都为之颤抖。
每一棍都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仿若泰山崩塌,劈头盖脸地朝着秦蛮砸落下来。
赵真的进攻招式凌厉果断,与逍遥子先前的绵软乏力相比,仿若汹涌澎湃的海浪与风平浪静的湖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瞬间扭转了战斗的局势,仿若乾坤颠倒。
秦蛮心中大惊,原本胜券在握的他,此刻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
他深知赵真的棍法威力不容小觑,于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全力应对。
然而,赵真的棍法实在太过精妙,他平常所练习的灌云十三枪,在赵真的黄泉水火棍的压制下,每每在上一枪和下一枪的衔接之处,都被赵真精准地拍打,仿若被斩断了筋骨的蟒蛇,瞬间失去了节奏。
原本连贯流畅的枪法,此刻变得支离破碎,根本无法连贯起来,压力和威力也都被迫大幅减小,仿若强弩之末,没了劲道。
秦蛮的脸色愈发阴沉,仿若被墨汁浸染的乌云。
他心中烦躁不安,仿若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乱爬。
他感觉自己处处受到赵真的掣肘,仿若陷入了一张无形的天罗地网,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仿若困兽犹斗,却徒劳无功。
赵真见秦蛮逐渐陷入困境,心中暗自欣喜,但他并未因此而放松警惕。
他深知秦蛮绝非等闲之辈,稍有不慎,便可能前功尽弃。
于是,他趁着秦蛮慌乱之际,迅速抢占了一个攻击的档口。
只见他眼神一凝,手中的黄泉水火棍仿若一条灵动的蛟龙,瞬间变换了招式。
地煞棍法在他的手中施展开来,连续十七棍仿若闪电般快速敲打而出。
每一棍都带着呼呼的风声,仿若狂风呼啸,力量之大,让人胆寒。
秦蛮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惊恐。
他试图用手中的长枪抵挡,但赵真的棍法实在太快太猛,他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防御。
只听“砰砰砰”几声闷响,秦蛮的手腕上被狠狠地敲击了一下。
刹那间,一股剧痛仿若电流般传遍全身,他整条手臂瞬间麻木,仿若被千万根钢针同时扎刺,失去了握紧长枪的劲道。
“哐当”一声,长枪从秦蛮的手中滑落,摔落在地,仿若一位战败的将军,失去了往日的威风。
秦蛮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若被抽干了所有的血色,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和绝望,仿若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临。
赵真手持黄泉水火棍,傲然挺立在原地,仿若一位凯旋而归的英雄。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自信与威严,仿若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他冷冷地看着秦蛮,高声说道:“你输了,认栽吧!”他的声音仿若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冰冷的寒意,仿若凛冽的寒风,吹过秦蛮的心头,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秦蛮气急败坏,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若一只愤怒的公牛。
他想要争辩,想要反驳,但看着自己那曾经引以为傲的长枪此刻正躺在地上,仿若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仿若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
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仿若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底气全无,仿若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原本以为自己在长枪上的修行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境界,但此刻在赵真的棍法之下,他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
他深知,自己在这长枪修行之路上,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条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