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快过来,好孩子,我需要你。——boss
还附带了一个地址,仔细一看是群马县的一个山中别墅的位置。
计划开始……一时间暗流涌动。
血腥玛丽孤身一人来到了山中别墅——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别墅。
但血腥玛丽却敏锐的发现了好多隐蔽的地方似乎有着监视器以及信号屏蔽仪。
血腥玛丽警惕着走了进去,发现这个别墅里依旧是普普通通的,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又响了,打开一看:别墅一楼东南角,我在那里等你。——boss
血腥玛丽迅速地将手机收入怀中,眼神充满警觉,迈着轻盈而又谨慎的步伐朝着他所指示的方向快步走去。
很快,她来到了那处看似平淡无奇的客房前。踏入房门后,她径直走向房间的东南角。
那里摆放着一些毫不起眼的小摆件,如果非要找出一点与众不同之处,或许就是那个带有乌鸦标志的摆件了。
血腥玛丽毫不犹豫地伸出手,试图拿起这个摆件,但却发现它如同被牢牢固定在了原地一般,纹丝不动。
她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轻轻地转动起了摆件。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齿轮摩擦声传入了她的耳中。
伴随着这阵声音,原本严丝合缝、毫无破绽的地板竟然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
只见一道黑漆漆的通道口悄然出现在眼前,仿佛是通往未知世界的神秘入口。
“原来是个地下通道啊!”血腥玛丽心中暗自思忖道,难怪之前怎么都搜查不到他的踪迹。
无数种念头在她脑海中飞速闪过,最终血腥玛丽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沿着阶梯慢慢走了下去。
在她如瀑布般垂落的发丝之中,隐藏着一个极其微小的针孔摄像头。
此时此刻,这个小小的摄像头正无声无息地记录下别墅里的每一个细节,并实时向某个地方传输着画面和信息。
而就在血腥玛丽踏入别墅大门的同一瞬间,泽田弘树迅速切换了别墅周围的监视器画面。
与此同时,毛利兰在泽田弘树指导之下,与贝尔摩德紧密配合,一起破坏掉了环绕在别墅四周的信号屏蔽仪。
刹那间,原本如铁桶一般严密的防护网出现了巨大的破绽。
没过多久,这座别墅便被诸伏景光率领着一群训练有素、行动敏捷的手下悄无声息地包围起来。他们的隐匿在周围,将整座别墅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恐怕都难以飞出去。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一场惊心动魄的大围剿正在如火如荼地展开。
组织的多个秘密据点接二连三地遭到摧毁,那些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制药据点更是无一幸免,被彻底捣毁。
伴随着阵阵火光冲天而起,一箱箱罪恶的 A 药以及其他种种邪恶的药物纷纷化为灰烬,消散在滚滚浓烟之中。
伏特加紧紧跟随在琴酒身旁,手中的武器喷吐着火舌,无情地铲除着一个个曾经效命于 boss 的爪牙。
此刻的他脸上浮现出一种如梦似幻的神情,仿佛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仅仅在几天之前,他还是组织里虽谈不上绝对忠心耿耿,但起码也是足够忠诚的一员。
然而如今,他却跟随那位在众人眼中最不可能叛变的琴酒一同举起了反叛的大旗。
这个世界实在是充满了太多意想不到的变数,真可谓是世事无常!
正当伏特加因为思绪飘飞而略微分神的时候,琴酒那冰冷刺骨的目光犹如利剑一般狠狠地扫了过来:“专心点!”
这声呵斥让伏特加猛地一个激灵,赶紧回过神来,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眼前激烈的战斗当中。
此时的琴酒面沉似水,冷酷地凝视着被他们屠杀得七零八落的组织成员,其眼底深处不易察觉地闪过一丝精光和无法遏制的野望……
这些年以来,他所做的事情远不止铲除那些叛徒和卧底这么简单。
作为组织中的二把手,这个地位赋予了他极大的权力和影响力,让他能够操纵许多事务。
“boss,你终究是老了……”琴酒在心中暗自感叹道。
此时,库拉索、冰酒等一直追随琴酒的组织成员正与安室透以及赤井秀一带领的红方成员相互配合,默契十足地展开行动。
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彻底摧毁那些仍然忠心耿耿于 boss 的成员及其所属产业。
另一边,伊达航、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三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全力以赴地维护现场的秩序,并尽可能提前疏散周围的人群,以防止出现重大伤亡事故。
至于工藤一家,则肩负起掌控全局的重任,确保整个行动计划不会出现任何疏漏之处。
一切似乎都在按照预定计划有条不紊地推进着……
这座地下空间宛如一座迷宫般错综复杂,通道九转十八弯,让人极易迷失方向。
血腥玛丽小心翼翼地沿着通道前行,一路上仔细留意着各种指示标志。经过组织boss多个提示,她终于抵达了一个位于最深处的房间。
站在房门前,血腥玛丽不禁面露讥讽之色,心里暗暗嘲讽道:‘哼,还真是个贪生怕死的老王八蛋!这么费尽心思地隐藏自己,缩进龟壳里。’
就在她靠近房门的瞬间,一道神秘的光线从门上方射出,开始对她的全身进行全方位扫描。
“滴滴滴,开始全身扫描……”
“安全扫描,通过!”
“健康识别……”
“通过!”
……
“进行面部识别,指纹识别……”
“确认为血腥玛丽本人,扫描通过!”
机械声不断在空旷安静的地下室响起,经过了多重扫描,血腥玛丽终于认证成功。
“滴滴滴,检验成功,可安全通行,咔咔咔……”
门开了。
血腥玛丽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扇紧闭的大门。
刚一踏入,门口的机械装置便自动启动,喷出一阵细密的消毒雾气,将她从头到脚彻底清洗了一遍。
待消毒程序完成后,她这才真正踏进了这个神秘的空间。
就在她进入的瞬间,身后的门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合拢起来,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将外界的一切都隔绝在了门外。
\&过……来……\& 一道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声音从房间深处传来。
那声音苍老而无力,仿佛每说一个字都要耗费巨大的精力。若不是此时房间内异常安静,没有任何其他声响干扰,恐怕很难听清这细如蚊蝇的呼唤。
血腥玛丽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张破旧的病床摆在不远处。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奄奄一息的老人。
他的身体几乎被各种粗细不一的管子所覆盖,这些管子蜿蜒交错着,宛如一条条狰狞的毒蛇,紧紧缠绕着他那瘦弱不堪的身躯。
老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双眼深陷,颧骨高耸,看上去就像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只是靠着那些管子勉强维持着最后一口气。
看到这样一副景象,血腥玛丽的眼底迅速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与怨恨。
然而,仅仅片刻之后,她便强行收敛住了自己的情绪,脸上重新浮现出恭顺谦卑的神情,缓缓朝着病床走去。
\&先生……\& 当走到病床前时,血腥玛丽轻声唤道。
\&好孩子,快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那位先生躺在病床上,艰难地抬起一只手,对着血腥玛丽轻轻招了招。
他的动作缓慢而吃力,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召唤自己心爱的孙辈。
可血腥玛丽心里却很清楚,他们之间可不是祖孙关系。这位看似和蔼可亲的老人,实则是组织里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狠角色——心狠手辣的那位先生!
不过……血腥玛丽眼底闪过一丝幽光,他居然还能动?倒是让人意外。
那位先生的皮肤就像是枯树皮一般,皱皱巴巴的,丑陋又不堪。
血腥玛丽强忍着心里的厌恶和恶心走了过去,不得不先和他虚以委蛇。
血腥玛丽从进来就感觉到毛骨悚然,有一种致命的危机感爬上心头。
而且她还发现在那位先生那里隐藏着大量扫描仪,恐怕她一有异动就会被发现,然后死亡。
真是个谨慎的老王八,心里讽刺又不屑,面上血腥玛丽乖顺的站立在那位先生身边,默默等待着时机。
毛利兰在破坏了别墅外的装置后,就和贝尔摩德顺着泽田弘树的指引同样进入了别墅里。
一路寻找和破坏屏蔽仪,借机让泽田弘树操作切换监控画面,神不知鬼不觉的入侵到了地下室。
看着瞬间失效的检测器,毛利兰只觉得弘树宝宝就像是个超大金手指,简直太神了!星星眼,爱了爱了。
“弘树,你太棒了!”毛利兰还是没忍住化身夸夸怪,在心里疯狂夸赞泽田弘树,这么好的宝宝就是要夸!
“哪有?姐姐不要夸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泽田弘树被夸的羞红了脸,连操作出去的数据都带着粉色。
毛利兰微微一笑,随即警惕又动作轻盈的侧身躲过一个扫描,成功带着泽田弘树入侵了控制中心。
另一边,与毛利兰分开的贝尔摩德则是来到了那位先生的门前。她其实骗了他们,她也可以来这里见那位先生。只是,当时她不想而已,但是现在……
贝尔摩德推开房门,耀眼的白光映入眼帘……
血腥玛丽回头看去,就看到贝尔摩德施施然走了进来。
“你?”
贝尔摩德却没有理会血腥玛丽,而是走到那位先生身边,看着虚弱不堪的那位先生缓缓笑了起来,笑容越笑越灿烂。
“我来看你了,boss。”贝尔摩德笑出了声,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讽刺。
那位先生却没有在意,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而是目光痴迷的看着贝尔摩德的脸。甚至,他还想要伸手去抚摸,却被躲开了。
那位先生也并没有生气,而是满眼宠溺的看着贝尔摩德:“你来了。”
贝尔摩德被他的眼神看的胃里翻涌,恶心的不行,她终于露出了厌恶的眼神:“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恶心!”
那位先生却依旧没有生气,甚至那垂垂老矣的身体慢慢年轻了许多,变成了中年男人的样子。
他拔掉了身体上的管子,目光依旧宠溺的看着贝尔摩德,仿佛对方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
血腥玛丽缓缓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那位先生,他在她来之前就吃了药?而且看上去这次似乎很成功。
那位先生,也就是乌丸莲耶,没有在意血腥玛丽震惊的目光,而是继续注视着贝尔摩德的脸,目光专注的像是在看自己的情人一般。
但只有贝尔摩德知道,对方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透过她看另外一个人,一个乌丸莲耶深爱不已却早已去逝的女人——她的母亲,也是乌丸莲耶的初恋白月光。
贝尔摩德眼含讽刺的看着乌丸莲耶,既然深爱又为什么让她的母亲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若是他早一点来……贝尔摩德握紧拳头,不,没有如果。
“我早就说了,时间逆转根本不可能,就算你可以逆转你的年龄,复活死人这种事情也根本不可能。”贝尔摩德面容平静,神色冷淡的看他。
“为什么不可能?”乌丸莲耶像是被戳到了肺管子,双眼猩红,状若疯魔:“我一定会复活她的!对,我会复活她!”
“复活她?你觉得有了那些年的事情,她会愿意被你复活吗?”贝尔摩德终于露出了悲伤的神色:“她,早就不想活了,只有你一个人看不清现实,还在固执的做了这么多错事。”
“我不管!我要她活着!”乌丸莲耶听了湿了眼眶,却依旧固执己见:“只要在努力一下,她会复活的!”
“可惜,你没机会了……”贝尔摩德闭了闭眼,眼底再次变得冷漠。
话音刚落,下一秒,室内的所有检测仪停止运行,门再次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