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脸开口,我打死你们住两个不要脸的。”丁桂兰是越想越气,在怒气的加持下,她一个人以一敌二,打得徐安国和杨小燕完全还不了手。
跟在杨小燕身后,跟丢了的杨大丰和曹娟在听到动静以后,顺着声音找了过来。
看到眼前的场景后,杨大丰和曹娟都被吓到了,两口子的嘴都张的老大。
很快,他们两个便反应了过来,杨大丰松开自己扶着的自行车,冲过来帮忙。
“干什么呢!松开!”好歹是自己的亲妹妹,杨大丰不至于眼睁睁看着杨小燕被打。
“松手!老娘今天非要打死这一对奸夫淫妇不可!我要让其他人都好好看一看他们两个的真面目。”丁桂兰打杨小燕打得狠,打徐安国打得更狠。
听到丁桂兰的话以后,杨大丰呆住了,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他知道杨小燕这人没有什么底线,但他没有想到杨小燕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之前她不管不顾的追在孔家旭屁股后面,那孔家旭好歹没有家室,她这一次倒好居然和一个有夫之妇弄在了一块。
“事情还没有确定呢!大丰你也不用太过激动了。”曹娟不是很确定杨小燕真的如眼前这位大嫂说的那样,和她丈夫搅和在了一块,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杨小燕绝对没有做什么好事。
“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把这个疯婆娘给拉开!”杨小燕冲着杨大丰和曹娟大喊道,她手上还在努力的抵抗着丁桂兰的攻击。
“你们干什么呢!都给我老老实实的站在一边,面对着墙举起手来!”正在街上巡逻的警官听到了动静踩着自行车进了小巷。
他们顺着声音七拐八拐,好不容易才找到声音的来源。
叫的那么大声,刚才那些动静,他们全听到了。
“警察同志,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丁桂兰看到警察仿佛找到了支撑点一样,一下子卸了力气,停下手上挥舞的动作,眼泪流了一脸。
那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表情有些严肃的将视线落在杨小燕和徐安国身上。他们这是乱搞男女关系?这可是大忌讳。
“你们两个又是干什么的。”其中一个警察看着杨大丰两口子。
杨大丰两口子如实回答。
“你们都先跟我回局里面。”那两个警官上前准备将杨小燕和徐安国给拷走。
杨小燕和徐安国两个心里面本来就有鬼,警察一掺和进来,他们不免有些害怕事情会暴露,他们两个人撒开腿就要逃跑。
原本只是内心存疑的警官,看着他们两个这架势,立刻便清楚他们两个绝对还藏着事。
杨小燕和徐安国害怕被警察给追到,撒开腿疯跑,连头都不敢回一下。
就在他们两个即将跑出巷子口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的黄豆撒了,掉了一地,他们两个踩在了那些黄豆上面,脚底板打滑,齐齐摔在了地上。
“你们两个最好老实交代清楚!”那两个警官黑着脸上前,把摔倒在地的杨小燕和徐安国用手铐铐住带回警局。
审讯室里面已经僵持了半个多小时了,杨小燕和徐安国坚持声称他们两个就是朋友,问他们两个做什么,刚才为什么要跑,他们两个又不说话。
“你们两个在那里是要做什么?最好老实交代!”警官看着默不作声的杨小燕和徐安国,怒气直升。
审讯室外面,丁桂兰坐在椅子上哭,曹娟和杨大丰两个人则是青着一张脸。
“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妹子你就说吧。我早就说过对付那种人你就该报警!”徐安国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杨小燕秒懂他的心思,立马装着绷不住了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大哥我知道你人好,但是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了,我一个大姑娘该怎么做人啊!多亏了大哥,你及时出现,他才没有得逞,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我差点被欺负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了,其他人会怎么看我!”
“我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说出来,我们警察会帮你做主的。”说话的是一位年龄比较大的警官,办过这么多的案子了,徐安国和杨小燕这点拙劣的演技,他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他们两个情绪转变的实在是太快了,眼神里面的得意都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
他顺着他们两个的话,是想要看他们两个是打的什么主意。
“唉,你不说我说,那种人渣就该让警察同志把他给抓起来,妹子这一次是你,下一次指不定是谁了。”徐安国把他和杨小燕编排好,原本准备讲给厂长说的话告诉了警官。
“警察同志,这事就发生在前几天的下午,好像是20号,我们厂里面的任珺同志也可以作证。”徐安国开口道。
任珺但凡机灵点都知道该怎么说,他应该不想他和孔朝云偷卖厂里面的东西的事情被人给知道吧。
到时候要被抓进去的除了孔朝云,还多了一个他。
“那行,小王你去机械厂把他说的人给带过来。”老警官对着审讯室里面年轻的警官开口道。
半小时以后,朝云、任珺还有厂长、副厂长一块出现在了警察局里面。
“警察同志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20号的时候,孔朝云和我们两个一块在省里面开会呢!当天一块参加会议还有不少人都可以证明他的清白。”厂长和副厂长一进审讯室立马为朝云澄清。
“什么意思!你们这是帮着他隐瞒!”杨小燕想要站起身,手却被手铐给限制了。
徐安国想到了些什么,他面如死灰。原来他们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他们早就知道了他的计划,故意等他上套呢!
“小姑娘你可不要胡说,我们在省里面开会,人家领导还会帮我们骗人不成。”
老警官这边让人通知了局长,联系了省里面,确认了有这件事后,放朝云他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