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明启的空间，似乎也是嗅到了过年的气息，接连不断开出鸡鸭鱼各种肉类。

    没几天，他们家的年货就已经备齐了，甚至还富余不少能拿去送给朋友。

    而前些日子何雨柱相亲的事情，彻底是以失败告终了。

    一大妈还去了一趟女方家里，并没能把两人劝和。

    贾东旭和许大茂捣乱并不是根本原因，他们俩人刚开始构陷何雨柱的时候，那女孩本没有听他们一面之词。

    而是后来许大茂突然来了一句，何雨柱一直在心里觊觎着邻居家的秦淮茹。

    这话一出，何雨柱脸色变了变，就连女孩都注意到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

    于是便向何雨柱询问真假，何雨柱脑子里蹦出了秦淮茹的音容笑貌，顿时就哽噎住了。

    见到他的表现，女孩似乎明白了，于是果断与他分手。

    自此之后，何雨柱又是天天往小酒馆跑，一待就是大半个晚上，天天醉醺醺的回家。

    在此期间，却有一件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李大勇所在的鲁味坊终于完成了公私合营，他也顺利地成为了一名正式员工。

    在大年三十前，李大勇就带着自己的铺盖卷包袱，返回了南锣鼓巷。

    从过了年以后，他就不用住在店里，每天和别的职工一样，按点上下班就行，也能够按时领取工资。

    高明启所在的木器厂，早在腊月二十八就给职工放假了。

    除夕这天，家里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只剩下两幅对联。

    一幅是他们自家家的，另一幅是李大勇家的。

    以前家里的对联都是托阎埠贵来写，如今高明启自己的书法渐渐入门，自己就买了红纸写好对联。

    不过他没去搅和阎埠贵的生意，阎埠贵每年过年前都靠着给人写对联，换点东西。

    出了门，把对联贴在门头两侧，院子里差不多各家各户都已经贴上了对联，红色的对联更显得过年前的喜庆。

    “柱子哥，今天都除夕了，就别出去喝酒了吧，晚上咱们两家凑一块喝一口。”

    高明启见到何雨柱从中院出来，正准备往外走。

    即使是昨天，他都还坚持在外面喝大酒，何雨水这孩子已经跟着邻居吃了好些天。

    高明启不想看他一直这么消沉，正巧两家人都不全，不如凑一块热闹热闹。

    何雨柱顿住脚步，思索了一番终于点头应下，“行，那今天我就不去小酒馆了。”

    “你在家等着，我出去弄点好吃的。”

    何雨柱调换了自己的行程，应和几句之后，就朝外走出去。

    高明启按了按对联，让下面的浆糊贴得更牢固一些，接着就从屋里把另一幅对联拿上，给李大勇送去。

    除了一副对联，他还拎了一挂鞭炮。

    过年怎么少得了鞭炮，早就听二勇念叨想放炮了，高明启托陈雪茹的门路，买了好些鞭炮，准备守夜的时候燃放。

    “大勇，给你们写的对联。”

    “来喽。”

    李大勇从屋子里跑了出来，脸上咧着嘴笑个不停，从高明启手上接过了对联，“哎。这是什么？”

    “炮。”

    “炮！”

    李大勇猛地抬头，惊喜地看着高明启，他也想买鞭炮，可是还没领过工资的他，不想花父母的钱去买。

    “拿着吧，我买了不少呢，我那还有。”

    李大勇还想邀请他和老高晚上了过来吃饭，却被高明启推拒了。

    “别的时候都没问题，不过今天是除夕夜，你们一家好好在一块，晚上吃完饭了过来寻我，今天和柱子哥一块守夜，你们可以喝点酒。”

    “那感情好。”

    李大勇点了点头，自从去鲁味坊上班以后，几乎很少有机会喝酒。

    时间就在忙碌中匆匆闪过，很快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这是高明启在这个时代第一个新年，辞旧迎新之际，他感觉自己与这个时代越来越契合。

    回头看了看亮起灯的屋子，里面传出的说话声和笑声，都让他感觉到十分温暖。

    轻轻一笑，他迈步就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