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疑心怎么这么重，没看出来我身后跟着警卫吗？我能是坏人吗？！”
怎么办，她感觉男神滤镜有些碎。
哪个不靠谱记载的，说卫青风此人行事光明磊落，温润如玉，是个谦谦君子。
就这？温润如玉？
啥玉？陨玉吗？
挺起胸膛，输人不输阵，乔木掐腰，美眸瞪得溜圆儿，想要争辩两句。
奈何，卫青风压根就不理她，推着轮椅走进病房。
轻手轻脚把卫瓷抱起来放在床上，整个动作下来，卫瓷只迷迷糊糊睁了次眼，看见是自己二哥，这才又沉沉陷入沉睡。
“走吧，让她好好休息，你们守在外面，不认识的人一个也别放进去。”
警卫们郑重点头，守在门口一动不动。
“我能进去吗？”乔木不死心，想要浑水摸鱼摸进去，不出意料的，又被拦在外面。
“不行，她在休息。”卫青风丝毫不给面子。
乔木叹口气，行叭，不让进就不让进。
“那你帮我把这个交给卫同志，放心，是用来保护她的，我改天再来看她，你们注意点她的安全！”
终于想起来两人处境的乔木摸摸鼻子，把自己做的一把手枪递给卫青风，再把大部分警卫都留在了医院，自己带着几个人回了科研所，那里还有一个所长浑身冒黑烟等着跟她算账呢。
卫青风对卫强使了个眼色，卫强点点头，悄悄跟在乔木身后，一直护送她安全回到科研所，这才转身离开。
……
卫瓷把自己泡在温泉水里，任由水流轻轻按摩她疲惫的肌肉四肢，放松了全身，在热水里闭目养神，感受着空间灵断断续续的意识传达。
“所以，我救人后会得到功德？然后功会反馈到空间，空间灵气会加浓，还会会解锁空间更多功能？”
【是……这样……没错。】
模糊的意识忽近忽远，卫瓷听的有些费劲儿，几乎是连蒙带猜，才能搞懂它什么意思。
做完手术她整整睡了一整天，刚醒趁这会儿没人，这才抽个空来到空间泡个温泉解乏，却意外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我怎么说空间灵气越来越浓了，原来是功德啊。”
【对……】
卫瓷闭着眼舒服的叹口气，卷翘睫毛上挂着颗颗透明水珠，唇不点而红，脸颊透着健康的粉润。
“那会有修真功法吗？”
据说有了那个，就能修炼到顶尖，可以破开虚空飞升，如果她练成了，那她能回去看看阿娘吗？
【不可以…此方…天道……不许……】
卫瓷听懂了。
建国后不许成精嘛，她听说过。
马沟屯子后山的那只白鹿和红松鼠，喝了那么久灵泉水，也只是简单开了灵智，无法修炼，照样挣不脱自然定律，生老病死。
“可惜了……”
有灵气，没法修炼，卫瓷有种暴殄天物的罪恶感！
这大哥与顾战都是身具大功德的人，救了他们两个人后，卫瓷终于发现空间一下子变大很多，几乎是原来的五倍。
更让卫瓷高兴的是，小书房也变成了大书房，资料更加全面，一层又一层的书柜几乎让人着迷。
“如果功德让你满级了，到时候你会进化成什么样？会有实体吗？”
【不知道……没有……试过……】
或许它曾经顶尖过，但它不记得了，它意识再次恢复，是被那个强盗系统强迫自己本体大分三块时苏醒的，没有从前记忆，只有断断续续不完整的传承。
哗啦一声，卫瓷从温泉池子里站起身，丰胸翘臀，纤腰楚楚，白璧无瑕，可惜没人看见。
湿漉漉的头发被一阵风带过，瞬间干燥柔顺下来，紧紧贴在后背，发梢扫过腰窝，带起一阵痒意。
随手拿起一件绸缎睡衣披上，卫瓷赤着脚站在高处，静静打量这个变化极大的空间。
“能让农场时间慢点吗？”
【你不……需要……？】
卫瓷摇摇头，这几年不断往黑市输送大量物资，早就引起了旁人怀疑，最近高考恢复，未来大量知青返城，估计会乱上一阵，先放下黑市的生意，等风头过去再说。
【不会……定格……】
卫瓷点头，那就行。
瓜果蔬菜成熟太快，仓库都快放不下了。
成熟后，不用摘，让它安静挂在枝头就行，什么时候需要再什么时候摘。
【有人……来了……】
卫瓷拿着衣服一闪身离开空间，出现在医院病房。
卫青风坐在病床上，看着凭空出现的妹妹，无奈扶额叹气。
“你不怕被发现？”
卫瓷无辜摊手“我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呢，就迷迷糊糊进去了。”
卫青风给她盖好被子，拉出小餐桌，把自己带过来的饭盒一一给她打开，浓郁的饭菜香传来，卫瓷肚子咕噜噜开始唱空城计。
“饿了吧？就没想着随便吃点给自己填填肚子？”
卫瓷傻笑，拿起筷子就开吃，熟悉的味道让她眼睛一亮。
“二哥，你做的？”
“嗯，吃吧。”
卫瓷笑容灿烂，唇边梨涡甜滋滋的。
“二哥，你现在忙不忙？你来京都了，你工作怎么办？”
卫青风撑着下巴看卫瓷吃饭，闻言，唇角带上了一抹笑:“我升职了，正式调任京都，以后，我可以在这里陪着你了，高不高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卫瓷噎住，她二哥的升职速度是不是太快了些？
“二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行那个贿了？不然你这升官速度怎么比我换衣服还快？再说了，你才多大？啊啊！疼疼疼！”
卫瓷抗议，捂着耳朵往后退。
“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个形象？白眼狼，我白疼你了？”
卫青风被气笑了，这丫头还真敢想。
卫瓷嘟嘴，“是你升职速度太吓人好不好，别人努力了大半辈子都没你只用四年升得快。”
不到三十岁的正部级，说出去，谁信？
“那还不是托你和大哥的福？”
大哥军功越攒越多，妹妹又是个拥趸极多的活菩萨，自己也不能落在他们俩身后，那不得拼了命的追赶。
“对了，你那对象和大哥醒了，恢复情况不错，你吃过饭可以去看看。”
卫瓷点头，她自己做的手术，她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