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衡没想到的是,刀凤竟然说道:“我才不管你那么多呢,顶着那张脸,你叫本姑娘怎么见人啊。”
而且路上的时候张衡才知道,当时卖给刀凤面纱的人,还告诉刀凤这面纱乃是西域特产,十分的名贵。
之后二人便来到了客栈,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开房间的事情,只好由刀凤来办了。
那店家看着刀凤戴着面纱,便有些好奇,于是用这边的方言向刀凤问道:“这位姑娘,你的脸是怎么了嘛?为何要用面纱将脸给遮住啊?”
听到店家的话之后,刀凤明显表现的有些生气,甚至差一点当场发飙,若不是为了晚上的行动,刀凤可能直接就将这店家给揍趴了。
那店家见刀凤许久没有回复,便将房间的钥匙交给了刀凤之后,又去忙着招呼别的客人了。
张衡跟在刀凤的身后上了楼,来到了房间之后,张衡有些好奇的向刀凤问道:“刚才那店家与你说了些什么?我感觉你刚才差点就发飙了啊。”
只见刀凤气鼓鼓的向张衡说道:“还不是都怪你,给本姑娘画了那么一张脸,要不是你画的那张脸,我也不会去买这条面纱,也就更不会被这店家询问这面纱的事情。”
张衡听后差点就笑出了声,但是看到一旁有些生气的刀凤,张衡还是觉得收敛一点比较好。
刀凤看着憋笑的张衡,生气的坐在了桌旁,张衡见状直接坐到了刀凤旁边说道:“好了,我不笑了,大不了我在帮你画的好看一点么,反正刚才那店家又没看到我给你画的那张脸什么样子。”
就在此时,刚才的那个祭司的房间之中,那祭司正听着那群护卫说的话。
其中一个护卫说道:“祭司大人,小的们办事不利,让那个小娘皮给跑了。”
只见那祭司大发雷霆的说道:“你们还能办成什么事儿?连一个弱女子都抓不到,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此时大祭司拄着拐杖走了进来说道:“什么事儿啊,这么大的火气?我在外面都听到你的喊声了。”
那祭司连忙向他行礼道:“属下见过大祭司,,属下无意惊扰大祭司,还请大祭司责罚。”
只见大祭司大手一挥,将那群护卫遣了出去,然后向那祭司说道:“此等小事儿,我罚你作甚,快与我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之后那祭司就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大祭司,大祭司听后并未觉察到什么,但是大祭司还是对他说道:“下次注意一点,毕竟此处是闹市,影响不好。”
那祭司听后向他行礼道:“是,属下谨记大祭司教诲,下次定不会再出现相同之事。”
大祭司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这祭司的房间,不知去往了何处了。
大祭司走后,那祭司一屁股坐在了床边上,小声的嘟囔道:“老家伙,若不是你手中掌握了秘术,劳资怎会对你卑躬屈膝,等劳资抓到圣女的儿子,问出了蛊经和圣物的所在之后,劳资才是真正的大祭司。”
他不知道的是,蛊经就在刚才那名少女的身上,此时张衡和刀凤正在房间之中,帮刀凤重新易容一张好看一点的脸。
画完之后,张衡又拿出了小镜子让刀凤过目之后,刀凤拿着镜子来回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时刀凤忽然放下了手中的镜子说道:“张衡啊,你告诉我,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你简直就是全才啊,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呢?”
“我不会的?让我想想啊。”在张衡装作沉思片刻之后,张衡笑着对刀凤说道:“我不会的,大概只有生娃吧。”
张衡说完这句话之后,不知为何刀凤忽然转过身去,张衡有些不解,便走了过去。
只见刀凤正捂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张衡看着刀凤说道:“好了,不要用手碰刚刚易容好的脸部,刚画好的脸没准都被你弄花了。”
刀凤听后这才想起来,张衡应该看不到自己脸红,因为此时脸上还贴着一层面具。
随后张衡从包袱里面取出了两套夜行衣,将其中一套交给了刀凤,之后张衡才说道:“晚上的时候,穿这套衣服,比较隐蔽。”
刀凤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对张衡说道:“这衣服怎么穿啊,看起来紧绷绷的。”
张衡一摆手说道:“就那么一穿呗,你切记啊,里面除了贴身的衣物,就不要再穿别的了,不然你会被嘞的受不了的。”
刀凤一听里面只能穿着贴身的衣物,脸瞬间又烫了起来,若不是此时她戴着张衡的面具,张衡就会发现刀凤的脸红的像个红苹果一样。
这时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忽然响起,张衡示意刀凤先将东西收好,然后让刀凤去问问来的是什么人。
等刀凤来到门前的时候,就听门外的人用方言说道:“客官,一会儿的晚饭是要给您送到房中吗?”
刀凤想了想之后回复道:“嗯,就送到房中吧,我们就不下去了。”
“好嘞,客官。”之后便听到了此人下楼的声音,张衡这才向刀凤问道:“刚才是店里的小二吗?”
刀凤点了点头说道:“嗯,他刚才问我是不是要将晚饭送到房间里面。”
而另一边,老六带着程处默和尉迟宝林三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三个人只订到了一个房间,此时程处默正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忽然一声咕咕的声音,打破了房间之中的宁静,程处默不好意思的捂着肚子向老六说道:“六哥,中午没吃什么东西,现在饿了,能不能让店家送些吃食上来啊。”
在一旁的尉迟宝林说道:“那包袱里不是有干粮么,现在张衡不在,你还真敢随便吃客栈里面的食物啊?”
没想到程处默竟然说道:“咱们就是不跟张衡在一起,住客栈才不会发生那种事情,前几次住店发生的事情,宝林,你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