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打了个酒嗝之后继续说道:“嗝!那二人打的真是天昏地暗,尘土横飞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其中的那个老者忽然占了下风,开始被那个年轻人单方面压制了。”
在身后偷听的张清夫妇也听的一脸懵逼,按他们两人的理解,大祭司是肯定比张衡要强上许多的。
就在张清夫妇二人疑惑的时候,那人又继续说道:“说出来怕你说我疯了,我亲眼看到那个年轻人手中的兵器竟然会变化,一会儿变成了刀,一会儿又变成了一杆枪!”
在他身旁的那人夺下了他手中的酒壶说道: “你喝多了吧,哪有那么神奇的兵器啊,竟然还能改变形状?”
“这才哪到哪啊,你快把酒壶还给我。”说着那人就要起身从另外一人手中将酒壶给要回来。
此时赵萍在一旁小声的向张清说道:“清哥,他说的那件兵器,好像是非攻吧?”
张清摇了摇头回道:“为夫也不知道,毕竟我们没有亲眼见到那件兵器,也不知道父亲他会不会将非攻交给别人。”
“算了,今天就别喝了,我怕你一会儿再说出来点别的骇人听闻的事情,吃菜,吃菜。”说着那人便坐下了,但是手中的酒壶却放在了一旁。
此时张清起身走到那人身后用这边的方言问道:“这位兄台,你可知道那少年现在身居何处啊?”
那人听到身后的声音之后,便起身向身后看去,随后就听他向张清说道:“你问那少年住在哪里是想要去瞻仰一下吗?”
张清听到那人说的话之后笑着回复道:“这位兄台,在下确有此意,刚才听了兄台所说的话之后,便起了想要见见那位少年的想法。”
那人听到张清所说的话之后,瞬间来了兴趣,只听他说道:“巧了,某刚好知道那少年住在何处,你算是问对人了。”
随后张清夫妇在此人的口中得知了张衡等人的住处,在结账之后,便离开了这家客栈。
让张清意外的是,他竟然从那人口中得知,那少年竟是一名汉人,现在正居住在城中的一处宅邸之中。
出了客栈之后,赵萍便向张清问道:“清哥,你向那人打听那少年的所在,是想要干什么啊?”
张清笑着说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吗?我就是想见见,那个将大祭司给打败了的少年,到底长什么模样。”
之后二人便按照那人所说的地址,来到了张衡他们现在所在的宅邸外面。
见有穿着本地服饰的人靠近宅邸,门口的守卫便立马向张清夫妇二人走了过来。
其中的一名守卫走向张清操着本地的方言问道:“你们二人是干什么的?为何要来此地?”
张清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就见一名少年拉着一个老头从院子里来到了门口。
张清在看到那老人的面孔之后,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而在他身后的赵萍也是和他一样。
待张衡二人走到他们身旁的时候,张衡向门口的守卫问道:“这二位是干什么的?”
那守卫刚打算向张衡汇报,就听到一旁的张有财向张清夫妇问道:“年轻人,你为何一直盯着老夫看啊?难道老夫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因为害怕有巫蛊教之人还在镇沅这里,所以张清和赵萍是易容过之后才进城的。
张清忍着激动的心情,抹去了脸上易容的材料,这才慢慢的说道:“爹,我是清儿啊,您不认得我了吗?”
张有财听到张清说的话之后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之后,张有财才拉过张清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你真的是清儿吗?”张有财一边摸着张清的脸庞一边说道。
张清抹去脸上的泪水说道:“爹,真的是我啊,您怎么会在这镇沅城之中啊?”
张衡也在一旁听到了二人的对话,连忙让护卫将张清夫妇二人迎到了府中。
张衡融合了身体本身的记忆,但是对于父母的记忆却十分的模糊,毕竟在他很小的时候,张清夫妇便离开了家。
在张有财和张清寒暄了好一段时间之后,张有财才将张衡叫到了身旁。
张有财拉着张衡的手说道:“阿衡啊,快过来让你爹你娘好好的看看你来。”
这时赵萍忽然说道:“衡儿啊,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当年我和你爹离开的时候,你才那么一点大。”
张衡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娘,您也说了,那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儿了。”
张清想起了在客栈之时听到的事情,便向张有财问道:“爹,您是不是把非攻传给了衡儿了?”
张有财哼了一声之后没好气的说道:“我倒是想传给你儿子来着,但是他不要啊,不信你自己问他啊。”
张衡点了点头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来着,当时爷爷的确想要把非攻传给我,但是我嫌非攻不好用,所以就还给爷爷了。”
说着张衡从系统空间之中取出了千机,交到了张清的手上,随后张衡便说道:“这就是我的兵器,可是比非攻要好用多了。”
张清接过之后仔细的看了两眼之后,又将千机还给了张衡,让张衡演示了一下千机是如何变化的。
刚才张清和张有财他们寒暄的时候,张衡并没有在一边听着,此时张衡忽然问道:“爹,您当年跟我娘离开长安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为什么会传回来您二位出事的消息回来?”
张清叹了口气后才说道:“这就说来话长了,本来我和你娘离开长安之后,按照计划来说应该是要去往益州的,但是没想到我们刚出长安就被人给盯上了。”
“我们一路逃到了益州边境之后,以为甩掉了他们,但没想到还是被他们给追上给抓到了。”
“和我们一起被抓到的还有几个是官府的人,我和你娘还有那些人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那些人手里逃脱了出来。”
“后来我们为了隐姓埋名,买通了那几名官府之人,做出了假死的假象,这才变成了现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