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双眸微睁,男人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拧。她感到一阵剧痛袭来,手脱臼了,她额头瞬间冷汗淋淋,匕首从她的手中脱落。杀人犯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暴躁,他的身体因为此刻少女的痛苦而兴奋地颤抖,动作变得更加疯狂和暴躁。
男人像一座沉重的大山一般将她死死地压倒在地,他那庞大的身躯所蕴含的力量,让她丝毫动弹不得。他的脸上肌肉扭曲,扯出了一个极为狰狞的笑容,嘴角几乎要咧到耳根,他紧紧握着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缓缓地再次将尖锐的刀尖对准了她那白皙纤细的喉咙,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轻易划破那脆弱的肌肤。他的双眼中布满血丝,眼神里满是疯狂与暴躁,像是燃烧着的两团火焰,那火焰中似乎隐藏着无尽的仇恨与怨愤。
“啊,抓到你了,真调皮,你觉得先杀后(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禁止行为,请不要这样)好好享用你这副躯体,这个结局怎么样?”
他克制不住地发出诡异地狂笑声,用匕首轻轻抵住少女的脸庞,刀尖在她的肌肤上游走,仿佛在绘制一幅只有他能欣赏的血腥艺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暴力的渴望,每一次少女的退缩和身体恐惧的反应,都能在他眼中看到更加炽热的火焰。
杀人犯的嘴角挂着一抹残忍的微笑,他享受着这种绝对的控制,仿佛自己是一个操纵生死的神只。他用匕首挑开江稚鱼的衣领,缓缓地将匕首贴近少女的皮肤,刀尖猛地划陷进肉里,划出一道又一道深深的血痕。他的动作故意缓慢,似乎在期待聆听江稚鱼痛苦的呼喊,那是一种变态的享受。
江稚鱼的小手死死揪紧衣角,指节因刀尖不断地划破肌肤带来的阵痛感而过度用力,泛白得近乎透明,那骨节像是要突破皮肤一般。她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咽喉,艰难地挤出,诉说着内心的害怕与无措。
杀人犯的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每一次看到江稚鱼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他的笑容就更加狰狞。
“求我啊,或许我会考虑给你一个痛快。”
杀人犯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疯狂,他喜欢这种折磨,喜欢看到诱饵从坚强到崩溃的过程。
一只乌鸦站在一旁的屋顶上,它的羽毛如同被夜色浸染过一般,黑得发亮却又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死寂。那一双眸子,在黑暗中诡异地闪烁着。它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枝头,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眼前这恐怖的场景,像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又像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不祥预兆。
突然,它毫无征兆地扑棱了一下翅膀,飞走了。
角落里盏破旧的灯炮发出微弱且摇曳不定的光,那昏黄的光影在墙壁上晃荡,如同鬼魅在舞动。
倏地,一道金光闪过,杀人犯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树叶,蓦地飞了出去,狠狠地撞在墙面上。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墙面似乎都微微颤抖了一下,灰尘簌簌地落了下来。
江稚鱼缓缓睁开眸子,侧过脸庞看去,眼角的泪水悄然滑落,那泪水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淌下,她无助又狼狈地躺在地上,那模样让人心疼不已。
沈既白的身影出现在那微弱的光线边缘,他的身后是无尽的黑暗,身前是那昏黄到几乎无法视物的光影。朦胧的光晕中,他从黑暗中踏出,迈步走来,高大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与周围的阴影混为一体,却又有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压。
他蹙紧眉头,目光落在江稚鱼身上,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少女躺在地上,衣服被划破,露出的肌肤上满是青紫的瘀伤和一道道血痕。她的手臂上,那些伤痕像是被恶魔的利爪抓过,皮开肉绽,鲜血还在缓缓渗出,在那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脖颈处也有一道深深的划痕,深得吓人,她的头发散落在脸上,被汗水和泪水浸湿,贴在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犹如被暴风雨摧残后的残花。
沈既白眸框微微泛红,那深邃的眼眸里像是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隐隐透着愤怒。然而,他的脸上却依旧淡漠冰冷,紧抿的双唇没有一丝颤抖,只有那微微跳动的太阳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他的眸色冷沉无比,像是在极力克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如同一只被锁链束缚住的猛兽,尽管愤怒却依旧保持着冷静。
“啊!!该死的!”
杀人犯捂着脑袋上不断滴下的鲜血,那鲜血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摊,在昏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他捡起匕首,疯狂地朝着沈既白冲了过来。那匕首在光影交错间闪烁着寒光,似要划破这压抑的黑暗。
沈既白缓缓抬颔扬眉,冷冷扫了他一眼,眼神中透着让人胆寒的冷意。瞬息之间,他以极快的速度出手,精准地抓住那人的手,紧接着狠狠一拧。“咔嚓”一声,在这寂静得仿若与世隔绝的空间里,那声响如同冰裂般格外清晰,杀人犯的手就这般被无情地拧断了。
他大衣微扬,抬腿踹出,直接踹折了杀人犯的右腿。杀人犯口中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眼中满是惊恐,那恐惧如同潮水般蔓延开来,他只能用那仅存的力气,一点点地向后挪去。沈既白却不紧不慢,他的脚步像是死神的倒计时,一步一步地走近。随后他半蹲在杀人犯面前,那杀人犯像是抓住了最后一丝求生的机会,颤抖着用左手朝着他疯狂攻击。沈既白面无表情,慢慢地走到杀人犯身边,如同铁钳般紧紧握住他袭来的左手,刹那间便传来杀人犯的惨叫声,杀人犯的左手也被折断了,那骨裂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让人毛骨悚然。
沈既白捡起匕首,在手中熟练地转了转,然后毫不犹豫地挑断了杀人犯的手筋和脚筋。他的动作冷静而残忍,仿佛在做一件科学实验般精准无误。杀人犯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沈既白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像丢垃圾一样把他丢向了墙面。
他再次一步一步走向杀人犯,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人的心头,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仿佛那是来自深渊的恶魔要将他彻底碾压成粉末。他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杀人犯,缓缓地抬起脚,踩在杀人犯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上,然后开始狠狠磨蹭着,那杀人犯的伤口像是被重新撕裂一般,再次发出痛苦的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