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发生动荡的时候,原本隐秘在迷雾与小岛边缘处的幽灵船直接被一个大海浪给拍上岸边,
果果抱着甲板上的扶手,两只手上还抓着美食,被忽然袭击的海浪给偷袭地两只眼睛都在冒星星,
直到船身被拍上岸,半嵌在泥土里,翻滚了海水又如潮汐退潮一样,咻的一下退出数百米的空地
果果刚平稳身子,一睁眼就看到退潮的一幕,瞳孔一缩,嘴巴一张,嗷地一下惊恐叫出声,:“啊啊啊啊,海啸!!!”
“啊啊啊啊啊,有诡啊!”
果果被耳边这一句甚似它的高分贝尖叫给刺地懵逼了一秒,
就这一秒让它原本崩溃的情绪一下缓和了一姆指盖,
果果扭头看向距离它也就五六米的手下,一张描绘上去的脸,此刻正满脸惊恐地盯着船沿,
它一时也看了过去,那里不知在何时爬上来了一只长相……额,磕碜的“鱼”?
应该可以称之为鱼……吧,
毕竟,这世上也没有哪一类鱼是长成那个模样的,
人的身体,鱼的脸,瞪着一双死鱼眼,咧着鱼嘴,嘴里……额,没有牙齿?河马的手脚,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不伦不类!
果果有一瞬,也有被丑到,一刹挪开视线,看向身旁的自己手下那张娇艳绝美的脸蛋,顿时觉得,它的眼睛得救了,
不过,也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自己这个手下刚刚尖叫了啥,
果果面部扭曲了一下,无语吐槽:不是,你叫什么,你自己就是一只诡,现在你搁这怕诡?
女诡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楚楚可怜地望着它,
更神奇的是,她用笔描绘出来的眼睛,在蓄满了泪水下,竟奇特地没有糊掉,
女诡控诉:它长的实在是太丑了,实在是污了奴的眼睛,着实吓死奴了,嘤嘤嘤,
果果听到这话,更加无语了,不过它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她的眼睛所吸引,震惊道:你这用的什么画笔,眼睛都是水,竟然都没有糊掉?
女诡闻言一下特意地抬了抬下巴,骄傲道,:当然啦,因为奴这次用的超级无敌蓄水画笔,有了它,以后奴再也不怕妆容了,
果果以后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什么笔?
女诡:蓄水画笔,
果果沉默,:什么叫蓄水画笔?
女诡掏出镜子,看着镜子倒影出来那个泪珠蓄于眼,泪眼朦胧,自行营造的凄美的娇艳容颜,嘴角自然而然地扬起一抹柔美且甜甜的微笑,
这一下,镜中那个出水芙蓉一般娇弱柔美的弱女子瞬间俘获了她整颗心,小手一抬,半遮掩着唇角,眼中含情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情难自襟,忍不住夸道,:你真美,跟我一样美,嘻嘻,
说着羞涩地垂了下眸,掩唇轻笑,娇羞的模样救像一个柔美的大家闺秀,
果果:……
它这个手下,没救了!
不对,你自恋前,好歹给它解释一下,什么叫蓄水画笔!
果果瞥向她眼中久久不落闪着光的泪珠,一时诡异的沉默住,
不会是它想的那样?
果果:……
全程被无视的鱼人怒了,嘶吼一声,
就因它这一声,一道又一道丑陋的鱼人跳上甲板,如同蜘蛛一样趴在甲板上,瞪着一双死鱼眼,身上散发着鱼腥味,
果果差点被熏吐,
女诡脸色大变,直接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念念有词,:不看不看,啊,我这如星辰一般耀眼的眼睛,要被弄脏了,啊啊啊啊,我脏了,不要啊!!!
果果:……
这一瞬,它一时不知道是该吐血,还是该嫌弃自己这名手下先,
不过不等它做出决断,鱼人就一拥而上,咧着没有牙齿的嘴巴,扭曲着四肢,嘶吼着围咬了上来,
果果:……
不是,这群人不人鱼不鱼马不马的生物,张着一张没有牙齿的嘴,难道是想用口气来熏死它吗?
还别说,气味是真的重啊……呕!
果果这下再也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鱼人:……
在同一时间,距离幽灵船东侧几千米外,小岛西北方向,海岸线上停靠着一艘巨大的战舰,
此刻从远处看,战舰船身外围,趴着一只又一只鱼人,
实际上,若是仔细点看,自海水倒退后,整片海土里,密密麻麻,趴了数不胜数的鱼人,
它们像是没有尽头一样,前仆后继,不但往战舰上爬,泥土里的与人爬走,又会有一只与人从泥土下爬出来,替补上上上一个鱼人的位置,
“米卡尔大人,奥尔森·罗里一组的五人还未从小岛上回来,”拉斐尔·阿尔盖比穿着只露出一双眼睛的脸,沉声道,
拉斐尔·米卡尔静立与甲板上,沉静地眺望着小岛某一处,眉眼深邃,
在她身边围绕了无数的武者,分别对抗着这群突如其来的鱼人,
许久,拉斐尔·米卡尔半敛了下眉,扫向海岸边上密密麻麻的鱼人,轻启唇瓣,:“它们在忌惮,”
这话没头没尾,也很突兀,不过她身后的拉斐尔·阿尔盖比听懂了,诧异的目光投向船下的鱼人,
有了她这话的提醒,这次阿尔盖比直接看出了不对劲之处,
这些鱼人只聚集在小岛外的泥土里,没有一只越过海岸线,
“可我们的人搜查了那么多天,并没有发现小岛上有任何危险的存在,”拉斐尔·阿尔盖比皱眉,将心中的疑惑说出口,
拉斐尔·米卡尔叹了口气:“是啊,正因为如此,才是这座小岛的可怕之处,”
“那奥利森·罗里他们,会不会出事?”
“这个不好说,但愿他们平安归来,”
甲板另外一侧的康斯坦斯.蕾妮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淡淡扫了一眼,
“大人,我们……”身旁的武者一向懂地察言观色,立即开口,隐晦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康斯坦斯.蕾妮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里晦暗地瞥他一下,
武者瞬间感到一阵窒息,冷汗顺着额角滑落,连忙道歉,:“抱歉,大人,请您原谅我的逾越,”
“再有下一次,你这颗脑袋也没有必要留着,”康斯坦斯.蕾妮冷漠道,
“是,”武者吓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他自诩能察言观色,但这次多少还是逾越,急于表现,一时忘记凡是上位者,没有谁会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还是一个妄图看透上位者想法的“聪明人”!
拉斐尔·米卡尔侧眸,毫不避讳地与之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