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看热闹的是什么人,都是一群见不得别人好的禽兽。
他们在那里看热闹,给她们婆媳两人加油。
就是为了在这个无聊的日子,增加一些乐趣的。
秦淮茹之前时候,被贾张氏打的够呛,再也忍不住了。
所以还手起来,打的也比较的狠。
虽说之前的时候,贾张氏吃的比较的肥胖,可是现在,饿了那么长的时间。
肚子里面,还有身上的油水已经没有什么了。
这个时候,跟秦淮茹两人动手,秦淮茹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力量比贾张氏大了那么一点。
一反抗的时候,贾张氏就受不了,开始吃亏了。
打的贾张氏在那里嗷嗷的叫,十分难受。
她向那些看热闹的人求救,他们平日里面,也是有人被贾张氏给骂了。
这个时候,根本不会伸出自己的援手,来帮助贾张氏。
对于他们来说,你们两人死了才是最好的。
那样的话,他们就会节约下来不少的粮食。
在没有外界支援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多活一段时间。
就没有去帮助她。
这也怪家贾张氏这个人,平日里面不要脸,不做好事,所以才会遭遇这样的对待。
吃瓜的人,还在那里加油。
在屋内的易中海等人,这个时候,也听到了外面打闹的声音。
出来一看。
秦淮茹还有贾张氏婆媳两人,在那里打架。
易中海见状,赶忙说道:“我说你们两人是吃饱了撑的吗,在这里打架消食呢,如果你们要是不饿的话,可以把你们的粮食,拿出来分给大家吃,也不用再这样打架啊。”
吃亏的贾张氏,见到易中海来了。
觉得自己还是他心中那个小翠花,急忙的说道:“老易,你来了,快点帮我收拾这个不要脸女人,秦淮茹她不尊重老人,还打我,大家伙都看见了。”
易中海对贾张氏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异样的感觉的。
对着秦淮茹说道:“秦淮茹,贾张氏是你婆婆,你怎么能打老人呢,你快点放手,听到没有,不然的话,我把你赶出去。”
秦淮茹也害怕了,稍微放松那么一刻的时候。
而贾张氏找到了这个机会,对着秦淮茹的腹部,狠狠的踢去。
痛的秦淮茹倒在地上,见到自己占了便宜之后。
她开始乘胜追击,击打秦淮茹。
易中海也赶忙拉住她,说道:“贾张氏,你是怎么搞的,不是让你住手了吗,你怎么现在还在这里打人。”
“嗨,老易这件事情不要你来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的,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秦淮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敢打我,要是我家东旭在的话,她敢顶嘴一句,我就让东旭打死她,你不用心疼她。
这个女人死了,可以给大家节约一点粮食。”
听得易中海脑门满是黑线。
被踢倒在地的秦淮茹,生气的对着易中海说道:“一大爷,就是因为你跟贾张氏有私情,所以你两口子在一起来欺负我是吧?
别人不知道阎埠贵为什么挨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易中海啊,你夫妻合伙欺负我是吧,贾张氏肚子里面的这个野种,不会还是你的吧?”
被骂的易中海,顿时就失去了冷静,想要去打秦淮茹。
被一个人拉住了,说道:“一大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做出龌龊事情,被人发现了,你想要跟你媳妇杀人灭口是吗?”
“你在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把你赶出去。”易中海脸黑着说道。
“哟,刚刚让我们打阎埠贵的是你,现在把我们赶出去的也是你,易中海你是什么东西啊,你以为这是你家啊,这是许大茂的家啊,你家在那边,你怎么不回去住啊,害怕你媳妇晚上回来找你啊。”说话的人,是周文斌,之前被刘海中欺负了。
现在刘海中这个狗东西,快要死了。
易中海这个身板,可不是他对手了。
一个太监了,力量自然没有一个男人大。
易中海在跟周文斌说话的时候。
刚刚被易中海拉了偏架贾张氏,这次不是秦淮茹对手了。
再次的被秦淮茹,摁在地上使劲的打。
秦淮茹把对易中海的恨意,还有对贾东旭这个矮冬瓜,以前打自己的恨意。
都转移到了贾张氏的头上。
打的贾张氏那叫一个头皮发麻。
再次的哀嚎起来。
易中海见到自己的翠花,想要去帮忙的时候。
阎埠贵这个喜欢算计人公公气呼呼的进来了。
对着易中海说道:“好啊,易中海你这个畜生,本来我就知道,他们对我分配这个食物不满,就知道有你的原因在里面。
好家伙,你跟我玩起来了兵法是吧?”
“阎埠贵,你在那里胡说什么,你听秦淮茹还有周文斌在那里胡说。”易中海急忙的给自己辩解起来。
“行了,易中海何雨柱之前骂你伪君子的时候,我还觉得他不懂事,结合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觉得他骂的对,以前你这个老小子没有回来。
人家何雨柱还组织人干活,给大家粮食吃,但是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回来了之后。
他对我们的态度,变得恶劣起来,原来都是你的原因在里面啊,大家仔细的想一想,我说的对不对。”阎埠贵在那里拱火起来。
至于秦淮茹婆媳两人打架,刚刚这个贾张氏打了自己。
现在让秦淮茹收拾这个泼辣不讲道理的女人,那是她自找的。
众禽兽在那里思考着阎埠贵说的话。
之前打了阎埠贵的周文斌说道:“对,老阎说的对,上次雪灾那么久,何雨柱还给我提供了活干,给了吃的,就是易中海回来,破坏了这一切。”
“就是易中海不是人,不做人事,害的我们无辜受累。”
看着众人吵闹起来,马上就要不受控制了。
易中海着急地说道:“阎埠贵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要造反吗?”
“造反,易中海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好大的一顶帽子啊,试问我造了什么反?”阎埠贵在那里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