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张氏这么一说,秦淮茹就不乐意起来。
不忿的说道:“你咋不去,外面的水,还有这么深,我肚子也没有粮食了,人没有力气了,贾张氏你好恶毒啊,你自己怎么不去啊。”
“秦淮茹,那不是你的家啊,我是你婆婆,你不去谁去,怎么现在觉得雪灾没有了,就开始不听话了吗?”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发怒的问道。
可是秦淮茹才不惯着她的臭脾气。
站在那里,就跟听疯狗叫唤一样。
众禽兽饥肠辘辘的样子,难得有笑话可以看,不过没有什么力气了。
没有人笑出来。
贾张氏可不管那些,见到秦淮茹不乐意。
心说这个雪灾都没有了,以后你住在我家里房子,不听话就是欠打。
而且这个秩序马上就要恢复正常了,如果秦淮茹不听话,还打自己的话。
一定要把秦淮茹送进去,关上几天,那样的话,秦淮茹出来,人就会变得老实起来。
她站在那淹没膝盖的水里,淌水朝着秦淮茹走了过去。
厉声说道:“秦淮茹,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你到底去不去?”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见贾张氏朝着自己过来,秦淮茹没有好气说道。
见秦淮茹还敢跟自己顶嘴,已经两次受伤的贾张氏,这个时候。
再也忍不住了。
抬起自己的巴掌,就朝着秦淮茹的脸抽去。
可是秦淮茹,哪里会那么老实呢。
早就看穿了贾张氏的想法,在她抬手的时候。
猛地往后一步。
贾张氏的巴掌,没有抽到秦淮茹的脸上,反而落空了。
失去了着力点之后。
人体失去平衡的贾张氏,身体往前那么一晃。
跟死狗一样,直接扎进了水里。
顿时那浑浊的水,从贾张氏的嘴里,还有鼻子里面,灌进去。
扑通了两下子。
贾张氏是终于翻过身来,人就像那死鱼一样。
“救命啊,你们这些人,在那里看什么呢,快点拉我起来。”
就算是求救,贾张氏也能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
众禽兽早就巴不得贾张氏去死。
哪会去帮助她。
不过他们没有杀人的勇气,就那样的看着。
折腾了好几下的贾张氏,还是起不来。
双手往后撑地,努力的保持自己嘴巴不在水里。
发出剧烈的咳嗽。
“秦淮茹,你这个恶毒的坏女人,你还不拉我起来,你想要淹死我吗?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贾张氏在那里哭起来。
“小易,你们几个把张丫头捞起来。”老聋子看不下去了,对着易中海几个男人说道。
贾张氏听到老聋子发话了。
顿时心里就有了底气。
大声的说道:“还不快点捞我起来,易中海,你还有良心没有啊?我是你媳妇啊,你孩子也不要了吗?”
面对贾张氏的绑架,易中海那脸,黑的比锅底灰还离谱。
对于贾张氏这个女人,再也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可爱的翠花了。
早点去死好了。
活着除了气自己,浪费粮食之外,真的没有什么作用了。
不过自己干娘的话,易中海还是要听的。
对着几人说道:“行了,你们几个,也不要看热闹了,把这个女人从水里扒拉出来。”
易中海这话,说的就十分有技巧的。
捞出来说不定,还不让这人受苦。
但是这个扒拉出来的话,就有说法了。
你想想,假如你的鞋子,掉进了水里。
没有网兜,你拿锄头去捞起来的时候。
那鞋子会不会在水里翻滚几圈。
都是禽兽,被易中海这么一说,众人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这贾张氏实在是太坏了,所以动手的时候。
真的就像那易中海说的一样。
只要贾张氏的嘴一张口,就灌下几口水。
弄得贾张氏眼睛直翻,再也不敢骂人了。
毕竟他们还有话说,我们这些人,跟你一样,都饿了几天了。
身体没有什么力气了。
想要那么简单的把你弄起来,我真的做不到啊。
看着这个贾张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
躲在那边的秦淮茹,心里别提多高兴。
她也看出来了,易中海几人,就是故意的。
可是她没有说出来。
这个时候的贾张氏,头发上面的水,一直的流。
刚刚在水里,被呛的不行。
那是一点骂人力气都没有了。
起来之后,死死抓住门框,不放手,害怕自己再掉进水里。
直接给淹死了。
稍微有点力气了。
心里对着这些刚刚救过自己的男人。
没有一点感激之情,全都是咒骂还有怨恨。
觉得所有人都对不起自己,想要害死她。
自己是一点错误都没有,将来一定要好好去报复他们去。
闹剧结束了。
屋里的水,随着外面太阳的加大。
也在一点点的褪去。
当他们饿的不行时候。
满院子的飘香,那是红烧肉,醋溜白菜,还有清蒸鱼的味道。
更加加重了他们的饥饿感。
“这是何雨柱家里的味道?”
“不是那个小子,还能是谁啊?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小子,家里还有这儿么多好东西。”
众禽兽在那里,舔着自己的舌头,眼睛里面透着贪婪的说道。
因为这个大雪化下去了,之前何雨柱弄得那个无烟烟冲,没有地方可以排了。
只能从水里给挖出来,排在外面的空气中。
他们才闻到这种气味。
“不行,我饿的不行了,这个何雨柱也是四合院的人,必须要给我们点吃的,不然的话,我们去街道办告他。”
“对,现在秩序马上就恢复正常了,他还能这么嚣张吗?”
眼睛如同黑夜里面老鼠,一样放光的阎埠贵,看着何雨柱家。
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东西。
自己三个儿子的死,会不会都跟何雨柱有关,自己女儿,还有媳妇,都在他家里住了那么久。
不知道听到什么线索没有。
“阎埠贵,你是院子三大爷,你去吧。”易中海努力的撑开,自己那虚伪的眼神。
“为什么我去?”
“因为你是残疾啊,你看你腿都坏了,你去何雨柱一定可怜你,你想想,你媳妇女儿,都在他家里,吃好吃的,难道你不想吗?”
“我不去。”阎埠贵也不是贾张氏,他害怕挨打啊。
“你不去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