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拦住他,这个老东西,已经疯了,刚刚还没有吃够粑粑呢,还要去吃。”
见阎埠贵再次朝着那个厕所跑去时候。
何雨柱自然是知道,阎埠贵这个狗东西,是想要做什么呢。
可是他写的那张纸条,早就在自己手里了。
就算是阎埠贵,把那里面的粑粑,全都都给吃完了。
也是不可能找到的。
听到何雨柱的话,众人大笑起来。
那两个巡查员,意识到不好的时候,朝着阎埠贵追去的时候。
阎埠贵已经钻进了那个厕所里面。
寻找那个可以给自己翻身的纸条。
可是动作夸张,惯性太大,没有意外。
他再次的掉进了。
上面的两条腿,如同螺旋桨一样,在那里不停的摆动起来。
两个过去的巡查员,也是十分的无奈。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之中。
他们也看出来了相互意思,就是让这个阎埠贵,稍微接受一点教训。
你这么喜欢吃的话,我就让你在里面多待那么一会。
可是为了不给众人留下话柄。
他们也在那里假装很努力的去拉阎埠贵起来。
可是快要起来的时候。
手竟然意外的出现了滑落,在一般人看来,一定是那个阎埠贵。
身体折腾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
弄得这两个巡查员,没有给抓起来。
刚刚还大口呼吸的阎埠贵,再次的掉进去了。
嘴里满是污秽之物。
他恶心的眼泪,再次流出来。
折腾了两次之后,阎埠贵终于是被拉出来了。
“你站在那里不要动,我们给你冲洗一下。”巡查员说着,去拿过水桶。
接满了冷水。
远远地站在那里,给阎埠贵狠狠浇灌了一番之后。
他终于是缓过气来了。
呜呜哭泣起来。
“阎埠贵,你是发疯了吗,你要是想死的话,麻烦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你自己找一个地方可以吗,真的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个爱好,你去报警把我们找来,难道是看你表演的吗。”
巡查员说话声音十分的不满,这个太监男人。
实在是恶心人啊。
回去了之后,自己还能吃得下去东西吗。
哪里找的,这么一个奇葩的男人。
你是真的让人嫌弃,都这么大的年纪了,不知道你在那里折腾个什么呢。
终于是活过来的阎埠贵。
坐在那里大声的哭泣起来。
“你们还是巡查员呢,我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帮我。”哭泣的阎埠贵,把话说出来,那叫一个委屈啊。
“行了,阎埠贵你不要在那里无理取闹了,我们再怎么样,也是需要讲究证据的,你说他们打你,你有证据吗,还有啊,你拿一头猪,给我们说这就是证据,你觉得说出去有人信吗?”
见阎埠贵在那里委屈哭诉自己遭遇,虽说那巡查员知道这个。
可是,你真的有证据吗?
没有的话,我怎么做,别人才能信服呢?
哭泣的阎埠贵,看见何雨柱在那里大笑。
他指着何雨柱说道:“既然你们拿他们没有办法的话,我的手指,是何雨柱这个小子砍掉的,我可是有证据啊。”
“是吗,你有人证还是物证啊,你可以拿出来。”
“物证就是何雨柱家里,有那把刀,你进去找找就知道了,人证就是我的闺女,还有媳妇,在何雨柱的家里,当天她们也看见了。”
巡查员看向何雨柱,知道他是食堂的主任。
这个官职吧,平日里面,还是可以接触到不少领导 。
对着何雨柱问道:“那个何雨柱,阎埠贵这样说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说话的时候,不停的给何雨柱使眼色,意思是让何雨柱不承认就好了。
至于阎埠贵的媳妇,还有女儿,两个没有见识到世面的女人。
一吓唬之后,引导的文艺番。
就可以轻松的把何雨柱给解脱开来。
哪知道,何雨柱就没有看见自己一眼。
大声的说道:“阎埠贵这个狗东西的手指,就是我砍掉的。”
易中海等人,也张大眼睛看着何雨柱。
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的说。
那巡查员一直给你使眼色,不就是让你不要承认吗。
你都这样说了,还怎么翻盘呢?
大概知道外面情况的三大妈,还有阎解娣,站在屋里,静静的听着外面动静。
她们也是知道,阎埠贵逃出去了之后。
竟然活下来,去了巡查所找人过来,给自己撑腰。
找何雨柱还有四合院人的麻烦。
巡查员都来了,何雨柱再有本事,也不敢跟国家暴力机关对抗啊。
哪知道何雨柱,竟然会承认了。
阎解娣听到了之后,看向自己母亲。
“妈,怎么办啊?”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喊三大妈母亲。
三大妈握住自己的女儿,颤抖的小手说道:“不要着急,柱子既然这样说,一定是要把握的。”
屋内的于莉,还有何雨水,自然也是听到了。
何雨水着急的说道:“嫂子,你说我哥这人是傻子吗,怎么就承认了啊,这可该怎么办啊。”
于莉虽说担心自己老公的安全,可是她为了孩子。
坚强的说道:“雨水,你哥那人聪明着呢,既然他这样说,一定是有自己理由的,你放心好了,事情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他不为了自己着想,也会为了自己孩子着想的。”
“嫂子,我说万一,那该怎么办?”何雨水眼泪都出来了。
“雨水,你看外面,还有转机呢。”于莉拍着何雨柱的手背,小声安慰道。
而外面。
坐在地上的阎埠贵,也没有想到,何雨柱会大方的承认了。
简直出乎他的意料,这一瞬间。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觉得何雨柱完蛋了。
那个巡查员见到这个情况。
还想给何雨柱说话,就继续的问道:“能说说,你为什么要砍掉他的手指吗?”
何雨柱大声的说道:“不要说他是我院子里面认识的人,就觉得他不是土匪,不是强盗,我没有杀人,就不错了。”
“为什么?”巡查员问道。
而阎埠贵的嘴巴,久久不能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