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宋时微又说。
赵老爷子的目光,仿佛要吃人一样,瞪着他们两个。
赵锦泽揉了揉她的身体,非但不松手,反而搂得更紧。
“爸,别误会我和她的关系,我把她当妹妹。”
信他的话就有鬼了!
赵老爷子冷哼一声。
赵锦泽捏捏她腰间的软肉,“叫人。”
宋时微会意,抬眸,看了看赵老爷子。
“赵老先生...”
赵老爷子眼不看为净。
赵桀倒是眼睛亮了亮。
妈的,赵锦泽从哪找了一个小宝贝,腼腆羞怯,甜美乖巧。
赵金荣年纪大了,不解风情了,所以不懂小姑娘的美。
赵锦泽吩咐厨房,做两个草莓蛋糕。
宋时微抿唇,“为什么一定要是草莓味的?”
“我喜欢。”
宋时微:“可是我......”
赵锦泽,“没有猪脚面。”
“漂亮姐姐?”这时,赵佑佑发出了一声脆脆的小奶音。
宋时微刚要冲他笑一下。
赵锦泽语带亲切,“下次小叔叔把佑佑抓了,就关进狗笼子里,让小狗狗陪佑佑玩,好不好?”
赵佑佑小嘴巴一瘪,要吓哭了。
赵老爷子看不下去,指了指赵桀和赵锦泽,“你们俩都跟来我书房。”
男人们都走了,餐厅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漂亮姐姐。”赵佑佑的小奶音再度响起。
漂亮姐姐人很好的,小叔叔那个大坏蛋,还想拿刀划他的脸,就是姐姐阻止的。
小叔叔就报复姐姐,把她欺负哭了,还不放过她。
“孩子都告诉我了,锦泽欺负他,是你帮了他。”柳婉儿把赵佑佑抱在腿上。
“他脸上的伤,没事吧?”宋时微瞧见了纱布。
“没伤到要害,流了点血。”
柳婉儿道:“无碍,赵家的男孩,都是这样长大的。”
宋时微想到了赵锦泽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
“他叫什么名字?”
“我叫赵佑佑哦!”赵佑佑自豪的说。
“佑佑,真好听。”宋时微由衷夸赞。
“宋小姐,冒昧问一句,你和锦泽是什么关系?”柳婉儿不绕弯子,眼神换上了审视。
宋时微抿了下唇。
她和赵锦泽的关系很尴尬。
他一会儿叫她妹妹,逼迫她喊哥哥。
一会儿说她是小玩具,小兔子,还说她是蛋糕,要吃了她的奶油。
他有点神经兮兮,讲话颠三倒四。
“不好回答,可以不回答。”柳婉儿缓解她的尴尬,道:“不过,我还是奉劝宋小姐和锦泽保持距离,锦泽脾气不好,你也看到了,老爷子拿他都没办法。”
“何况,锦泽未来的婚事,一定要是门当户对,这是他母亲的遗言。”
“他母亲?”宋时微疑惑。
柳婉儿点头,“锦泽的亲生母亲,已经过世十几年了,他母亲出身很好,和老爷子是门当户对的联姻,但老爷子在所有孩子当中,最偏爱我的丈夫,锦泽从小就离经叛道,他母亲担心他在人生大事上不守规矩,所以临死之前,给他留下了遗言,娶妻必须是门当户对的妻子。”
这就是门第,世家中的世家。
宋时微听出了女人的言外之意,“我知道了。”
点到即止,柳婉儿贴心的吩咐厨房,准备了宋时微最想吃的猪脚面。
赵锦泽回来。
柳婉儿还给小姑娘,准备了一杯温度适宜的牛奶。
他挑了挑眉。
柳婉儿冲他,柔柔一笑。
经过男人身边时,隔得近,看到了他脖子上清晰的吻痕,不由压低了声音,“很激烈啊。”
赵锦泽不置可否。
他怎么也要不够她。
睡着了也要。
“大嫂,好好和大哥过日子,少想些有的没的。”
柳婉儿弯了弯眼睛。
男人坐在了宋时微身边,他不吃饭,就看着小姑娘。
没事捏捏她的脸,拧拧她腰间的软肉。
宋时微烦不胜烦,却不敢对他发脾气。
越是憋屈,越是取悦了他。
赵锦泽送她离开。
宋时微和柳婉儿告辞,赵佑佑眼里的光黯淡了一瞬,“漂亮姐姐,下次什么时候来.....”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赵锦泽拽走了。
到了音乐室。
赵锦泽接了个电话,“哦?马上要到了。”
“那很好啊,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宋时微不会过问男人的私事。
他老是打打杀杀,不讲文明,偶尔还飙脏话。
赵锦泽解开了皮带。
宋时微瞪大了眼,“你怎么.....还要?”
“弹琴。”
赵锦泽不废话。
她坐在他的身上。
可是,怎么样也弹不好。
曲子断断续续。
她再也不说他厉害了。
这样的厉害,招架不住。
一个晚上没回去。
宋老爷子忍不住,打了一通电话。
宋时微举着手机,死死的咬住了唇,把泛白的唇咬出了血,才克制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我,我今天就回家。”
赵锦泽喜欢激昂的乐声。
宋时微紧张的要命。
挂了电话,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搂住他的脖子。
“你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原来他们昨天骂你了。”赵锦泽听出了大概。
“你大可告诉他们,慕心瑶是我叫人打的,让他们来找我。”
“真是你做的。”宋时微猜到了,一直没问。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很坏很坏,超级坏。
凶残,暴力,犹如猛兽。
他根本不是她的理想型。
可他偏偏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第一次接吻拥抱都是和他。
宋时微看着眼前的男人,抬起卷翘如蝶翼般的长睫,声音细细地。
“谢谢你。”
赵锦泽感觉像抱了一只绒毛兔,忍不住摸了摸兔儿的卷毛,“就这?”
宋时微仰起头,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就在赵锦泽等的不耐烦了,她鼓起勇气,将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角用力亲了一下,又亲了亲他的脸,凑到他耳边真诚地说:“谢谢你,赵锦泽。”
“你很快就会恨我了,宝贝。”赵锦泽听到了最想听的话,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宋时微来不及多想。
他又让她弹琴。
杂乱无章的曲子。
难听,没有音乐的韵律。
她难受极了。
赵锦泽又接了个电话。
修长的指尖玩味地勾起她下巴,“给他们送什么,当然是送女人啊。”